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退朝!”
“吾皇万岁、万岁、万万岁……”
作为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议,或者说作为任何皇上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议,又有什么官员真敢缺席吗?
没有,绝对没有,至少以前没有。()
因为好像洵王图尧和冉鸣等人,虽然北越国皇上图炀也知道他们不可能日后天天都来参加自己的朝议,但在朝议第一天,至少两人也是规规矩矩出现在了廷上。[
毕竟易嬴都说过,为体现自己所求的正当『性』,至少表面上,洵王图尧和冉鸣都必须对图炀这个皇上表现出应有的敬意。
可谁又能想到,虽然洵王图尧和冉鸣是没有缺席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议,易嬴自己却缺席了。
而这是什么?
难道是易嬴不满自己昨日对他的态度缘故?
不仅北越国皇上图炀有这种猜想,白原林等人更是有这种猜想。毕竟易嬴昨日的确对他们抱怨过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态度问题,甚至还对所谓的圣皇一说相当不在意等等。
只是这种事没人会在朝上说出来,虽有遗憾没能所有官员都参加朝议,各种朝议内容也都是顺顺当当结束了。
然后从朝中下来,众人都议论纷纷,即使同姓不同宗,白禄还是忍不住找上白原林说道:“白大人,汝说易大人今日为什么没来上朝,难道是……”
“白大人勿要轻言,这话还是等我们去到帝师府再慢慢说吧!”
不想白禄透『露』昨日易嬴说过什么话,白原林就赶紧将他阻止下来。
而白禄即使是立即停下了嘴,白原林的态度却还是引起了不少人注意,然后不管关心还是不关心的,众人都开始觉得易嬴今日缺席朝议有些过于怪异了。
毕竟易嬴即使以前也经常缺席朝议,但以易嬴同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关系,再加上这又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后的第一次朝议。谁都可以缺席朝议,但唯有易嬴不可能吧!
于是同样觉得这事有些蹊跷,冉鸣就找上洵王图尧说道:“王爷,汝可知易大人今日为何没来上朝……”
“本王略有所知。要不我们换个地方谈谈?”
身为皇室宗亲,虽然洵王图尧并不住在皇宫中,而且北越国皇上图炀还是新近登基,但他还是轻易带着冉鸣来到了御花园中。而在挑选了一个前后空旷的地方后,那也不虞被什么人偷听两人谈话了。
只是没想到洵王图尧还真流『露』出一副知道易嬴为什么没来上朝的态度,甚至还要留冉鸣在宫中谈这事,冉鸣就有些惊讶道:“王爷真知道易大人为什么没来上朝?难道易大人身体有恙?”
“呵呵。本王当然知道丞相大人希望易大人身体有恙,但事实上,今日上朝前,易大人就曾到本王府中拜访,并带来了一封大明写给本王的信件,丞相大人一看便之。”
“这……,王爷说圣母皇太后给王爷写信?”
虽然知道御花园附近很空旷,一览无余的不可能有什么外人偷听。但在接过洵王图尧递过来的信件时,冉鸣还是相当吃惊。
毕竟不说圣母皇太后图莲给洵王图尧的信件是什么内容,她又有必要在北越国皇上图炀登基第一日就给洵王图尧写信。以至于易嬴都来没来上朝吗?[
但尽管不相信,等到看完图莲给洵王图尧的信件,冉鸣就彻底震惊了。
而看到冉鸣说不出话的样子,洵王图尧就笑眯眯说道:“怎么样,冉丞相也觉得大明的这封信很有意思吧!或许以前冉丞相是一直不知道大明为何会对丞相府手下留情,现在也总该明白了些吧!”
“这……,这到底是怎么回事?难道圣母皇太后也打算染指朝政?”
“这很奇怪吗?”网不跳字。
洵王图尧一脸坦『荡』道:“要让本王来说,这就是先皇根本不该给大明垂帘听政的机会。而一旦经历了垂帘听政的事情,不说大明本就有一些本事,即便大明只是个女流。那也不可能对染指朝政毫无兴趣的。而不管大明希望以何等态度染指朝政,这都是吾辈的最好机会。”
“这……,王爷认为圣母皇太后的话可信?”
“这无所谓什么可信不可信的,只要大明再去垂帘听政,那这封信就是可信的,不然丞相大人又认为图炀那小子会主动邀请大明去垂帘听政吗?这可是易大人对本王明言直说的。”
明言直说?
虽然不知易嬴是不是真与洵王图尧明言直说。但事情一旦涉及易嬴,冉鸣就不会轻易相信。直接说道:“这话确实是易大人说的?可圣母皇太后有可能对朝政有野心,易大人又怎么可能?要知道皇上可是易大人亲自扶持登基的。”
“那又怎样,难道冉丞相不知什么叫知人知面不知心?更何况冉丞相又知道皇上昨日留易大人下来想干什么吗?”网不跳字。
“干什么?”
“那就是为了对付我们洵王府和丞相府!”
跟着洵王图尧说完易嬴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见面情形,冉鸣的双脸就有些发沉。因为北越国皇上图炀急于对付丞相府和洵王府的想法即使并不出冉鸣意料,但听到北越国皇上图炀对易嬴劝阻的不满时,冉鸣还是有些意外。
因为这说明什么?
说明北越国皇上图炀已经隐隐有些脱离宛华宫和帝师府控制了。
而朝政如果还在宛华宫和帝师府控制下,那依照往日对阵的情形,包括冉鸣对易嬴和圣母皇太后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