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么鬼门香,我们根本就不知道。”
“包老匹夫,就凭汝的太中大夫身份,汝真敢说自己不知道什么是鬼门香?谁会相信……”
“住口,老夫说的只是不知道你们说的什么鬼门香的事,不是不知道什么是鬼门香?”
千想万想,包元民都没想到余连竟会直接找上门来,并且张口就咬死自己用鬼门香暗害了太慈夫人。
但即使如此,包元民也不可能承认。
毕竟鬼门香这种东西只能凭经验判断,想要查证是根本不可能查证的,不然也不可能成为各国皇室宗亲的最爱。
可纵然知道这种事情在朝廷当中很正常,毕竟余连也曾在北越国朝廷中任兵部侍郎一职。但只要一想起包元民一而再、再而三用鬼门香来暗害焦玉一事,余连就啪一声将一个湿漉漉的香包摔在了包元民脸上道:“汝还敢说不知道,汝看看这是什么……”
“余大人汝什么意思,汝知不知道本官是北越国朝廷朝臣,而且谁知道汝这是什么东西。”
看着由自己脸上掉到地面的香包,虽然包元民是立即用愤怒掩饰了过去,心中还是顿时一缩。
毕竟为消除痕迹,至少是消除事情与自己有关的痕迹,包元民可是没等回到使团驻地,而是在余国皇宫中就让护卫处理掉了含有鬼门香的香包,甚至于包元民还亲眼看到护卫是将香包丢到了旁边池塘中,绝对的死无对证。
但即使如此。包元民还是一眼认出了余连丢过来的香包确实是经过自己转三次手的香包。
只是包元民却不明白,余连是怎么将这香包找到的,而且一口就只咬定是自己用鬼门香暗害太慈夫人。难道天英门不是没发现鬼门香,而是早就发现了鬼门香吗?
可事情真是如此,余连和天英门又为什么坚持到现在才来找自己?还有焦玉今天身体不适到底是什么缘故?
而对于包元民的强辩,余连眼中则是愤怒再愤怒。
因为被包元民的护卫虽然是将装有鬼门香的香包丢到了皇宫中的池塘中,但这对余国或者说对天英门弟子来说并不是问题。又或者说,如果不是因为要找这个香包,余连也不会要等到晚上才能赶过来。
所以包元民再怎么坚持,余连都是一脸轻蔑道:“怎么。你们还敢做不敢认吗?但不管你们认不认。今晚你们都必须滚出岣城。或者你们真要等到明天大白天再被我们赶出去。”
“汝说什么?汝说要将我们赶出去,汝别忘了我们可是使臣,而且你们原本可都是北越国的臣民。”
“那又怎么样,包老匹夫汝敢做出这种事。谁还管汝究竟是不是使臣。或者说。汝认为图炀真会为了汝和余国为难。还是说图炀会问问汝鬼门香一事究竟是怎么回事?”
“……住口。汝别在这里含血喷人。”
虽然只沉默了短短一、两秒时间,对于余连的话语,包元民的心中还是抽了抽了。
因为包元民或许可以不在余连面前承认他对太慈夫人使用了鬼门香一事。他又能在北越国皇上图炀面前否认自己对太慈夫人使用过鬼门香吗?
如果是以前的北越国朝廷,这当然没有问题,可现在北越国皇宫中那么多天英门弟子,能让包元民否认的机会可不多。
只是因为包元民只能在余连面前选择否认一切,他也不可能追问到底是不是太慈夫人身边的天英门弟子发现的鬼门香一事。
所以只能离开,然后等等看太慈夫人的生产结果再做决定了。
而看出包元民眼中的退缩色彩,余连也是大声道:“来人啊!立即将包老匹夫这些人逐人城去,只留少许下人、护卫下来收拾行李。”
“……住手!你们住手!”
跟着余连下令,随同余连一起来到使团驻地的余国士兵立即推搡着包括包元民在内的使团官员离开。
可除了包元民还在挣扎外,其他官员,包括那些随团的下人、护卫都没有多说什么了。
毕竟真遇上这种事情,不说余国朝廷杀了他们都是轻了,等到回去北越国,也不知道北越国皇上图炀会怎么处置他们。所以余国朝廷只是赶他们离开,这根本就不值得他们去多做挣扎的。
然后一直被押到城外,一群官员围住包元民的脸色就有些难看道:“包大人这到底是怎么回事,……还是包大人真向太慈夫人使用了鬼门香?”
“哼!这又不是本官的主意,而是来自宫中内卫的要求。相信你们也知道,太慈夫人有没有生孩子对其能不能回北越国有极大影响!”
事情到了现在,包元民也不屑对这些北越国官员隐瞒了。
因为从余连的表现,包元民都知道余国应该不会再追究自己这次的所作所为。只是说不知道事情到底是在哪个环节泄露的,包元民还是微微有些丧气。
而一听这话,那些官员也都不再说话了。
因为他们出使余国的真正目的即使还没有告诉余国朝廷,乃至还没有告诉太慈夫人,但想想太慈夫人有没有给余容生孩子的区别,也没人不明白余连为什么会向太慈夫人下鬼门香了,何况这还牵扯到什么宫中内卫的。
于是一名官员就说道:“包大人的意思是,还有宫中内卫也来到岣城,甚至参与了这件事?”
“没错,本身我们就不是独自前来劝服太慈夫人的,或者你们真认为,我们有可能仅凭几句口舌之争就将太慈夫人劝回北越国吗?这只是那些人如果不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