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由于西齐国已成为北越国国土,浚王图浪也不可能再进攻西齐国了。”
说到这里,易嬴也有些不自信。因为很难相信一国皇帝会做出这种视民如子、舍弃自身的行为,因此易嬴也没有继续说下去。
不过在易嬴话音停下时,君莫愁和秋心的脸『色』却都有些僵硬。
对望一眼,君莫愁说道:“如果西齐国皇上愿意放弃王位,并入北越国,北越国能保证西齐国子民不再受他国侵略吗?”
“这有什么疑问吗?如果西齐国并入北越国,那就等于是北越国子民,北越国当然要保护自己子民。”
只是接着君莫愁话头随意说了一句,易嬴忽然又有些疑『惑』道:“等等,君莫愁你这话究竟什么意思?难道西齐国有意并入北越国吗?”
这事难怪易嬴会疑『惑』,因为西齐国若是没有并入北越国想法,君莫愁又何必在易嬴面前提什么北越国能不能保证西齐国子民不再受他国侵略的事。而且说出这话时,易嬴更疑『惑』,难道除了浚王图浪外,还有其他国家想要侵略西齐国?[
看到易嬴一脸疑『惑』的样子,君莫愁说道:“易少师,不知你能不能带我们去见见大明公主殿下。”
“带你们去见大明公主殿下?难道西齐国真有意并入北越国?”
一个国家是什么?哪可是万千子民!
换成易嬴自己,可没有这么悲天悯人地想要靠并入其他国家来避免战争。或许这对那些子民来说有好处,但对一个国家的皇室来说,那就是不合格,尤其对不起最初创下国家的祖先。
即便这与易嬴“唆使”浚王图浪兴兵立国的立场有些不符,但不仅是易嬴,一般人都很难理解。
君莫愁却没有回答易嬴,而是站起来走到易嬴跟前,双腿轻轻一跨,骑坐在易嬴大腿上道:“易少师,但你认为自己决定得了这事吗?如果易少师决定得了,奴家就在这里对易少师说。”
“这事本官哪做得了主,但你们不就是想见见大明公主吗?包在本官身上了。”
随着君莫愁胸口贴上来,易嬴也知道她想干什么了。
与往日君莫愁都是选择在夜晚与易嬴相好不同,这可是正正当当的白日宣yin。
不过,在将君莫愁抱在怀中,双脸埋入君莫愁明晃晃的丰胸时,易嬴却并不担心君莫愁见了大明公主又想要干什么。因为,不管对大明公主还是对北越国朝廷来说,易嬴都只是个出主意的人。
至于事情最后会朝哪方面发展,那才不在易嬴考虑中!
总之,君莫愁现在已不再生易嬴的气,并且答应与易嬴白日宣yin,这就是易嬴所得到的好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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激情过后,君莫愁腻白的身体依旧软靠在椅上的易嬴怀中。因为经历了不止一次**,整个身体在光线下都呈现一种微微的粉红『色』。
避开易嬴瘦骨嶙峋的身体,君莫愁的双眼就越过易嬴肩头喘息道:“大人,你也太坏了吧!居然都不带奴家上床去解决。”
“上床去解决还叫什么白日宣yin。”
“君姑娘的身体还是大白天看起来更漂亮些,不如我们以后都白天解决吧!”
双手在君莫愁身上四处游走,易嬴却相当兴奋。
因为,比起君莫愁堪称完美的相貌、身体,只能用老丑来形容的知县易嬴居然能得到这样的美人垂青,只要想想就足以让易嬴**了。毕竟俊男美女算什么稀罕?算什么意yin?真正的意yin当然要想想都能让『毛』孔舒张开才算数。
君莫愁却不知道易嬴心中龌龊,羞得别开脸道:“还以后呢!如果大人不能让西齐国成功并入北越国,休想奴家以后再答应大人。”
“唔?”
嘴中诧异一声,易嬴难免惊讶道:“君姑娘,你这话怎么说,难道西齐国真想并入北越国吗?西齐国皇室究竟是怎么想的?”
“这有什么怎么想的,如果你的国家只是被两个国家当成一个缓冲留在那里,然后整日都要遭到两个国家无尽『骚』扰,这样的生活,你自己又想继续下去吗?”君莫愁的眼中透着一种郁愤道。
一听这话,易嬴就有些哑然。
因为,易嬴自己固然很难想像这事,但事情如果真是这样,的确有些让人郁闷。
可易嬴却并没有继续追问下去,而是望向一旁红脸坐在另一张椅子上的秋心说道:“但如果是这样,秋心为什么要生气?”
“我生气就不行吗?”
听到易嬴转问自己,秋心立即不满道:“虽然西齐国的确有并入北越国的想法,但这可不等于西齐国又宁愿被浚王图浪占去,然后由浚王图浪代替现在的皇室,继续受大梁国『骚』扰。”
大梁国?
终于听到另一个『骚』扰西齐国的国家名字了,易嬴却仍是有些奇怪道:“这有什么不同吗?即便不是浚王图浪吞并西齐国自立为王,难道西齐国并入北越国,大梁国就不会继续『骚』扰原本的西齐国境内了?”
“你这才是笑话呢!”
秋心一脸不满道:“以北越国和大梁国实力,两个国家都可以随时吞并西齐国。但他们为什么一直都没吞并西齐国,还不全是因为两个国家都不想与对方亲自对上。所以,只要北越国吞并西齐国后不去攻打大梁国,大梁国也不会想要刺激北越国。”
作为君莫愁的侍女,秋心虽然不是每次君莫愁与男人相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