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吧,当我没说。”
戈登才说治安还不错,就出事了,真的是打脸,啪啪响的那种。
此时要塞守备军的上校都已经气疯了,诺大个要塞,守卫的,训练的士兵加起来超过了三百人,却有人打晕了两名哨兵,然后潜入仓库偷走了一些东西。
“饭桶!你们这些白痴,抓不到人,都别回来了。”
成队的警卫人员从要塞中跑了出来,并且通知了各个分布的警卫队,开始对要塞周边,一直到码头都进行了排查,然而很可惜的就是,他们根本没有见过目标的样子。
“嘿,你小子,是干什么的?”
一队士兵看着戈登这个待在要塞旁边,无所事事,却穿得又不错的人,走上来盘问到。
“我?”
戈登看了看自己的服装,也不是刺客那一套,也没有佩戴弯刀和火枪,哪里可疑了?
“对,就是你,新面孔啊,没见过,从哪来的?”
一身灰绿色军装的警卫队士兵问到,操着一口充满卷舌口音的英语,哈瓦那的标准音调。
“我,本地人,打钱!”
“什么?”
“不好意思,请忽略上一句,我是戈登,在外面航海一年多了,回来看看,家住在城西的农场旁,父亲是……”
听着戈登确实对哈瓦那无比熟悉,警卫队的人直接打断了他的话。
“停,我相信你是本地人,这看见有什么可疑的人从这里出来吗?”
“嗨,戈登,我认得他。”
一名士兵推开了前面的人,走到了戈登的面前。
而戈登睁大了眼睛,看着这人,明明是和自己一起玩到大的好友,那个偷鸡摸狗,浑身脏兮兮的家伙,此时竟然人模狗样,最可怕的是还加入了守卫队。
“哈利,好久不见啊,混的不错啊!”
而哈利直接走了过来,死死地勒住他的脖子,然后压倒一边,。
“你小子还敢回来,当时你和邓肯可是一个招呼都不打就跑了,真是不把我们当兄弟。”
“这可不能怪我。”
哈利和他们可不一样,父母都是有头有脸的人,在他最后一次去找哈利的时候,直接被哈利的父亲赶了出去,并且告诫不准再来了。
“不说这个了,我现在还在巡逻,晚上,等我换班之后,在酒馆等你,对了,你回家了吗?”
戈登摇了摇头。
“你最好还是回去看看吧,你父亲最近好像生病挺严重的。”
听到这里,戈登愣住了,在记忆中父亲一直是一个很壮的人,从来也没生过什么病,怎么会。
“好的,我知道了,我回家一趟。”
哈利离开了,他还要继续巡逻,而戈登开始朝着城西,家的地方跑了回去。
现在家的门口,没有丝毫犹豫,很自然地推门进去了,原本臆想中的所有顾虑都消失了,他只想看看自己的父亲,母亲都还好吗?
“咳咳,夏洛特,是你回来了吗?”
里面的房间穿来的父亲的声音,戈登顺着找到了躺在床上虚弱的父亲,然后眼睛都有着湿润了。
房间有些潮湿,而且关上了窗户密不透风,一个脸色苍白的男子躺在床上,和记忆之中的父亲差别太大。
“是我,我回来了。”
戈登握住了奥利弗的手,如此冰冷,几乎就剩下了骨头。
听见这个熟悉声音,奥利弗勉强睁开了眼睛,看见了戈登的面容,露出了很久不见的微笑。
“戈登,你长胖了,看来过得还不错。”
“父亲,你怎么了?”
奥利弗看了看自己干枯的手,有些惆怅:“是老了啊,不太听得懂那些神神叨叨的医生说的什么,只是每天找来理发师放了些血,吃了不少奇怪的东西。”
“放血??”戈登咬着牙齿,简直不敢相信。但是在记忆中,自己小的时候也是通过放血来治病的。
在十八世纪的西方,根本就没有任何拿的出手的医疗体系,微生物学的萌芽还没有出现,病理学等医术都还需要一个世纪,这个年代治病最通用的办法,那就是放血。
“真是无稽之谈,怪不得黑死病灭绝了欧洲三分之一的人口。”
并且放血还几乎都找理发店的剃头匠做的,外面那红白条纹相间的招牌就是这个含义。
那充满病毒,细菌的刀具,没病的人在胳膊上来一刀都得跪,别说病人了。
看着密不透风的房间,戈登直接走过去推开了窗户,引入了不少新鲜空气。
“戈登,医生说要避免接触外来的东西,加重病症。”奥利弗小声劝导。
戈登却没有丝毫理会,只是打开了房门,扯开了窗帘,让房间中的状态好一些。
“别相信那些鬼话,那会让人死的更快。”
看着父亲虚弱的身体,戈登真是感到无能为力,他不是一个医生,在21世纪的记忆也没有带给他任何医术,只能做些最简单的检查。
看了看父亲毫无血色的脸,厚重的舌苔,皮肤冰冷,还有着色斑。
“拉肚子吗?”
戈登一边摸着父亲的额头,一边问到。
“不拉肚子,戈登,你什么时候也懂医术了?”
“吃得下东西吗?”戈登面色严肃,继续问道。
“不怎么吃得下东西。”
典型的内脏和肠胃的问题。
皮肤蜡黄,吃不下东西,伴随着咳嗽,体虚等症状。
但是仅仅了解了哪里出现问题,却根本不能治愈,他现在唯一能够做的就是依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