朱厚熜本不想等两位妃子,说实话他还真快忘了这俩人长什么样了,至于他们为什么封为妃子朱厚熜也快忘记了。不过侧眼看去,猛然见到陈氏皇后那张欠扁的脸。朱厚熜突然计上心来,想了个办法恶心陈氏皇后,皇后有孕在身。打打不得骂也骂不得,那么朕就恶心死你。朱厚熜向着便邪恶的笑了笑又坐了下来。
张妃和文妃进来,给皇上和皇后分别奉上茶,朱厚熜喝了一口茶后让两人平身。朱厚熜突然淫笑道:“来,来,过来让朕瞧瞧,对,你俩都过来。”
顺妃和文妃不知所以。便走到朱厚熜面前,朱厚熜突然伸手在两人身上摸了起来,上下其手尽是往那些下流的敏感部位摸去。文妃和顺妃大惊,却不敢反抗。心中却有些窃喜,看来皇帝对自己重拾兴趣了,今晚上看来是要临幸自己了,或许皇帝喜欢两妃一起伺候也是可以的。想到这里,两个妃子便故意勾引皇帝。发出了淫--荡的叫声。
陈氏皇后在一旁看着眼前的这一幕,睁大了眼睛不敢相信这是真的,皇帝怎么敢守着这么多人,守着自己玩弄妃子,这也太不把自己这个皇后放在眼里了。可是他毕竟是皇帝。陈氏虽然怒火攻心,但是规矩还是懂的,若是直接斥责皇帝那就是大不敬之罪。
皇后作为后宫之主,怎么斥责嫔妃都是可以了,如果证据确凿的话即便是处死都没问题,只不过有些妃子受宠,所以皇后被人阻拦或者是害怕惹了圣怒故而不敢制裁罢了。可现在的陈氏怒火攻心哪里顾得上这些,站起身来把茶杯扔到两人身上,然后冲上去就给了顺妃和文妃一人一巴掌。
这下一屋子的人都好似定格了一般,陈氏皇后是怒气冲冲,顺妃文妃直接愣在那里,朱厚熜则是震惊万分,说实话刚才他本是故意气陈氏,但随着顺妃文妃的叫声,朱厚熜被勾起了兴趣,玩的正酣,却被人打断了,竟然有人敢打断自己!
突然四个人定格的人又都动了,不动的依然是已经吓傻了的宫女和太监,纷纷跪在地上趴成一片。陈氏皇后放声尖叫起来,二十一岁的皇后那嘹亮的嗓子足以刺破任何人的耳膜,而顺妃和文妃也不愧是后宫中的女人,震惊之后迅速梨花带雨起来,越苦越厉害,从无声到低声啜泣,以这种低音域来与皇后的大高音搏斗,颇有四两拨千斤的感觉。
朱厚熜猛然从椅子上站了起来,心中的怒火被点燃了。母后的唠叨,国库的空虚,边关的零星战乱,国内的不断起义动荡,以及陈氏皇后这段时间的“骚扰”和无事生非,这一切的一切在朱厚熜心中积压已久,猛然爆发出来,朱厚熜抬腿朝着陈氏身上踹去。
朱厚熜服用春药多年,身体虚弱得很,可毕竟之前跟陆炳练过一阵拳脚,再说再怎么虚他也是个男人,一个怀了孕的女人怎能抵挡住这一脚。在这愤怒的一脚之下,陈氏被踢倒在地,翻着滚就出去了,众人虽然强忍着克制着,可看到这一幕还是齐齐大叫了出来。陈氏捂着肚子爬不起来,朱厚熜可不管这么多了,转身拂袖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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孩子没有保住,皇后也没过几日就死了,那天下了很大的雨。
朱厚熜没有表现出一丝悲伤,除了按照礼仪传素服驾临西角门十日外,所有的礼节都降了,就连陈氏皇后的谥号也成了悼灵,可谓是不正式之极,根本不似皇后下葬。天下没有举行隆重的悼念仪式,举国茹素更是想都别想,总之宫外甚至有许多人都不知道皇后死去的消息。陈氏皇后葬于天寿山袄儿谷,年仅二十一岁的她为自己的不识时务和自大付出了惨痛的代价。
京城的雨就这般下了十日,除了第一天是倾盆大雨外,剩下的十天都是连绵细小的秋雨,否则京城一定会引发洪涝的。这种天气在京师很少见,有人说陈皇后死得冤枉,老天爷都哭了。也有人说朱厚熜其实心里极其难受,真命天子与天同命,故而才天降连雨,还有人说这只是一种萧瑟。
雨蒙蒙下着,空气中带着泥土的芳香,但是潮乎乎的感觉让大多数北方人都有些不适。一场秋雨一场凉,这雨一下顿时冷了不少,大多数人家也都换上了厚衣裳。
陆府门房的大小伙子倒是火力壮,大早上起来开门的时候就穿了一个短褂,秋风一扫冷雨一拍不由得精神一震,别提多舒坦了。先前那个门房的张大爷前些日子身体不好回老家去了,便由现在的小李看大门。
看大门当门房是个眼力活,也是个优差,先不说陆松老爷每个月多给一两银子的津贴,就是平时一些大官权臣来拜访,也会让下人给门房塞上一两块碎银子,宰相门前七品官就是这个道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