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荷呆了,千余名兵将傻了。
罗通败了,名震长安的小霸王罗通,竟然让房遗爱一招杀败。
杜荷的目光注视在罗通的铁枪上,更是为之心悸,那还能叫做枪吗?
笔直的铁枪,此刻已经成了“v”字型,房遗爱那一击之力,直接将罗通那重达三十斤的浑铁枪给砸弯了。
在离别前一天,杜荷已经察觉房遗爱身上那恐怖的怪力,但哪里想到他的力量,竟大于斯。
好强!
这当真是房遗爱?
莫不是楚霸王或者李元霸复生了?
看着自己满是鲜血的双手,又看了看弯曲的长枪,罗通也是一脸的不可置信,怔怔的看着照成这一切的房遗爱,扯了扯嘴,无语的说了两个字:“怪物!”
以房遗爱的武艺想要胜过罗通还是很难的,只是罗通想不到房遗爱神力如此恐怖,竟直接一击打的他失去了还手能力,以致落败。
杜荷大笑的手上了前去,先扶起了罗通,随即转身笑道:“遗爱!”
“大哥!”房遗爱露出了欣喜若狂的激动神色,将手中的陌刀随手丢在了地上。陌刀落地,“砰”的一声,溅起了大片尘土。
杜荷甚至觉得地都因此抖了一抖,接着他便让房遗爱一把抱了住。
那双臂跟铁钳似地,夹的杜荷压根动弹不得。
“老大,想死我拉!”房遗爱激动的说着。
杜荷也雀跃万分,笑道:“少来,我又不是娘们,那么想做我什么……快放开,难受!”
房遗爱退了下来,依旧兴奋成一团,难以自制。
他与杜荷本就是难兄难弟,两人一丘之貉,但因杜荷的改变,他也找回了自我。所以对于杜荷这老大。他是打心底的感激,佩服,离别半年,多有挂念。
杜荷重新打量着他,露出了会心的微笑。
房遗爱变了,变了很多。皮肤从书生般的白皙,已经成了古铜颜色,配合他那壮硕的身形,给人一种勇猛粗矿的感觉。
那吊儿郎当的气质也已不见,取而代之的是一脸的坚强,如军人一样。
见到他如此,杜荷也由衷的为他感到高兴,毕竟房遗爱是他来到这个世界的第一个朋友。
“抱歉,我输了,先前的事情是我不对!”罗通也拿得起,放得下,给房遗爱行了一个军礼赔罪。
原来房遗爱领了任命来军营里报道,正巧遇上了罗通。
罗通为人心高气傲,责任心很重。作为杜荷的副手,对于军中的一切事务尽其所能,处理的有理有序,但见房遗爱领了校尉一职,就不高兴了起来。
因为在他看来,房遗爱的存在将会是他们军营里的蛀虫,对于他们军营并没有任何好处,所以压根就不欢迎他,直接将他视为来军营里混饭吃的家伙。有些不屑,讽刺了他两句。
房遗爱受不了这个气,直接向他挑战了。
于是,两人就摆开了架势,对战了起来。
房遗爱此时表现出来实力已得到罗通的认可,故而上来道歉。
房遗爱与杜荷重聚,喜出望外,不愉快的事情早已抛之脑后,不以为意的笑了笑道:“无妨,我也有错在先!”
“几时回来的!”杜荷笑着说着,忽的想到房遗爱是新来的校尉,又度问道:“以房相的身份,怎么给你一个校尉?”
房玄龄的身份地位犹在杜如晦之上,虽然房遗爱没有为大唐立任何功勋,但也不至于当个校尉啊!在大唐校尉才不过统三百兵,属于下级军官。
“昨天夜里回来的,师傅听说有了战事打算让我上战场历练。至于校尉嘛!是我自己要的。别人不了解我,老大还不了解我嘛!我只有一身蛮力,什么将军我是干不来的,还是跟老大混的好,至少有汤喝!爹爹也同意了,他说我的脑子愚,不是的成事的料,但只要跟着老大,功成名就,不在话下!”房遗爱有些憨憨的说着,举起了臂膀道:“以后老大有什么事情吩咐就是了,我房遗爱别的没有,力气到有的是!”
想起房遗爱那惊天动地的一击,杜荷嘴巴都笑弯了。骑兵冲锋,他有罗通,骑射突击也有王德正,唯独少一员骁勇的陌刀将,房遗爱有这神力,无疑是最佳的人选。
杜荷让罗通去治伤。
罗通却瞪着房遗爱道:“明天我们比过!”他确实输得心不甘情不愿,以他的武艺要远胜房遗爱,但他千不该万不该与房遗爱硬拼这一计。
这就如豹子不跟大象比速度而去跟它比力量一样。
房遗爱直言道:“我不是你的对手,若你不跟我硬抗,我可能接不下你十招,但你若要打,我也不在乎,玩玩吧。我练武不过半年多,输给你,并不丢人。”
罗通多看了房遗爱两眼,笑道:“你真的变了……好!冲你这句话,我罗通交了你这个朋友了,说好了,明天我们再来切磋!”
他匆匆离开治伤去了。
杜荷拉着房遗爱来到了大帐,相互就坐,问起了他半年来的经过。
房遗爱细细说来:
原来自从秦琼答应给房遗爱一个机会以后,就开始了对他的磨练。
训练很苦,晚睡早起,但习武却是他唯一的喜好,也是房遗爱他自己第一次按照自己的意愿做事,所以咬着牙撑了下来。
秦琼本不相信房遗爱能够撑的住他的训练,但事实出乎他的意料,房遗爱的坚忍在他的想象之外,不论他如何加强练习的严苛,房遗爱都坚持了下来。并且在训练的时候,秦琼发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