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官记住了
“闵大人,真高兴能在柘县见到大人,难道大人亦与闵江氏同行吗?”
“没想到君姑娘还记得本官之名,闵江氏乃本官至亲嫂嫂,本官自当护持其回返京城闵家。”
闵行虽然在京城中并不出名,君莫愁却是个过目不忘女子,更会利用那些对自己有好感的官员来谋取利益。突然看到闵行,君莫愁也很吃惊,但想到前任肴州布政司同样姓闵,心中便也明白了几分。
看到君莫愁真与易嬴在一起,闵行惊喜中却又惊奇道:“君姑娘,你不是长居京城吗?怎么同易知县一起从外面回京。”[
“闵大人客气了,奴家本就是飘零无根的ji户,哪敢说什么长居京城?这次也是想要找易知县讨教一些诗词,才往兴城县走了一遭。”
“原来如此,易大人的诗词果然名不虚传,想那《三字经》般文章,本官也是多有拜读。”
“闵大人谬赞了,却不知大人可否容本县搭伴前往京城,这样对君姑娘也安全些。”
对于闵行一见面就找上君莫愁的行为,易嬴根本就不在乎。别说君莫愁只是与易嬴上床,并不想成为易嬴妾室,不值得易嬴去为她争风吃醋。一个只知道围绕女『色』打转的文散官,也不值得易嬴去为之伤脑筋。
不知易嬴正在心中鄙薄自己,闵行的双眼恋恋不舍离开君莫愁,这才信誓旦旦道:“本官是没有问题,但却还要易知县亲自去说服本官嫂嫂才行,只是易知县真不在乎本官嫂嫂的新丧之身吗?”
“无妨,无妨,本官队伍中同样有新丧之人,若是不能搭伴闵大人队伍同行,其他队伍也未必容得下本县。”易嬴歉笑道。
“有这回事?却不知易知县能否详细说说……”
闵行也没想到易嬴队伍中竟会有新丧之人,满脸都是惊讶之『色』,易嬴只是略作迟疑道:“这个……我们不如等到拜见了闵夫人再说好吗?也省得本县多做说明。”
“这是自然,君姑娘不如也一起先去坐坐吧!”
虽然对易嬴怎么带了个新丧之人一同前往京城感到极为惊讶,闵行的心思却全都放在了君莫愁身上,根本就没多做计较,而是立即开始邀请君莫愁一同前往会昌客栈见见闵江氏。
即便君莫愁的确是个ji女,但以君莫愁的容貌、才智,不谈娶妻,所有男人都会想纳君莫愁为妾。
如果回到京城,闵行根本没有在君莫愁跟前『露』脸的机会。但现在不同,只要让易嬴搭伴前往京城,闵行就有与君莫愁单独相处的机会。
要不是念着长嫂如母,闵行现在就想拍板将事情定下来。
心痒难耐中,闵行很快带着易嬴、君莫愁一起回到了会昌客栈。
军县中的客栈不仅比一般客栈大,宽敞的大门及平坦的庭院更可供马车直接出入。当闵行乘着马车将易嬴、君莫愁领入客栈时,商术却正准备出去散散心,顺便消消被闵江氏撩起的火气。
刚从楼梯下来,商术就看到闵行从马车内跳下,然后伸手入车内,准备将君莫愁接下。
虽然看不到车内的君莫愁,但见到闵行,商术就想起闵江氏对自己的屡次拒绝,忍不住嘲讽道:“闵大人,你这是想将什么人接下马车啊!难道在这小小的柘县内,还有什么需要闵大人特别照顾的人物不成?”
不用闵行去做说明,君莫愁、秋心早在京城就知道商术是个怎样的好『色』之徒。
没想到正好与商术碰上,在君莫愁立即将右手收回时,秋心就一把将易嬴推上前道:“易知县,你先下去顶顶,小姐不想见到商术。”[
由商术整日都在打闵江氏主意这点,闵行同样知道商术是个怎样的德行。不想让商术见到君莫愁,闵行就顺势将易嬴带下马车,大声说道:“易知县,我们已经到了,嫂嫂已经渴盼见你多时了。”
渴盼?
听到这个怪异词汇,商术就一阵恼火,不过在看到易嬴只是个又老又丑的老头时,商术顿时放下不少心,直接从楼梯走下道:“闵大人,你说闵江氏想见这老头,这老货到底是谁?”
“商大人,你可以对其他人不敬,但却莫要对易知县不敬。易知县可是写出了《三字经》、《百家姓》,更与大明公主殿下有……”
闵行并没有继续说下去,商术却一蹙眉,站住脚步,再次上下打量一眼易嬴道:“你就是兴城县知县易嬴?要与大明公主结亲的那位?”
“不敢,下官见过商大人。”
“还真是闻名不如见面啊!不知易知县所来何事?怎么又牵扯上了闵江氏?”
在易嬴写出《三字经》、《百家姓》,或者说是在易嬴尊大明公主为正室前,北越国别说见过知县易嬴的人,就是听说过知县易嬴的人都少得可怜。没想到易嬴竟如此老丑,商术忽然感到有些索然无味起来。
如果易嬴再长得年轻些,商术或许还会担心闵江氏为什么要见易嬴,乃至于易嬴为什么会与大明公主扯上关系。
但易嬴竟是如此老丑,也让商术有些提不起兴趣。
易嬴淡淡一笑,朝商术躬了躬身道:“让商大人挂怀了,下官来此拜会闵大人,乃是想与闵大人一同搭伴前往京城。”
“什么,你想与闵江氏搭伴前往京城?不行。”
“为什么不行,这与商大人又没有关系。”一直被商术纠缠不清,闵行立即有些不满道。
“我说不行就不行,易大人你说行还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