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狐丸吃完饭就去做内番了。

白米饭坐在一边咬着油豆腐寿司看着小狐丸蹲在菜地里锄草。

穿着内番服的男人蹲下身挥着手中的锄草用锄头,露出的手臂肌肉线条赏心悦目。

白米饭觉得看着这场景可以多吃下一个油豆腐寿司。

小狐丸放下手中的工具,摘下手套朝白米饭走过来;白米饭眨了眨眼,连忙放下手中的碟筷,拿过一旁的毛巾递了过去。

“给,小狐丸先生。”

看到毛巾的小狐丸愣住,接过她手中的毛巾搽了搽手,正打算将毛巾还回去的时候看到了少女仰着头盯着他;因为午后的毒辣太阳,她的额头上渗出细密的含住,脸颊被太阳晒得有些红。

小狐丸另一只手摘下自己的草帽,戴在了少女头上:“太阳太毒了。”

白米饭将帽子摘下抬头看了看太阳,把帽子递了回去:“我在屋檐下有阴影的,小狐丸先生做内番在太阳底下,比我更需要这个帽子的。”

她说完将帽子递了回去,见小狐丸没有接回去的举动,倔强的伸直手不肯放下来。

小狐丸接过帽子在她身边坐下;刚坐下就看到了白米饭给他递了杯水。

“小狐丸先生好像对耕作很拿手啊。”

小狐丸抿了一口水,和少女说上话:“因为有种说法狐狸是稻荷神的随从。”

“这有什么关系么?”银的少女满脸的疑惑。

“稻荷神负责丰收。”

隐隐约约明白了的白米饭点头,理了理思路:“所以小狐丸先生是丰收神的随从,就对耕作很拿手!”

小狐丸听着这话,看了眼自家审神者,伸出手掐了掐她的脸,猩红的眸子带着满足:“可以这么想哦。”

“那我可以跟着小狐丸先生一起么?”

小狐丸下意识得想拒绝,一低头就对上了少女期待的眼神,

“……好。”

得到回答的白米饭连忙将腿上的碗筷放在一边,穿好鞋子下了回廊。

白米饭戴着草帽蹲在一边看着小狐丸地动作,直到锻刀室的刀匠过来找她。

她将头上大了许多的草帽摘下,小心翼翼地放在小狐丸脑袋上后,朝刀匠走去。

她压着裙角蹲下身:“怎么啦,刀匠先生?”

“饭饭今天早上锻的刀之前就好了,不过去化形么?”

“不用等到蜂须贺先生回来么?”

“不用的。”

白米饭哦了一声:“稍等。我一声。”

刀匠看着少女朝不远处的付丧神跑去,满脸兴奋地说了些什么,又迅的跑回来,伸出手抱起他:“走吧,我们去接新人!”

……

江雪左文字化形的时候,平视着前方,并没有看到有人。

有什么东西扯了扯他的衣角,他低下头,对上一双眸子。

“你好呀,付丧神先生。我是这座本丸的审神者。”

审神者语气欢快的介绍道,她怀中抱着的刀匠正吃着什么;白米饭见江雪左文字一直盯着刀匠手中食物,将刀匠放在了自己的肩膀上,从裙子的口袋里摸出了个小袋子递了过去。

“给。”

江雪左文字盯着少女手中的袋子,犹豫了会,拿起来打开。

里面是他从没见过的白色絮状,他拿起一点送进嘴中,咸甜的味道留在舌尖上;他嚼了两下咽下,将手中的袋子还给审神者。

“是万屋买的小零食,叫做无花果。好吃嘛?”

江雪左文字一时回答不上。

毕竟他的性格就是如此,如水一般毫无波澜。他做了个佛礼,感受着舌尖上还残留着味道,点了点头。

眼前的审神者什么也没说,眨了眨眼,最后扬起一个灿烂的笑容。

“付丧神先生你叫什么?”

“我的名字是江雪左文字,因是板部冈江雪的佩刀而得名。刀……最好还是不要使用。”

他说这话的时候,有一种无可奈何;白米饭不清楚生了什么,但听着他最后那句话有些疑问:“菜刀也不能用么?”

江雪左文字看向她,摇头:“菜刀可以,只是用来杀人见血的,就不要使用的好。”

话都说到这份上了,对方应该明白了吧?

江雪左文字想着,等着对方的反应。

“可江雪先生……”她说到这,又觉得这么直白地说出来不好,连忙闭嘴重新组织用词:“江雪先生!”

“嗯?”

银的审神者仰着头,朝前跨了一步,想抱住对方,又害怕自己的举动有些突兀,只能扯住对方的衣袖:“我喜欢你!”

突如其来的告白下了江雪左文字一跳,他垂下眼仔细看着眼前的审神者。

现她的目光清澈,根本找不到他所理解的那个喜欢。

不是这种喜欢。

明白了少女话中意思的江雪左文字,行了个佛礼:“万分抱歉,我说了多余的话。”

“没有没有。”

少女连忙摆手,小心翼翼地看着他,开始转移话题:“啊对了,我叫白米饭,江雪先生可以叫我饭饭。”

……

本丸的近侍去远征了,不在本丸。

白米饭没有带新刀剑参观本丸的经验,硬要说的话她连本丸都没有全部走过一边。

想让江雪左文字和小狐丸一起去耕作,但又怕两个人陌生人突然在一块会别扭,想来想去,白米饭还是决定带江雪左文字去厨房。

和小狐丸说了一声后,白米饭带着江雪左文字朝厨房走去。

“对了,江雪先生去信佛嘛?”

“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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