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傻眼,“去病?”
某娃毕竟还小,得瑟了,“他光顾着暗算你们,不料我黄雀在后”。
“呃,你跟十七学暗器才一个月吧?”
“我是用的弹弓,连发四弹,他又没想到会有人攻击他,哼都没哼一声就倒下去了”。
我看看他,又看看韩玫瑰,话说这两人什么时候开始用同一种武器的?
“你千万不能用金子做弹子知道么?”
某娃黑线,“你以为我能有钱到拿金子做弹子?”
也对,我尴尬一笑,又突然一声惊呼,“去病——”
“怎——”
他话音未落已被某伤残人士一把搂进怀里,“对不起,对不起……”
“怎么了?”
我使劲揉了揉眼睛,摸着他的脸,“怕不怕?”
“怕?怕什么?”
我觉得我发达的泪腺又有动工的迹象,“你才十一岁,为了我,竟然,动手杀人,呜——”
韩玫瑰冷哼,“比他小的杀人的到处都是,有什么了不起?”
我懒得理他,摸着霍宝贝的脸越发悲从中来,才十一岁,十一岁啊——
他皱起英气的眉头,“杀个人有什么好大惊小怪的?那时候不是你说别拿那些人当人,拿他们当石头,活着就是你的绊脚石,死了就成了你的垫脚石”。
我僵硬了,这话,貌似是某人当年教导心慈手软的卫家小二郎的,他竟然跟一个娃娃说这样的话,孩子天真无暇的心灵可不是这般糟蹋的啊啊!
韩玫瑰笑了起来,“说的不错,就该有这份气势,一个奴才,石头?草芥都不如,予杀予取,是他们的命”。
我狠狠瞪向他,“你别教坏去病!什么主子奴才,众生平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