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与以往城上士兵看到这一幕立即就会警戒不同,这次城门上非但没有任何警戒喝号,远远看到申州军的部队打着旗号过来,更是立即有人悄悄将城门拉了起来。
面对这一幕,非但城门上没有任何声音,甚至正在进城的申州军也没有任何声音。
却是在部队穿入城中的一条街区后,这才被一队巡逻的士兵发现并喝道:“什么人!”
“杀!”
人都已经进城了,那就更不可能再有什么后顾之忧,不仅走在前面的申州军立即冲杀了上去,后面跟进的军队也开始加速冲入了城中。
而在各路人马按照苟岩的预先侦察扑向早已熟悉无比的城中建筑时,苟岩自己却是迅速登上了申州城的东城门,并且看着地上躺满的上百名育王府部队士兵就震惊道:“这,这是怎么回事?你们怎么办到的。”
跟着一名留在城中的内应就说道:“大人见笑了,大人不是说齐大人是我们的人吗?后来大人离开后,齐大人就过来说有办法让这些人在戌时晕倒,然后叫我们盯紧一些。结果还真像齐大人说的一样,虽然在戌时前,这些家伙还好好在城门上巡逻,但一到戌时就全都原地晕了过去,所以我们也没费什么劲,直接接管了东城门并等到大人进城。”
“原来如此,某明白了,那你们快将这些人绑起来关好,并且协助本将守好东城门。”
“小人遵命,可大人怎么留在后面守城,大人不要到前面去杀敌吗?”网不跳字。
听到苟岩话语,内应就很惊讶。毕竟不仅内应,几乎所有申州军的士兵都知道苟岩有多得到穆延的信任。如果城门状况不稳,那还有可能让苟岩留下守城。但现在申州军已经全部进城,怎么可能还让苟岩做这种收尾的事。
而望着城中已经响起的喊杀声及四处亮起的火光,苟岩却只能摇摇头道:“不行,从现在开始,某不能再肆无忌惮去争功了。”
“不争功,不争功大人又要如何表现。”[
内应原本就是苟岩的心腹,听到苟岩话语,更是一脸的惊讶不明白。
而苟岩当然也不会去回答对方。
因为到现在为止,苟岩还是有些不明白大明公主为什么要提前许给自己一个申州指挥使的职位。难道是要离间苟岩与穆延的关系?可这又有什么必要?
只说是不管这份谕旨的意图是什么,至少苟岩深知,自己绝对没拒绝这份谕旨的理由。
因为那不仅不会让穆延更信任自己,反而会让穆延开始怀疑自己。
毕竟即使在穆铁前往京城后,穆延都不乏控制穆铁的野心,又何况只能留在申州的苟岩。
而不管苟岩是如何在后面看守住东城门,一路随军队杀入申州城后,穆延的目标就只有一个知州府。
只是说当穆延亲自带兵杀到知州府门前时,却看到知州府门外也已经是兵马齐备,负责留守的覃赞更是一身戎装的叱骂道:“穆延,你给某出来,你这个小人给某出来。你一辈子蒙受育王爷大恩,临到头来却不想着如何回报育王爷,竟想打育王爷的主意,真是个『奸』佞小人。”
“覃赞,你以为自己在身上披盔带甲就能抵挡某吗?而且别说某做当今太子殿下父亲的时间比谁都长,区区一个育王爷,又能叫某背叛朝廷吗?”网不跳字。
从队列中走出,穆延不仅不在乎暴『露』在敌人之下,更是不在乎说出自己与太子图炀曾经的父子关系。
而没想到穆延说起这事时竟不怕丢脸,覃赞就怒笑道:“呵哈哈,穆延你终于出来了吗?但你以为育王爷现在还在知州府中吗?你错了,错大了。”
“这不是某错了,而是覃赞你错了,因为某不仅知道育王爷现在正在盂州黄口谷中,而且育王爷现在正遭受余容与箜郡王的联手进攻你又可否知道?知趣的话就快让那些士兵放下武器,别在无谓伤及士兵『性』命了。毕竟三世子和育王妃都已经背叛育王爷,没有了嫡子、正室,王爷凭什么去号令天下。”
“住口,你说什么?你别想妖言『惑』众。”
“某是不是妖言『惑』众覃赞你迟早会知道,但某只是告诉你,你没必要抵抗下去了,而且你们只要不反抗,本将可保证不收缴你们的武器,只是必须待在特定地方等待消息怎么样。”
“不收缴武器?你当真?”
“本官一言九鼎,有何不可当真,那你们即刻退到知州府西院中,本官保证不会继续进攻你们。”
“退,所有人回西院。”
虽然没想到穆延竟会下这种命令,但穆延如今既已冲到自己面前,覃赞也明白申州城的大势已去了。所以只要穆延不收缴武器,他却也只能争取时间等一等消息。
不然三世子和育王妃若真的都已背叛育王图濠,而育王图濠又在黄口谷被敌人猛攻,覃赞再坚持也没有意义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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