殴打刘若松时,萧晋用上了巧劲,尽量给他带去最大痛苦的同时,还不至于对他的身体造成太多的伤害。
饶是如此,当他停手的时候,刘若松的头脸上还是已经沾满了鲜血。
值得一提的是,起先刘若松还有些恐惧,但挨打到最后,脸上竟然慢慢变得快意起来,仿佛身上的疼痛给他带来了愉悦一般,最后更是嗬嗬嗬的低笑,声音中充满了不屑和嘲弄。
萧晋扯过几张纸巾擦拭掉拳头上的血迹,坐在对面点燃一支烟,骂道:“挨揍都挨的这么开心,你果然是个十足十的扭曲变态!”
刘若松吐了一口带血的唾沫,面色狰狞的看着他说:“你打的我越狠,就说明你的心里越是拿我没办法,你不敢杀我,也不敢真废了我,只能用这种方式稍稍泄怒火,既可怜又可悲,我当然没理由不开心。”
“你说的倒是很有道理。”萧晋撇了撇嘴,“既然你这么开心,那咱们就好好的聊聊天,来华夏这么久,翠翠应该不是第一个被你伤害的人吧?!”
“当然不是。”刘若松艰难的坐回对面的沙,得意道,“虽然你们华夏的女生已经丢失了东方女性的良好传统,不如我们国家的女人听话,但她们的反抗和惨叫却要动听许多,我最喜欢看的就是那些自以为迷倒了有钱帅哥的女孩儿幻想破灭时的惊讶和恐惧表情。
你知道吗?其中甚至有年纪大我一倍的老女人,真不知道她哪儿来的自信,真以为一个有钱又有颜的十几岁小奶狗会看上她吗?简直可笑。”
萧晋双眼眯了眯,转脸问依然僵在旁边的孟阳兵道:“他说的这些,你都知道,对不对?”
孟阳兵没办法回答,但他怒火充盈的双眼中却多了几分无地自容。
“那些女人还活着吗?”
刘若松拿过一张纸巾塞进流血的鼻孔,很随意的回答说:“总有命大的。”
萧晋的身上瞬间杀机四溢,感受到这一点的孟阳兵眼神中再没了愤怒,只剩下惊恐和恳求,脑门上汗如雨下。
萧晋将他肋下的那枚银针拔出来,他立刻软倒在地,不等爬起来就焦急道:“萧晋,他身上担负的干系重大,你不能杀他!”
萧晋深吸口气,压下心中澎湃的杀意,寒声问:“他在虐待残害那些女孩子的时候,你们就在旁边干看着?”
孟阳兵体内的气血还没有完全通畅,一时间站不起来,拳头用力杵着地面,低头说:“外界对他没有任何生命威胁,所以我们平时只处于随时待命的状态,并不是贴身保护。”
萧晋神色稍微缓和了些,点头说:“还好,你们还没有彻底辜负证件上的那枚国徽,服从命令是你们的天职,只要你们没有眼睁睁看着他对同胞姐妹施暴,就算要背责任,也是那些政客的锅,但是,我建议你最好赶快像上面申请对他施行二十四小时监控式保护。
不知者不罪,现在知道了还装看不见的话,那就该死了。”
孟阳兵沉默不语,刘若松却嗤笑一声,说:“他就是一个只能接受和服从命令的大头兵,你跟他说这些有什么用?真正负责我在华夏一切事宜的是你们朝廷的鸿胪寺,国安也不过是奉命行事罢了。”
萧晋眉头皱起,心中默默叹了口气。
今时不同往日,数百年前的华夏足够强大,权力部门自然集中在六部,鸿胪寺这种搞外交的除了历史上几位出名的使者之外,一般都被视作为清贵衙门。
可如今却不同了,被辫子狗朝打断的汉人脊梁至今仍然没能痊愈,外交这种弱者利用智慧来博取利益的手段就成了重中之重,鸿胪寺自然也一跃成为了朝廷最为重要的部门之一。
他们的职责就是在顶级大国和疲弱小国之间左右逢源,力图用最小的代价为国家换取最大的利益,民生不归他们管,民众的安全更加不是他们需要考虑的事情。
也因此,刘若松在他们的眼里是一个能为国家换取许多好处的大金猪,至于这只金猪是不是喜欢偶尔吃一个人,根本无关紧要。
个人利益永远都不可能凌驾于国家利益之上,所谓“必要的牺牲”就在于此,分不出谁对谁错。
萧晋觉得自己不能再在这里呆下去了,否则很可能真的会忍不住宰了面前这个让人恶心的小王八蛋。
说走就走,他半句废话都没有,起身就向房门走去。然而,刘若松的一句话却生生拉住了他的腿。
“萧大哥,你知道我为什么要杀梁翠翠同学吗?”
孟阳兵闻言惊得不顾气血还没有完全恢复通畅,跳起身拿起桌子上的手枪就死死护在刘若松的身前,心里却将这家伙的祖宗十八代都**个遍。
“其实,准确来讲,我并没有杀她,也没想杀她。平日里,我只觉得她是一个很漂亮的姑娘,但身上有股子我们国家女人身上才会有的穷味儿,所以不是我的菜。”
不等萧晋回答,刘若松重新倒了杯红酒,边喝边自顾自的说道,“但是,当我昨天看见被雨水淋透了的她时,不知怎么的,突然就硬了。
她的衣服紧紧的贴在身上,内衣若隐若现,头上的水淌过她的脸,就像是在流泪一样,充满了魅力,当时我就决定,一定要上了她。
于是,我就开始跟她套近乎。不过可惜的是,她好像有喜欢的人,而且似乎很看不起我的样子。这怎么行?区区一个华夏农村的贱女人,有什么资格看不起我?像她那样的,就该乖乖跪在我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