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如今局面诸位有何见解?”
刘德向众人问计道。
严可求作为最熟知威州情况是谋士,首先开口道:“殿下,如今贼众四散逃离,咱们应尽快进军,不能让威州豪强有机会组织起防御工事。”
“臣建议,殿下可兵分三路,殿下亲率一路直接攻打【武威】,另外两路一路向北,一路向南直接横扫整个威州。”
荀攸却提出了另外一个建议,“殿下,咱们并不熟悉威州地形,威州百姓对待咱们什么态度也并不清楚,贸然分兵必然给敌军一个可乘之机,不如稳扎稳打,集合全军之力先战武威,在以武威为中心,清扫威州匪患,在加上马将军在威州的威望,只需留下两万人马即可,其余兵力完全可以调遣到南方与魏国的战场上去。”
众将没有说话,而是等待着刘德的命令,刘德说怎么做他们就怎么做。
刘德微微颔首,严可求与荀攸所说的皆有道理,就看自己如何选择了,刘德道:“威州的情况复杂,而且多山地丛林,李章本来就是羌人,他如果想跑,咱们恐怕根本抓不住他,在这方面反倒是韩约更容易被抓到。”
马腾拱手道:“韩约必定返回了【古昌城】,那是他的大本营,只要古昌在,韩约就有翻盘的希望!而李章本来就是西零羌的头领,羌人除了占据县城,在山林当中也聚集了大量的部落,如果李章躲进山林中,的确是难以寻找,就算十万大军围剿,也不知道要花费多少时日与金钱。”
“既然如此,那咱们就先拿下韩约,孤亲自率领大军前往古昌城,除非韩约不想要他的大本营了!”
刘德最终定下决心,然后再道:“在命刘辟为主将,姚俊、高怀德、田猿、刘振、杨天晧为副将,严可求为参谋,领军一万前往武威。”
“以我对李云的了解,李云现在恐怕是不甘寂寞,定然是想在冬季来临之前,将合浦县拿下,关都督那里兵力必然吃紧,所以,张飞,你率领本部兵马明日一早便返回蓟州!”
张飞出列,扯着大嗓门道:“末将领命!”
“在快马传令给去病,命他如果有机会就渡河进攻晋州,骚扰魏国。”
“是!”
“彭越!”
刘德再道。
“末将在!”
刘德以剑为笔,在地上随意勾勒几下,便将威州与晋州的地势勾画了出来,虽然线条简单,但让人一目了然,清晰无比,“以你为主将,向南渡过大河,偷袭晋州腹地,扰得他不得安生!”
“末将明白!”
滦州在晋州北边,威州在晋州西边,两面夹击之下,看李云如何应对。
而此时刘德手中还有五万左右的兵马,也没什么废话的,等到天明,便是拔寨出发,进攻古昌城,而沿途的郡县,如果挡道便直接拔掉,如果不碍事,便绕过去,等消灭掉韩约后,在慢慢平定。
......
陈留城门紧闭,城中的街道上布满了巡逻的将士,陈留城的百姓们也紧闭房门,甚至用橱柜木板将房门死死的顶住,百姓们虽然愚钝,但也明白现在应该是发生了什么了不得的大事,甚至会殃及无辜,死都不知道怎么死的!
一队队士卒闯进了一个个声名显赫大臣的家中,在大臣的拼命哀嚎还有家眷的痛哭流涕之下,就被一车车拉到了一处街道上。
“滚下去!”
一名魁梧的大汉一脚便将那名身居九卿之位的官员踹下了马车,摔了一个头破血流,但官员根本没有感觉到疼痛,沙哑着嗓子,对大将嘶吼着:“老夫要见陛下,老夫要见魏公!!!”
大将手中持着一杆鬼头大刀,狞笑着,揪起官员的发髻,在官员的哀嚎声中,一刀削首,碗大的伤口更是喷洒出一团血雾。
在囚车上官员的家眷相互抱在一起,哭的更加大声,她们知道下一个死的就是她们了。
大将嘴里叼着根小树枝,狞笑着来到了囚车旁,扳着脑袋一个个查看大臣的家眷,挑起一个大臣小妾鲜嫩的下巴,看着哭的梨花带雨的小妾,大将啧啧两声,说道:“长得这么漂亮,可惜了!来人啊!把她给带到某的府上!”
“是!”
“剩下的全杀了吧!”
大将挥挥手道。
这样的事情发生在陈留城的各处,而且不免波及到了无辜,但谁在乎呢?
李云罕见的披着一身华丽的盔甲,听着属下的汇报:“禀报殿下,陛下身边的禁卫军全部清理干净,换上了咱们的人,忠于陛下的大臣也基本上清理干净,就差合浦县的钟声了。”
“很好!”
李云缓缓抽出手中的宝剑,剑刃划过一丝冷光,让人感到汗毛炸竖。
李孝纯向前对李云道:“殿下,据情报显示,刘德现在正在滦水畔与威州各豪强组建的抗汉联军对峙!”
李云神情专注的望着手中的宝剑,对堂下众人道:“刘德打了不少仗,未曾一败,但就算刘德在厉害,也不可能长途跋涉千里支援钟声,单靠关羽的两万人马与钟声一万连长矛都拿不稳的青壮,如何能抵挡孤的五万精锐?”
“哗!”
宝剑猛然挥下,将李云面前的案几斩断!
“今日,孤亲自讨伐叛逆,一雪战败之耻!”
宝剑高举!
仰天大喝:“杀!”
殿内众将齐呼:“愿为殿下赴死!”
“轰轰!”
荀达向李云建议道:“晋州的防御较为空虚,理应派遣一员大将镇守晋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