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朕年年都到,她倒是比朕脾气都大!”
这么多人,又是如此不分青红皂白地训斥皇太女,底下的人听了都眼观鼻口观心地沉默,低头看着自己脚底,捉摸着皇太女还能在储君位置上坐几天。
按陛下这个偏心程度,怕早就想废了大皇女的太女之位。
在场人要么幸灾乐祸要么置深度外,只有如酒一人为如歌鸣不平。
如酒在旁边听着,心中散发着阵阵寒意。
原本她是跪着的,这个时候突然站了起来,“母皇,您就不能弄清楚状况再责怪大皇姐吗?大皇姐生病了来不了,想必她身边的秋词早就禀告过了,母皇您是真不知道还是假不知道。”
“难道要大皇姐带病前来弄的身子垮了才行吗?天底下当父母的,有您这样的吗?”
“你——你倒是翅膀硬了,敢忤逆朕!”刚刚还威风凛凛训人的皇帝,万万没想到如酒胆子这么大,竟然也当着这么多人的驳斥她的话。
一国之君的面子怎能被如此忤逆?
顿时,皇帝气得手都在抖。
“来人,将二皇女拖下去,重责二十大板!”皇帝一声令下。
“您打,打就是,儿臣不悔说这些话!”如酒也格外地倔强,眼睛通红依旧不撞南墙不回头。
皇帝身边立刻有人过来要将如酒带去行仗则之刑。
当众驳斥皇帝的意见,还被要求重责,如酒身为二皇女,此刻在群臣面前,尊严面子也丢光了。
这些如酒的不在意,她就是替大皇姐不值得,替大皇姐心寒,一下子就没有忍住。
别人的目光她不在意,只是有一人却与众不同。
如酒毕竟是二皇女,她不让人压着,守卫也不敢乱动她,只是跟在她后面。
经过官员阵席时,如酒特意往文嘉树的所在看了一眼,却发现他和其他人一样低着头,并未注意到自己。
如酒心里顿时有些闷,凉嗖嗖的。
这么些天了,她的心意全京城都知道了。
然而,文嘉树还是那般不远不近,礼貌中带着疏离。
“母皇,听说大皇姐病了,是不是真的?儿臣很担心她,不如儿臣叫人去看看吧?”这边,燕明珠听了燕如酒的话急在心里。
她好好的计划决不能就这样被破坏掉了。
皇帝冷哼一声,“朕看未必,是有宫女来说过,也只是说太女感染了风寒,现在朕看她就是偷懒,借着这个机会不来,落朕的面子罢了!明珠你就不用担心你皇姐身体了,她身体好得很!”
谁担心她身体好不好了?
燕明珠心里腹诽,她担心的是今天大皇姐依旧死不了!
可这话不能说出来,她面上更加担忧,“那可能是大皇姐今日病情突然加重了。不行,我要亲自去看看大皇姐才能放心下来!”
要亲眼去瞧一瞧,燕如歌到底是不是真的病入膏肓下不来床了,不然她怎么着也要将人给叫来!
皇帝只觉得小女儿懂事得叫人心疼,连忙拉住她,“你别管你大皇姐了,要是你亲自去找她,岂不是错了秋猎。不来就算了,等朕回去,要她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