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李薇灵一事,杜荷与李雪雁也失去了继续游玩的心情。见曰以当空,杜荷提议去酒楼吃饭,小酌两杯,转换一下心情。
李雪雁以杜荷为主,也未拒绝。
来到附近的一家酒楼,杜荷出手阔绰,衣着华丽,一看就知非富即贵。
店小二奔走趋奉,服侍殷勤,请他们上三楼。
三楼属于贵宾楼,只有寥寥数人。
也许是冤家路窄,杜荷刚一上三楼就看见了李薇灵这火爆的丫头。她与一个英伟的青年同桌,关系相当的亲昵。
两人目光对上,那漂亮的大眼睛露出了强烈的愤慨,尤其是注意到李雪雁头上的碧玉凤钗和杜荷腰间那本属于她的弯刀时,更是露出了愤恨的神色。
也许是忌惮李薇灵家里的那红拂女,李雪雁意外的没有跟她针锋相对,甚至还有心避让。
李雪雁的姓子本也好强,若非担心杜荷,怎样也不会向李薇灵低头,更加别说是避让了。
杜荷明白李雪雁的心意,但依然坦然自若的坐了下来。
杜荷姓子随和,但从不怕事,更加不惧麻烦,管她红拂女不红拂女的,杜荷压根就不放在心上。
点了几个招牌菜,要了一壶杜康,与李雪雁互聊了起来。
足音响起,李薇灵身旁的那英伟少年走了过来。
“在下李翼李业诩,见过二位,舍妹无礼,我代她向二位赔罪了。”英伟少年李业诩从容的作揖,说话不卑不亢之余,也露出了一些无奈。
“无妨!”伸手不打笑脸人,杜荷摇头微笑道:“舍妹也没有给我们带来多少麻烦,只是手段过于歹毒。若非遇上我,他人一时不查,必死无疑!”
杜荷这必死无疑说得相当的重,这不是他危言耸听,而是李薇灵那一招让他有些心有余悸:那一招手法阴狠歹毒,刁钻狠辣,一击必杀,中者必死无疑。那似乎不是正统的武技,而是独门的杀人招式。
说着他还横了李薇灵一眼,意外的发现听了他这话的李薇灵除了一脸的气恼,眼中还有着一丝的庆幸后怕。
杜荷如此厉声警告,李业诩也未现怒色,只是低叹了口气,道:“那是我祖母的绝技,只是舍妹姓子骄躁,怒极之下,用了出来,绝非她本人阴毒。但错以铸就,我也不会偏袒,此事我会如实禀告祖父,让他处置的。”
红拂女当年是杨素府中的舞女,杨素是当时朝中最有影响力的权臣,凭着南征北讨,战无不胜,而功高震主,深受文帝猜忌。
杨素本身亦非易与之辈,手下能人辈出,尤其是在暗处隐藏着一支实力极为强悍的杀手部队,用来排除异己。红拂女名为舞女,实则是训练有术的杀手,而且是其中翘楚,极精刺杀之术。
红拂女溺爱李薇灵,怕她遇上意外,传授了她一招置敌于死地的杀招,叮嘱她不到迫不得已时,不许使用。
在饰品店中,李薇灵气急之下,竟用了出来。事后李薇灵也是一阵后怕,到也非杜荷想的那样阴狠毒辣。
这个中缘由,杜荷自然不知,不过李业诩的话到让杜荷好感大生,并不是因为他处事公正,而是因为他一举一动都充斥着军人的风范,言语严谨,说话刚强有力,让人信服。
军人可谓男儿中的表率,杜荷也有些向往,这李业诩无愧是大唐军神李靖之孙。
杜荷站了起来,笑道:“既然李兄如此说了,此事就告一段落吧!在下杜荷……这是令妹的弯刀,劳烦代为转还。”
“莫非是创杜体字的青莲先生?”李业诩显然听过杜荷的大名,低呼出声来。
杜荷摆手笑道:“虚名而已,这先生二字可把我叫老了!”
杜荷这一承认身份,四邻的宾客竟同时走了过来,向杜荷问好,然后恭恭敬敬的叫了一句“青莲先生!”
在大唐也有追星族,只是他们追捧的的戏子,而是学问好的大儒以及字写得好的书法名家。
杜荷书法名家的大名早已落实,故而这一表露身份,立刻有人上来问好。
杜荷只能一一回礼,说了些客套话,这才让他们满意离去。
“不就是字写的好点嘛,有什么了不起的!”李薇灵有些受不了杜荷如此受人尊敬,阴阳怪气的说着。
李业诩再度报以歉意的苦笑,有一个如此的妹妹,也不得不说是一件辛苦的事情。
杜荷摇了摇头报以同情的微笑,不理会李薇灵的挑衅。
到是李雪雁忍不住回应道:“确实没有什么了不起的,只不过文能得书法名家的称号,武嘛,能够轻易的将不自量的小丫头打的落花流水就是了。”
她本就与李薇灵不和,两人势同水火。本来还因不想惹到那传说中的红拂女,有心忍让,但听她说杜荷没啥了不起,却也怎么样也忍不住了。
因为在她的心底,杜荷可是一个了不得的存在。
“你说什么?”李薇灵脸上挂不住“腾”的一下站了起来,死盯着李雪雁,粉脸崩的紧紧的。
李雪雁做了一个怪脸道:“没什么,只是实话实说而已!”眼睛不甘示弱的回瞪了过去。
吱吱!
两人的眼神相互碰撞在了一起,杜荷、李业诩两人似乎听到了电流碰撞的声音。
“不如我们到一旁去聊?”杜荷低声提议!
李业诩看了二女一眼,点了点头,心有余悸,表示同意。
杜荷拿酒,李业诩端菜,两人找了个偏僻的位子,低声聊了起来。
杜荷对于古代军事非常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