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六长老,雅风少爷是在外务方面有不少贡献,但是外务不同于内务,内务已经经历了三千年的传承。所谓牵一发而动全身,想要有所突破又岂是一句话就可以达成的,二当家能够将内务打理地井井有条,已经非常不容易了。倒是雅风少爷,这外务不同内务,眼下急需一人稳定秦府局势,雅风少爷虽然对外务十分‘精’通,可内务方面,说实话。雅风少爷和雅明少爷也没有多少区别。如果秦府尚且安定,雅风少爷继任也未尝不是一件好事,可以如今秦府的局面,也只有二当家在才能安稳得住局面了。”大长老反驳道。
“所谓二当家才能镇得住场面,恐怕是大长老的一句托词吧?哪一位家主不是在这种情况下继任的?又有哪一位家主不是从这种状况下过来的,秦府家大业大,家主一人再有能耐又如何能打理得过来,还不是靠着族中的长老们扶持。怎么到了雅风少爷这里,就行不通了?”十长老也加入了争论。
“十长老。你说得有道理,但是你有没有想过,如果雅风少爷继任了家主,外务又该‘交’给谁打理?如果没有负责人打理外务,外务‘乱’了岂不是还是如同今日一般的僵局。”
“雅风,你说说。你对这家主之位是怎么想的?”所谓公说公有理婆说婆有理,两边的支持者如今这般胶着下去,恐怕再过个十日八日都没办法争出个所以然。眼见场面逐渐‘混’‘乱’,当事人秦袴向雅风问道。
“呵呵,本来我是打算‘交’给雅明的。不过雅明不愿意,那我自然要将这家主之位夺回来才是。雅风虽是大伯的长子,可是还有一件事恐怕大家都忘了,我是上任家主的长孙,我自然也有继承家主的权利。”
“长孙?你倒是考虑地够远,秦府的传统一向是父业子承,或者是兄业弟承,你这都隔了三代了,还在想继承家业么?”
“二伯,您这话就说得不对了。就身份而言,我们两可是没什么区别的。秦府确实是有兄业弟承的传统,不过您可别忘了这件事的前提。大伯尚有雅明一子,如果雅明不愿意继承的话,那就没有所谓的兄业弟承的传统了吧?”
“可是这秦府内务繁杂,你没有搭理内务的经验,如何处理?”
“二伯多虑了,干什么事情都有第一次。当年我继承父亲的外务,也不过两年时间,便步入了正规,如今也不过才五年时间,所创造的年利润,已经比之前多出了百分之二十,这内务如果‘交’给我的话,我觉得至少会比现在这种不稳不火的状况好出很多。”
“果然是初生牛犊不怕虎,这内务之事,怎么可能拿外务相提并论,三千年的基业,你以为是你想动一下就能动的么?”
“迂腐,陈旧,不愿意向前看,你们这些老一辈的人都已经定型了。所谓三千年的基业,不过是你们一厢情愿的想法罢了。三千年前,秦家的老祖宗以‘药’材、奇珍商品起家,到如今所涉及的领域何其广大,如果老祖宗们一直固守着三千年的基业,如何能成就如今的辉煌?另外,请让我说一句大逆不道的话。如今二伯已经八十有余,如果哪一天不小心步了大伯的后尘,丢下这秦府的烂摊子如何收拾?而且,等二伯归天之后,家主之位是该由二伯家的雅雨继承,还是该‘交’给雅明?”雅风坏坏地笑了笑,问道。
“……”
“雅风,你说什么话呢!”见秦袴被一句话顶得连反驳的气力都没有了,一位长者有些看不过眼地骂道。
“四叔,我这话虽然不好听,但是却是实实在在摆在面前的问题,雅明现在是不想继承家主之位,可是二伯归天之后,如果雅明突然想继承家主之位了,又该如何处理?”雅风一本正经地问道。
“大哥,我是不会抢家主之位的,大哥还是别掺和家主的事情了,外务方面如今离不开你,就算你继任了家主,外务方面又该如何是好?”雅明劝道。
“可是……”
“没什么可是的,眼下秦府除了二叔,已经没有人能担当得起家主之位了。”雅明打断道。
“好吧,如果你是这么想的话……”雅风言语虽然犀利。但是对于雅明,却无可奈何,见雅明一副祈求的模样,雅风哪里还能下得了决心,叹了口气,说道。
“那也就是说。由二当家继任家主?”见雅风放弃了家主的争夺权,大长老趁热打铁地问道。
“……”
“还是先暂缓一下的好。也许是我们太急了,昨日才出殡了,今日大少爷都没有调整过来想法,再加上大秀也被歹人掳了去,大少爷一时间恐怕脑子有些‘乱’,家主一事还是先缓缓再做定夺的好。先给大少爷一些时间,让大少爷冷静冷静,如果之后他还不想做家主的话。我们到时候再让二当家继任家主之位岂不更好?”眼见二当家‘阴’谋即将得逞,七长老建议道。
“确实是,今日确实有些草率了,本来是想让秦府尽快有个主事之人,没想到却忽略了大少爷的感受,七长老说得不错,我我也觉得这件事还是先缓缓再做计较地好。”见七长老这么说,六长老也顺水推舟地说道。
“那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