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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嫂嫂你真是太棒了。”
从无法拒绝到无可奈何,再从无可奈何到半推半拒,跟着从半推半拒到逐渐沉『迷』。
说实话,周令也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对榕妈的感情变化。
但即使如此又怎样,在只有一个女人心疼自己,而且这女人还能带给自己无上好处的状况下,至少在没找到替代品前,周令也没有见异思迁的理由。[
而躺在周令怀中,榕妈同样很满意。
因为不管这是不是说周令已经做出了些成绩,或者说身份已经让冉鸣放心,冉鸣现在已经将照顾周令的工作交给了榕妈。
当然,这不是叫榕妈隔三岔五就来找周令上床,而是说周令有什么事或丞相府有什么事都可通过榕妈转达而已。只是利用这个机会,榕妈也会趁机同周令小睡一下。
但还没等榕妈应声,屋外就传来了“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的呼声,顿时榕妈就顿了顿道:“这是在喊什么?”
“不知道!”
不管金钱上有没有缺口,由于已经离科考没多少日子,周令也懒得去找新住处,因此就一直住在原先的旅馆中。
不过比起屋外传来的声音,周令显然更满意榕妈凹凸有致的身体,双手又是再次在榕妈身上抚『摸』起来。
可比起周令,榕妈显然对京城中的变故更上心,不是说推开周令,而是挣扎着从床上翻起,打开床旁一条窗缝往外望道:“等等,好像出什么事了。”
“出什么事又怎样,这又轮不到我们『操』心。”
没想到榕妈对屋外事情还如此兴致勃勃,周令又是从身后将榕妈抱住了。*
可挣扎着听了听声音,尤其当榕妈开始听到一些悲嚎时,顿时脸『色』大变道:“不,不好了。难道是皇上死了。”
“皇上死了?这怎么可能?”
听到榕妈话语,周令就惊讶了一下。
但榕妈却立即摆脱周令,直接将窗户大开,然后才用衣服掩着胸口望向屋外大街道:“不好。真是皇上死了。”
“皇上死了?这,……这怎么可能,那某的科举怎么办?”
随着榕妈打开窗户,周令也看到了大街上跪着哀号的市民,顿时也有些满脸慌张起来。
因为谁都知道,一遇皇室大丧,再是什么重要事情都会被推迟。何况是没有皇上主持、没有皇上定案就不能得出结果的科考。
而尽管不好说周令现在只惦记着自己的科考是什么意思,榕妈还是一拖衣服道:“不好,丞相大人早说过皇上身体不好,没想到现在突然亡故,贱妾得回丞相府看看有什么吩咐没有。对了,周公子你要不要一起去丞相府看看……”
“某现在去丞相府合适吗?”网不跳字。[
“没什么合适不合适的,现在皇上新丧,科举肯定要推迟。汝也正好去向丞相大人讨个前程,说不定直接留在丞相府也有可能。”
一边往身上穿衣服,榕妈却也不怕指点周令一、两句。因为周令或许不是不聪明。但要说借势发力,那却未必比得上见多识广的榕妈。
一听榕妈话语,周令才是神情一缓道:“谢榕妈指点,不过榕妈你先回去,我过后再去丞相府好了,但皇上又怎会突然亡故了呢?”
“这也好,不过你们外人不知道这事不奇怪,但其实朝中所有一品大臣都清楚皇上已经没几天了,可就是没想到去得那么快。”
于是穿好衣服,榕妈也不再与周令纠缠。遮遮掩掩就开始往丞相府赶。毕竟遇上这种事情,不管出于什么立场,丞相府肯定都会忙碌起来,榕妈也不可能再与周令多做来往了。
只是送走榕妈,周令的脸『色』却格外难看。
因为周令根本没想到,北越国皇上图韫竟会在这时驾崩。
虽然受此影响的肯定不止周令一人。还包括那些几日后准备参加科考的士子。但面对这种不可抗力,他们真是连个抱怨的地方都没有。
难道只能向榕妈建议一样,从丞相府的府官起步吗?
换成是以前,周令并不会犹豫。但在知道丞相府现在与少师府相争,并且明显与大明公主和太子殿下一系不虞时,周令也知道自己不得不好好考虑一下了。
因为若是还能参加科考,并且通过科考得官来投靠丞相府,周令还不必担心自己的前途。毕竟派系官员在什么地方都很正常,也不是什么派系官员都会随着派系崩溃而遭殃。
例如周令还可利用自己与迟伤的关系来左右逢源等等。
可这只是能参加科举的状况。
若是不能参加科举,那由丞相府府官起步,周令再想除去身上的丞相府烙印就难了。
而与其同时,同样听着门外传来的“皇上万安!皇上万万安!”呼声,迟伤也是满脸『色』变道:“没想到,没想到皇上去这么快,这离太子纳妃才有几日啊!”
“这是没办法的事!毕竟『药』医不死病,佛度有缘人,下面可不就是太子殿下成为皇上,褒拟姐姐成为……”
自从易嬴同意自己与迟伤的婚事,薄璃儿再要与迟府来往也很正常了。但即使两人不用时时缠腻在一起,说起褒拟的事情,薄璃儿还是有些迟疑。
而迟伤也是神情一变道:“对了,有易少师和大明公主在,太子要成为皇上应该不成问题,可褒拟姐姐又真能成为皇后吗?”网不跳字。
“怎么不能,褒拟姐姐可都是怀上了太子殿下的龙种。褒拟姐姐不成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