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人,快说说,你怎知那花不是周国的?”
分明转移话题,刚才秦云舒用的招数,他这会用。
学以致用,用的很麻溜利索。
若说初见,萧瑾言彬彬有礼,一切都以君子礼仪当先。
二见三见,他仍如此,更觉的几次三番不太好。
渐渐的,他生出拥有她的念想,从那刻起,他就知道自己变了。
而现在,舒儿已是他夫人,一辈子的枕边人一家人。
和自个儿夫人,还要仅守君子礼仪作甚?现在,他只需记得两字,夫纲。
“你对花草压根没兴趣。”
秦云舒淡淡一句,不打算多言,每个人擅长的不一样。
她对花草有研究,看过一眼就知叫什么,长在何处,怎么栽种?
习过几本医书后,她更知,有的花粉致人红肿,皮肤溃烂。有的则润肤,更能入药疗养身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