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腾蛟一脸的急躁,说道:“黄大人,别疑神疑鬼的了,咱们现在最重要的就是抢时间,时间就是一切!”
姜腾蛟催促将士们全前进,黄景升观察着官道两边的草丛,现草丛里有打斗过的痕迹,而且还散着淡淡的血腥味。
擒住了石正峰他们之后,张布命令士兵们打扫战场,但是,偌大的一片战场,打扫起来,难免会有疏漏之处,这疏漏之处就被黄景升现了。
黄景升叫道:“三公子,快停下!”
姜腾蛟被黄景升的叫声吓了一跳,下意识地勒住了缰绳。这时,就见前方的官道上窜起了冲天的火焰,走在前面的忠义军将士,瞬间就被烈焰烧成了灰烬。
如果不是黄景升及时喊住姜腾蛟,恐怕姜腾蛟也要化为灰烬了。
“烧死了一堆兔子,没烧死老虎!”张布恨恨地叫了一声。
廖弼君、张布设下了烈焰阵,想要烧死姜腾蛟,结果就差了一点点。
廖弼君从草丛里窜了出来,叫道:“二公子有令,杀掉姜腾蛟,赏十座城池、万两黄金!”
在金钱的刺激下,光复军士兵一个个红着眼睛,冲向了姜腾蛟。
姜腾蛟只带了两千人马,而廖弼君设下了两万人的伏兵,望着无边无际的光复军士兵,姜腾蛟的额头上渗出了冷汗。
这时,黄景升跑到姜腾蛟的身边,手握利剑,冲着忠义军将士们叫道:“保护三公子,杀出重围!”
忠义军和光复军在官道上展开了殊死拼杀,鲜血流淌成河,染红了天地。
石正峰、穆的监牢里,五花大绑,绑在柱子上。廖弼君觉得石正峰是个人才,舍不得杀他,等干掉了姜腾蛟之后,廖弼君想劝说石正峰辅佐姜昭。
石正峰望着窗外,说道:“咱们被关在这里,送不出消息,三公子要是一时急躁,率军冒进该怎么办呀。”
七彩说道:“你还是别替别人操心了,还是担心一下自己吧。我们现在被关在这里,动弹不得,就像案板上的鱼肉,任人宰割。”
七彩正说着话,外面传来了一阵急促的脚步声,有人慌慌张张地跑进了监牢,叫过牢头,嘀嘀咕咕。
七彩低声问道:“正峰,他们在说什么呢?”
石正峰是天赋神体,听觉优于常人,他竖起耳朵听了听,说道:“他们说廖弼君、张布在城外伏击三公子,已经和三公子的队伍打起来了。”
穆无双紧张起来,问道:“三公子他们现在怎么样了?”
石正峰又听了听,说道:“现在两军胶着不下,廖弼君叫薄姑守军派兵支援,连监牢的狱卒都派出去了,现在薄姑城内就剩下一堆老弱病残了。”
大牛说道:“那我们可以趁机逃出去了。”
七彩愁眉苦脸,说道:“咱们现在像粽子一样被人捆着,怎么逃出去呀?”
石正峰咬紧牙关,释放出强大的真气,把体内的毒素一点一点,通过毛孔逼了出去。
解除了体内的毒素,石正峰又恢复了力量,拼命地挣着绳子,憋得满脸通红,终于把拇指粗细的绳子挣断了。
“太好了,主人......”大牛兴奋得要叫嚷,石正峰瞪了他一眼,他立刻闭上了嘴巴。
外面的狱卒走过来,恶狠狠地看了看石正峰他们,叫道:“叫唤什么呢,再叫唤把你的嘴缝上!”
石正峰他们都神情漠然,不吭声,狱卒骂骂咧咧,转身走了。
狱卒一走,石正峰就悄悄地挣断了锁链,然后解开了穆无双、七彩他们身上的绳索。
身体又可以活动了,大牛迫不及待,上前抓着牢门的栏杆,了一声喊,用力一拽,把牢门拽了下来。
狱卒听到声响,赶了过来,大牛举起牢门,狠狠地砸向狱卒,把狱卒砸成了一个血葫芦。
石正峰他们的兵器就挂在牢门外的墙上,石正峰他们摘下了兵器,就杀了出去。
狱卒中的精英都调出城去围攻姜腾蛟了,留守的都是一些老弱病残,他们见石正峰、大牛等人了疯一般,人挡杀人,神挡杀神,也不敢阻拦,抱头鼠窜,任由石正峰他们冲出了监牢。
站在监牢外面,大牛问道:“主人,我们现在该怎么办?”
石正峰说道:“大牛,你保护七彩、无双公主回即墨,小狼,我们去营救三公子。”
七彩在旁边叫道:“不,我不回即墨,我要和你们在一起。”
石正峰说道:“七彩,你别任性了,你不懂武道,不回即墨的话,我们还要分心保护你。”
没时间委婉了,石正峰实话实说,七彩虽然不高兴,但是这也是事实。
见七彩低着头不吭声,石正峰朝大牛挥了一下手,示意大牛带着七彩、穆无双赶快走。大牛和七彩、穆无双出了薄姑,向即墨方向跑去,石正峰和小狼则直奔战场而去。
战场上,光复军和忠义军杀得难解难分,光复军利用人数上的优势,稍稍占据上风。
石正峰朝混战的人群中望了望,望见黄景升手握利剑,保护着姜腾蛟。那些在奖金刺激下,冲向姜腾蛟的光复军士兵,全都被黄景升斩于剑下,做了亡命之鬼。
廖弼君冲着张布叫道:“擒贼先擒王,我们去干掉姜腾蛟!”
廖弼君和张布一起冲向了姜腾蛟,黄景升挥舞利剑,上前迎战。
廖弼君、张布都是精通武道的高手,他们俩围住了黄景升,像一贴膏药似的,紧紧地黏住了黄景升。
失去了黄景升的保护,光复军将士们双眼放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