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已经是第四起案件了。”庄局待在prd的办公室，有些恨铁不成钢，“前些天你答应我了什么？会尽快破案会尽快破案！现在呢？这才四天呀，四起案件呀，我该怎么出去交到？”
庄局端着茶杯，唉声叹气地说着。也难怪庄局会气成这样，昨天的第三具尸体的面部复原都还没有完成，这第四具尸体就又出现了。
这一日早上天蒙蒙亮那会，毛七七便接到了通知，在恒安市内发现了第四具尸体，同样的作案手法和同样的监控录像，都在明示着，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只是目前来说，并没有找到一些与凶手相关的信息，所以无法知道究竟是谁。
“凌若宁啊，唉......”庄局也有些无奈，毕竟面前这三个人他一个都不好开腔说什么，“你们可长点心吧！”毕竟这些离奇的案件，还得靠这几个人撑起来，所以，庄局也只能干着急。
“真的一点线索都没有吗？”庄局露出了一副渴望的表情，眼中全然都是殷切的希望，看得凌若宁有些于心不忍，于是说着，“有是有，但......具体情况尚且不清楚。”
“尚不清楚......凌若宁呀，这个你们真的要抓紧了。上头和那些报社什么的，盯得可紧了。”庄局依旧叹着气，喝了口茶，“算了，我也不打扰你们了，唉，最近总是心脏难受。小王啊，帮我把我的药拿过来......”
毛七七心里有些想笑，她始终不太明白，为什么绮罗会选择庄局作为在人间的宿主。王洛都能好一些，偏偏是这个老头子，不禁抿着嘴笑了笑。
“好啦，我就说这么多，剩下的事儿你们自己掂量掂量吧。”说着，庄局便吃下了药，慢悠悠地走出了prd的办公室。
待庄局走远之后，曹瑞才过去关起了门，询问着凌若宁：“你刚才说你有了一点线索？是真的吗？”
“恩。”凌若宁点了点头说着，“确实是有的，上次你说那个什么《山海异闻录》那个游戏，我打开玩了一下，突然想起了一样东西，或许就是这一系列凶杀案的凶手。”
“谁？”毛七七来了兴致，这凶手一定是她听过但未见过的东西。
“混沌。”凌若宁说着，“在《山海经》中，都有过相关的记录，其中有一个形象是称它是浑敦无而目的形象，指的是样貌浑圆，没有脸面的意思。”
“另外，在《庄子》中，也有过关于混沌的记载，人皆有七窍以视听食息，此独无有，尝试凿之。日凿一窍，七日而浑沌死。”凌若宁说着，拿出了手机，打开《山海异闻录》，“我昨天抽卡牌的时候，恰好抽到了混沌，你们看，是不是和我们在监控录像里看到的，其实差不多？”
模样来说确实是差不多的，同样是穿着一件长衫，身材纤细，只是脸上一团漆黑，只是有些星光般的蓝色小点，在上面点缀着。
按照混沌在《庄子》里的描述，似乎是没有像人一样的七窍，所以脸上漆黑一片似乎也说得过去。但......它杀人取面的目的？
“这......看起来真的很像。”毛七七有些惊讶，“不过，真正的混沌，是长这样的嘛？还有，它的目的呢？是什么？就是为了令自己有一张脸吗？”
“对，也不对。因为真正的混沌才不会在这里，混沌喜欢的是吃人，而不会只把人的脸剥下来。”凌若宁说着，“这应该是假的。”
“没错，一开始凌爷说是混沌的时候，我还有些意外。混沌现在应该还被幽禁在冥海，又怎么会出现在人间？”曹瑞说道，“但如果不是混沌，那又会是谁？”
讨论到这里的时候，王洛又一次打来了电话。
“凌爷，地址我发给您，第五起案件了，我都觉得，这一次真的得加紧破案了。”
这一下不仅仅是prd要加班，做面部复原的同事也得跟着加班。接二连三的女性死亡，还被剥取了脸，搁在这个城市里已经闹得人心惶惶。尤其是女孩子们，晚上连门都不敢出了。有对象的就索性同居了，没有对象的只能在房间里瑟瑟发抖。
这也是这么久以来，恒安市第一次这样的不太平。
当第三、四、五起案件面部复原之后，也佐证了毛七七与凌若宁的判断，死亡的都是面容姣好的女性，年龄都在20-25岁上下，独居且小资。除此之外，凶手作案的频率越来越快，相信第六起、第七起案件也会在短时间内接到报案。
“尸检结果如何？”凌若宁见着毛七七这一次尸检的速度很快，不由得有些疑惑。
“和之前几起案件一模一样。是同一个凶手所为。如果不是真正的混沌，又有什么人会扮成混沌呢？”毛七七虽然有听过混沌的传说，加上刚才凌若宁的一番解释，但她对于混沌的印象，仅停留在“凶兽”这个记忆点上。
加上慕离渊这个身体灵力没有被重启，原本靠一张追魂符就能解决的问题，现在变得十分复杂，所以，毛七七只能无声对着一具又一具的尸体叹气。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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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齐楠楠出现在了漫展？”曹瑞有些不敢相信，“齐楠楠不是死了么？”
“没错，但是我和凌若宁确实在漫展上看到她了。”毛七七说着，“她作为《山海异闻录》的原画师参加的，你猜她在漫展上，她cos的是谁？”
“谁？”
“混沌。”毛七七神秘兮兮地说着，“大家都以为她会cos涂山、雪女这些比较柔美的女性角色，没想到她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