从没想到秦巧莲竟会如此“贪婪”,图扦的腰杆差点软了下去。[
但秦巧莲可不管图扦害不害怕,依旧乐滋滋说道:“图大人你说什么还要做啊那是你不知道在澡桶中做这事的乐趣,等到待会你就清楚这有多美妙了。”
美妙吗?
这或许的确美妙无比。
可等到图扦被秦巧莲搀着胳膊走出房间时,图扦的右手已经忍不住要抵着自己腰下了。
看到两人从房中出来,正在厅中弹唱《关雎》的褒似也禁不住巧笑连连道:“秦姐姐,看你又让图大人扶住腰部了,秦姐姐在这方面真是无人可挡。”
“让褒姑娘见笑了,某真是彻底服了。”
面对褒似笑容,图扦却也苦笑一下。
不仅因为图扦不服不行,更因为在褒似面前丢了个大脸。当然,这不是说图扦对褒似也有怎样的想法,因为其他人可能对褒似的美貌爱慕无比,但在图扦的中年伪娘相貌下,褒似却也要有些不如。
可不如归不如,被一个女人在床上弄翻,这对男人来说怎么都是有些丢脸。
而北越国的房间虽然大都是一房一厅,但为了方便接见更多客人,那些声名远播的ji户房间却都是按照两房一厅来设计。以保证她们在一个房间还没收拾干净时,也可以在另一个房间待客,或者说是用于其他什么特殊用途。
好像现在的秦巧莲一样,虽然并不是香还闺的ji户,但由于在游河贵『妇』圈中的名声,再加上是易嬴的义妹,也得以与褒似住在一起。
看到图扦苦着脸的样子,褒似微微一笑,从桌旁站起道:“那图大人先坐一下,奴家给图大人沏一杯茶来。”
“多谢褒姑娘,可褒姑娘为何不给自己找一个丫鬟伺候呢?每次都得自己亲自动手。”
被秦巧莲扶着坐下,图扦就一门心思将双眼放在了褒似身上。不是因为他对褒似多感兴趣,而是因为图扦现在已不敢再去招惹秦巧莲。
刚起床就被秦巧莲『逼』着做了三、四次,任何男人都会叫吃不消。
脸上浮起淡淡笑容,褒似将沏好的茶杯放在图扦面前道:“图大人这话虽然在理,可真要找个合适丫鬟哪有这么容易,而且还得她们愿意给ji户做丫鬟才行。”
“妹妹就没想过在ji户中找个丫鬟吗?”
“这虽然也是个招数,但合适的人也不是那么容易找,这主要还得看能不能相处得来。”
ji户在ji户中找丫鬟,这几乎已成了ji户业的通行规矩。可既为ji户,又要给ji户做丫鬟,这却也不是什么人都能心甘情愿的。或许是自己姿『色』不能独自接客,或者是在小时候就被买了下来,褒似虽然没有拒绝秦巧莲提议,但也没有太过上心。
不过,秦巧莲是不会真去关心这事,只是兴致勃勃道:“那妹妹你是打算一直做个清倌人,还是什么时候考虑接客呢?要让姐姐来说,既然妹妹现在已是京城第一才女,那就不如一直做个清倌人好了。反正以妹妹的姿『色』与才学,也不怕挣不够赎身的银子。”
ji户可以赎身吗?当然可以。
不管是官ji还是私ji,只要付了足够金钱,同样可以赎回ji户的身份,这也是朝廷给那些ji户和ji女子女的一丝希望。
这也是有些官员、富户能将ji户买回家做妾的原因。
只是比起有确切价钱的私ji,那些官ji的买卖金额却要多得多。
所以,如果无法赚够赎身的金钱,同样也有些ji户需要一代、一代做下去。而这些ji户想要翻身,想要让自己子女翻身,那就只能让其他跟着一些“有出息”的ji户为奴为婢,希望有朝一日能被一起赎了ji户之身,这也是为什么也有ji户会为ji户做奴婢的原因。
听了秦巧莲询问,褒似的双眼中却瞬间『露』出一种迟疑道:“清倌人?奴家即便做一辈子清倌人又有什么用,最终还不是要与男人……”
“难道褒姑娘打算接客吗?那不如……”
听到褒似无意做个清倌人,图扦立即兴奋起来。
因为褒似虽然在容貌上好像还有些不如图扦,但能为一个京城第一才女**,这对男人来说同样是种荣耀。
可随着图扦开始兴奋,秦巧莲却狠狠掐了一下图扦腰眼道:“图大人,你想说不如什么?难道图大人还觉得不够吗?要不要我们再回房间大战一场。”
“哎秦姑娘你就别再开玩笑了,某不说了行不行。”
“奴家管你行还是不行,但奴家可要在这里先说一句,日后不管谁想要得到褒妹妹身体,那都得先过了奴家这一关才行。要是不能让奴家满意的男人,谁都不能碰褒妹妹,委屈了褒妹妹的清白身子。”
秦巧莲都这样了还能自称奴家并被称呼为姑娘?一般女人或许不成,但这却是游河贵『妇』们的通常称呼。
因为当她们成为游河贵『妇』时,就等于已经抛弃了夫家、抛弃了家庭,只为自己而活着。
而在听到秦巧莲话语时,褒似却立即一抿嘴乐道:“真的吗?那就要拜托姐姐了。”
这不怪褒似会高兴,因为褒似不像君莫愁一样有一身武艺,还有西齐国在后面撑腰。固然君莫愁是自己不想做个清倌人,但又有几个ji户不想用清倌人的身份收够赎身银子。只是说褒似自知没有自保的力量,所以才说做一辈子清倌人又有什么用的话语。
可秦巧莲如果真愿意帮褒似挡住那些男人纠缠,褒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