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咦!那不是山箕子海前辈吗?海前辈居然也来了。”
与江上叟夏松很少与人接触,每次都是来去匆匆不同,山箕子海苏梅却非常擅长与人打成一片。所以当江上叟夏松和山箕子海苏梅一起出现时,聚集在北大桥的江湖人非但没安静下来,反而更显热闹了。
毕竟就以林西镇的事情来说,山箕子海苏梅不仅在最关键的时候进入了林西镇,更是与林西镇的江湖人同甘共苦好几日,并最终带领江湖人抵挡住图晟军进攻,成功等到了圣母皇太后的懿旨。
所以比起闪来闪离的江上叟夏松,还在阳鼎天和武老邪看得满脸惊讶时,众多江湖人就已经开始向山箕子海苏梅热情招呼起来。
“海前辈,海前辈也来了……”
“海前辈还记得林西镇的事吗?”
“……海前辈这是来支持我们袭击宛华宫的吗?”
“难道这次事情就是海前辈组织的?”
“……大家别急,别着急。”
一边向围过来的江湖人挥手示意,山箕子海苏梅就有些洋洋自得。
因为山箕子海苏梅的武艺不如江上叟夏松又怎样,这些江湖人看到两人时还不是先向山箕子海苏梅招呼。而这也是山箕子海苏梅一直以来经营的口碑,至少是对这些晚辈江湖人的口碑。
只是即使如此,山箕子海苏梅可不会忘了今日的真正目的,直接说道:“这次事情虽然与老身无关。老身也不想袭击宛华宫,但在老身和夏老探究下,我们却在这事情中发现了一个很严重的问题,所以我们才想找大家问问,证实一下。”
“很严重的问题,海前辈发现了什么严重问题?”
随着那些江湖人惊问出声,阳鼎天和武老邪也顿时讶异的对望了一眼。
因为两人无法相信,山箕子海苏梅又会将有关争夺皇位的事对这些江湖人说出来,或者说,山箕子海苏梅说的如果不是这件事。那又有什么事能在这时称得上严重。
不过微微一笑。山箕子海苏梅可不会在这时当出头鸟,转头一望道:“这事还是请夏老来说!原本这事情就是夏老最先发现,也是夏老先起意招呼大家过来。”
“夏前辈是要说这凭证木牌的事?”
听到山箕子海苏梅话语,一早被江上叟夏松拜托寻人的江湖人立即大声嚷起来。
毕竟不像阳鼎天、武老邪那种靠武艺吃饭的江湖人。对于某些江湖人来说。人际关系也是很重要的事。
而虽然有些无奈山箕子海苏梅的推托。但在认出说话的江湖人后,江上叟夏松还是将凭证木牌从怀中拿了出来道:“没错,要说这凭证木牌。却得从百年前江湖上一个隐秘门派幽冥教开始说起……”
跟着江上叟夏松说起幽冥教的前因后果,聚集在北大桥的江湖人立即就变得有些神色奇异起来。
因为谁能想到,这次袭击宛华宫竟然还有幽冥教,或者说幽冥教的藏宝消息掺杂在内。
虽然对于现如今的江湖人来说,几乎没人知道幽冥教的事迹,但不仅江上叟夏松未必会在这事上说慌,一些江湖人更是在火堆旁拿出自己的凭证木牌仔细端详起来。
因为正像江上叟夏松说的那样,如果真是一个知道幽冥教历史的人发现这藏宝,他们肯定不会将只属于幽冥教的试炼木牌轻易流出来。而这试炼木牌既然能以这种匪夷所思的方式流到北越国江湖人手中,那就说明幽冥教的藏宝已经被人所得,只是所得非人而已。
而在江湖中,这种争抢藏宝的事不说太过寻常,面对这种堪称愚蠢的对手,没有哪个江湖人会轻易放弃。
甚至于武老邪也满脸惊讶道:“这到底是真的还是假的,难道幽冥教的藏宝落入了某个朝廷官员手中。”
“或许这不是大的藏宝,不然没人会这么轻忽大意。然后就是发现这藏宝的人并不是朝廷官员,而是朝廷官员的幕后支持者。”
“……幕后支持者?怎么又来一个幕后?”
虽然同样投靠了图晟军,但在经验上毕竟比不上早已投靠了咸阳公图时的阳鼎天,所以听到幕后指使者还有一个幕后支持者,武老邪就皱起了眉头。
但一开始或许有些不经意,听到武老邪抱怨时,阳鼎天的脸色却又突然一变道:“等等,如果真是幕后支持者,或者说如果真是被什么朝廷官员发现的这批藏宝,恐怕这批藏宝的数量就相当不少了。”
“这怎么又不少起来了,汝不是说因为东西太少,他们才会在没注意下将这幽冥教的试炼木牌流出来吗?”
“表面上虽然是这样没错,但他们袭击宛华宫的目的是什么?那可是争夺皇位。真说到争夺皇位,汝还认为这个藏宝会简单?或者说,正因为他们得到了这个藏宝,所以才有资格争夺皇位。”
说到争夺皇位的事,阳鼎天就隐隐有些期待起来。
因为咸阳公图时即使从没有打出过想要争夺皇位的旗号,但这又是什么人都能争夺皇位的吗?不但得有人、有军队,更得有钱才行。
好像图晟军都需要东林国芳家的支持才能坚持下去,若是没有足够的幽冥教藏宝支持,谁又能支使江湖人去袭击宛华宫。
甚至于,没有足够财富,一般人哪又敢想什么争夺皇位的事。
“……原,原来如此,但夏前辈将这事当众说出来又是为什么?”
随着阳鼎天话语,武老邪的脸色也跟着变换起来。
毕竟不说那袭击宛华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