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没想到那些地方上的部队没动,朝廷却先动起来了,看来朝廷中还真有能人啊!”
“什么能人,朝廷如果真想针对这事,那早就应该动手了!而朝廷现在才开始动手,显然也是因为不得不向咸、贲两州增兵的缘故。?。。”
虽然并没人说燕齐的想法肯定就是对的,但随着众人开始各自议论起来,却也等于基本认可了燕齐的说法,甚至是基本达成了共识。
毕竟每当皇位争夺战期间,往往也都是朝廷乃至地方上各种势力不稳的时期。
所以在无视北越国朝廷会用什么方法来稳定地方的状况下,听着众人的各种议论,图晟也有些脸带怪异道:“说是这么说,但朝廷到底是认为这样调兵会带来地方上的不稳,还是认为这样调兵会加强地方上的稳定?”
“这肯定是为了加强地方上的稳定,因为在朝廷本就对地方了解不多的状况下,朝廷不仅能通过调兵来试探地方上的反应,甚至当这些士兵集中到焦瓒手中后,焦瓒也可通过这些部队来了解地方上的状况,乃至等这些部队回去后替朝廷镇守地方。”“……镇守地方?朝廷想的还真美,或者说小皇上想得还真美啊!”
虽然在江湖人的密报中,有关调兵一事应该归属于所谓的朝廷策略,但根本不信洵王图尧也会消声没息的配合朝廷的需要行事,图晟几乎敢断定这肯定是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私下主张。
因为洵王图尧即使不会欢迎更多地方官员好像邯州的商术和大商国一样寻求自立,毕竟若夺得北越国皇上图炀的皇位,这些地方上的乱局同样也需要洵王图尧去承担。可若只从夺取皇位的角度出发,恐怕洵王图尧同样乐于看到更多人来帮自己证明北越国皇上图炀的无能等等。
而即使不像图晟一样幸灾乐祸,燕齐也跟着点点头道:“小皇上确实想得很美,可除非我们在咸、贲两州境外拦住那些部队,否则根本就不知道他们的真正想法。也无法撺掇他们一起推翻北越国朝廷。何况以这些支援部队的规模,他们也未必能影响到地方政局的真正走向。”
“既然这样,那我们还是先别去想这些有的没有的,因为我们只要攻下贲州城乃至消灭焦家军,朝廷也不可能再说增兵就增兵了。毕竟作为一个败军之将,焦瓒和焦家军也不可能再成为联军统帅。”虽然很欣慰燕齐的成长,但在看到燕齐有跟着图晟一起钻牛角尖的架势时,燕南立即就以自己的方式提醒了两人。
因为不管朝廷想要针对咸、贲两州的战况做任何布置。前提都是朝廷必须维持在咸、贲两州的存在感才行。
不然那就不存在什么增兵不增兵的问题,而是一场全新的战争。
所以只要图晟军能最终清除掉贲州城中的焦家军,北越国皇上图炀的圣旨就会变成废纸一张。
因为不说那些支援部队还会不会继续前来咸、贲两州参战,纵然真的参战,他们也未必会接受一个败军之将来作为自己的统帅。
所以听到燕南话语时,图晟也是一脸中意的点点头道:“没错,我们一定要攻下贲州城,然后狠狠的打朝廷和小皇上的脸,这样也会让朝廷显得更加动荡。我们将来的机会也会更多。”
“大公子英明!”…
随着图晟话语,众人精神顿时就振作起来。
因为若没有京城传来的消息,众人原本谈论的就是如何攻下贲州城的事。所以北越国朝廷既然要画蛇添足的增加图晟军攻下贲州城的信心与决心,图晟军也没有不领情的道理。
然后在众人的恭维声中,图晟也有些意气风发的转向武老邪道:“武大人,那焦瓒那边有没有透露他们究竟想要如何抵御我军进攻。乃至说打算如何前后夹击我军。”
“大公子恕罪!至少焦瓒现在并没有就此事发表过任何言论,但这或许也是他们早已得知我们江湖人的探听消息方式,所以一切命令都改成了书面方式来传达。”
“书面传达?难道武大人你们竟无法突破焦瓒的书面传令方式吗?某怎么记得你们江湖人好像一直被传言能窃取很多东西的样子。”
随着图晟表现出心中疑惑。武老邪也不禁一脸尴尬的笑了笑。
毕竟江湖人虽然有很多劣迹,但有些事还真在朝廷中派不上用场。
于是咧咧嘴,武老邪就说道:“让大公子见笑了,但下官我们虽然确实可想办法窃取贲州军与穆延军、焦熊军之间的密信,但我们却无法保证自己的窃密行动不会被贲州军发现。而一旦敌人发觉我军举动,肯定又会及时调整自己的作战计划。”
“所以这如果作为一种长期交锋的方式或许是可在日后的战斗中尝试进行一下实践,但恐怕帮不了这次攻打贲州城的忙?”
“……当然,这只是我们无法提前预知焦瓒的作战计划,可随着战事的展开。焦瓒必定无法次次都通过书面传令的方式来下达命令。而我军亦可在战事进行中凭此收获一次次胜利!”
“原来如此!但武大人既然如此有把握,那某就将我军将来的胜负都寄托在武大人肩上了。”
“下官不敢。但下官至少敢保证我军绝对不会落入焦家军的任何圈套中。”
虽然不至于说激动万分,但对于图晟给自己压担子的行为,武老邪也没有任何退缩的意思。毕竟这不是武老邪等江湖人窃取不到贲州城与穆延军、焦熊军的情报,而是未免被发现才不好去窃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