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向着祖孙俩离去的方向看去,久久难以自拔。片刻过后,竟又有两个身影走了上来,边走还边吵吵闹闹的,仔细辨别已不是刚才的那两人了,这次上来的是一个中年人和一个老者。
老者嘴中嘟囔着:“你看他都到了,还说都快结束了,我说喝酒误事吧,睡了整整一天,能不万吗,不让你喝你不听。”
“您老前几天也没少喝啊,再说咱们去太湖游览的时候,是谁非得多逗留两天的?不留这两天咱就是爬也爬来了,怎么到现在有埋怨起了我来了。老爷子,别急别急,这事儿不一定是结束了,武林大会以前又不是没开过,那里这么容易结束,怎么也得持续个半个月之久吧。”中年人答道。
“你懂什么,精彩的肯定都在最前面,要是还有点意思,那老家伙怎么会走。”老人不满的说道。
中年人满是歉意的说:“得得得,这事儿算我的不对,您老息怒。您现在怎么脾气越来越大了,哎。”
“我是急的,估计我徒儿也会来。”两人说着说着越走越近,听着两人对话,脸上变颜变色的张清泽和满脸喜色的陆炳段清风三人,脸上的表情愈演愈烈,众人纷纷不解的看着三人,待那两人走近了能看清了,这才纷纷明白过来。
原来那老者正是武林瑰宝武当的镇山之人丹阳子,而中年人自然是陪他游山玩水保驾护航的杨登云了。
陆炳和段清风快步上前,两人撩袍便跪,陆炳口中说道:“拜见丹阳子前辈,拜见岳丈大人。”
“拜见师父..........杨伯您好。”段清风激动地叫完师父,到不知道该怎么跟着给杨登云打招呼了,要说站起来行礼也不是,师父还没让起身,可跪着也给杨登云跪不着啊。
丹阳子喜道:“快快起来,孩子们,没想到真的能从这里见到你们。我们本来是在外游玩。听说到江湖上有密信相告,要在红螺寺开武林大会的事情,连忙着急往红螺寺赶,结果还是晚来了一步。刚才在山下歇脚的时候就听说了,陆炳你当上山东的武林盟主了,真是可喜可贺啊。现在是不是结束了?”
“启禀前辈.......”陆炳和段清风站起身来还没说完,就被杨登云打断道:“还没有是吧,好女婿。”说话间,杨登云挤眉弄眼,分明是怕丹阳子责怪他耽误了时间。
“咳咳咳咳。是没完。”陆炳睁眼说瞎话道。丹阳子点指着两人笑道:“你们俩人一唱一和的。生怕别人不知道你们是一家子。”
“师父,您胖了。”段清风眼中含泪的说道,丹阳子的确胖了许多,面色也很红润。看来游山玩水的没少吃好东西,玩的也一定很是舒心,人逢喜事精神爽,只要开心了精气神自然就不一样了。
张清泽灰头土脸的过来打了个招呼,又被丹阳子劈头盖脸凶了一顿,而众人也皆上前拜见丹阳子。丹阳子笑着说着突然一顿问道:“对了,刚才那老家伙上山后没出什么风头吧?”众人皆摇摇头,皆知丹阳子指的刚才那爷孙两人,却不知道两人究竟是谁。
“对了。前辈,那人究竟是谁?”陆炳心中疑惑的问道,众人连忙静了下来,看向丹阳子。
丹阳子错愕片刻说道:“你们连他都不认识啊,那你们白混了啊。那不就是剑王崔英吗?”
众人听到此消息一片哗然,刚才那个其貌不扬的老头竟然是与丹阳子并称,江湖上鼎鼎大名的剑王崔英!
丹阳子见一群人这么惊讶的样子,明白过来他们是的确不知道,这才说道:“哎,也难怪,他突然失踪了,然后在江湖上这么多年都不行走,不认识他也有情可原。另外他年轻的时候就是这个样子,撒到人堆儿都找不出来,加之藏气的功夫更是一流,只需利用轻功隐藏不发,就是他从你身边走过去,你都发现不了有这么个人。”
众人点点头,纷纷感叹确实如此,而后看向少林住持悟须,刚才剑王崔英如此评价悟须,虽不是剑王亲口说出的,但是剑王祖孙二人一唱一和,更是讥讽的很。旁人若是不看还则罢了,这一看,纵然是悟须脸上也有些挂不住了,面色微红口中连连诵经。
丹阳子不明所以,疑惑的问道:“怎么了,那老家伙又说了些什么?”
“没啥没啥,那什么,前辈,岳丈大人,二位随我来,咱们找个安静点地方好好叙叙。”陆炳连忙打断了丹阳子的疑问,把二人支走了,帮悟须解了围,悟须传来感谢的目光,冲着陆炳微微欠了欠身,单手持佛礼表示感激。
路上陆炳不禁想通了崔英的古怪名号,所谓山下住一人,可不就是个崔吗?
红螺寺极大,即便是现在还有许多武人没有离去,逗留在红螺寺内拜佛、游览风景或是谈论着陆炳与纪联洪的比武,但找个僻静无人的地方还是不难的。丹阳子,段清风,张清泽,陆炳以及杨登云五人找了一个小亭子,坐了下来。
北方的亭子与南方的小亭不同,尽显北方人的粗犷大气,周边的石栏大多是可以坐人的,通常是围绕这一圈凳子,中间再来个石凳石桌等。张清泽坐在边上,怯怯的看着丹阳子,果然丹阳子刚一落座,便带着一丝怒气说道:“清泽你给我过来。”
张清泽一步一迟疑的缓缓走了过去,丹阳子冷哼一声道:“你若是无能就别坐掌门这个位置了。”
张清泽一时间抬起头来,错愕半晌才突然涨红了脸说道:“师叔,我知道您看不上我,可您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