”射死他,射死他!” 守城将士顿时都被此人的嚣张态度激怒,纷纷弯弓搭箭,朝着城下攒射。而城外位置靠前的叛军,则纷纷竖起盾牌护住所有同伴,一边向羽箭的射程之外缓缓后退,一边在胖子头目的带领下,扯开嗓子,齐声威胁:“尽早开门投降,饶尔等不死。若是冥顽不灵,待我家大队人马杀至,定然一个不留!”
“尽早开门投降,饶尔等不死。若是冥顽不灵,待我家大队人马杀至,定然一个不留!”
“尽早开门投降,饶尔等不死。若是冥顽不灵,待我家大队人马杀至,定然一个不留!”
……
他们的总人数虽然还不到五十,但喊出得声音,却宛若惊雷。而城头上落下的箭矢虽然密得像冰雹,却被他们盾牌死死挡在了身前半尺之外,竟没有一箭能够带起半点血花。
不多时,这支叛军彻底退出了角弓的射程之外。所有将士也都喊哑了嗓子,在料峭北风中,默然肃立,不再发出任何声响。然而,城头上的守军,却比先前开弓放箭时,心情还要紧张。一个个你看看我,我看看你,都在彼此的脸上,看到了绝望。
如此配合默契,进退有序的军队,即便只来两千,也足够杀上湖阳城头。如果超过五千,胜负几乎毫无悬念。虽然,虽然湖阳城内,此刻官兵和乡勇加在一起,已经高达七千余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