众人纷纷点头,对陆炳的深思熟虑计谋策略敬佩不已。而年轻的徐阶除了佩服皇帝以外,更是敬佩几人的老谋深算可以瞬间领悟皇帝的意思,心中暗自对自己说要多多努力,赶超众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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半月后。大殿上所商议不再向南美要钱要粮,新国自给自足愿与南美通商的事情就通过一封家书的形式送到了沈紫杉手上,但具体事情让他们回京一趟再议。沈紫杉看完之后长舒一口气。心说别说回京路途遥遥,能有这样的结果,就是绕着地球转一圈也是值得的。
段清风却在看完后笑道:“这下你就不担心了吧?”
“你早就猜出我心中所想了?”沈紫杉道。
段清风微微一笑说道:“自然。”
“那你怎么不宽慰我两句,真讨厌。”沈紫杉娇嗔道。
段清风并不理会。看向远方喃喃自语。又好似对沈紫杉说的一般:“所以说你眼皮子浅啊,你只能是个小商人。而陆炳才是个大商人,他做的是一个帝王该有的生意。兄弟,你令我敬佩,也令我感动。”
“就你这个哥哥好。”
“嘿嘿,还是你好。”
且不论段清风沈紫杉两口子怎么感叹怎么甜蜜的拌嘴,单说现如今的云南和乌斯藏‘交’界的边境可是打成了一团‘乱’。本来乌斯藏的战士打起仗来就很凶猛,那些红脸宽‘胸’膛的汉子从不知道退缩。可惜他们遇到了比他们还要勇猛,有狼兵雄天下之称的广西兵马。两方本来就是冲冲杀杀的硬气套路。现在更是打红了眼。
原因是对乌斯藏的战争之中,有一夜一支乌斯藏的小分队被全军干掉,而且有人在他们的圣物上挂上了‘女’人的xiè_yī。这下乌斯藏全军上下沸腾了,侮辱了他们心中的神灵,这是天大的罪过,这下不光是听令行事打仗的敌人,反倒成了不死不休仇家,每个人都全力以赴的战斗,心灵的玷污让他们恨不得食其‘肉’寝其皮。若是不能全部剿灭刚洗兵马,就好像有愧对于神明一般,如果那般只怕要生不如死了,所以自然要力战。
广西兵马终于可以打仗了,恨不得敌人一拥而上呢,根本不怕这个。而乌斯藏的几次突袭之中,抓住的俘虏不杀却全部虐待而死,这让广西兵马大为恼怒。两方就此打的是不可开‘交’,纷纷是眼中冒火,恨不得把敌人都嚼碎了。
两方打的勇猛,难解难分,双方伤亡也都很大。说起打仗的事情,韦银豹可谓是一肚子的邪火,陆家的火器迟迟未运到,现如今虽然送来了一些,但只是杯水车薪,才只能装备两千兵马。
这两千兵马配备上火器,威力大增,不过难以在全部战场发挥功效。最后乌斯藏也学聪明了,这两千火铳手去哪里,他们就避而行之,跟韦银豹绕起了弯弯,让韦银豹着实伤透了脑筋。
战争仅仅打了十多天的时间,伤亡竟然达到了一万多人,这让韦银豹既心疼又恼怒。恼怒在陆家的不给力,心疼手下兵马伤亡惨重。有人劝韦银豹先撤军,但韦银豹面子上下不来,当初开打的时候,陆寻让他们在后面观战,还说广西兵马战斗力差,该让他带来的陆家军上。还说广西这十万兵马不一定比得上一万陆家军,纵然一万人留守在广西,可剩下的一万人也可打退敌军什么的。
韦银豹承认陆家军强悍,但他觉得陆家军要是把这些装备‘弄’下来,不一定比广西兵马强。于是要来了两千火铳,韦银豹拍着‘胸’脯保证,定能打下乌斯藏,并打入乌斯藏腹地闹他个一团糟,三个月之内攻克乌斯藏全境云云的。若是不行,听候军法从事。
说出去的话,放出去的屁,哪里有收回来的道理,所以现在韦银豹被自己的话将的是下不来台。自己定是中了陆寻的‘激’将法,这毋庸置疑,可静静想起来,就连先前的两次冲突也显得莫名其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