季老太太沉声冷哼。
“云暖暖,你撺掇薄渊断掉他爸爸的药,还把蒋医生送到疫区,桩桩件件全是提前谋划好的。
就连现在,你借口给我占运,也肯定是提前让私家侦探调查好,摆个局设计我。
你以为我会蠢到……让你给我占运,掉进你的陷阱吗?”
季老太太就连拒绝,都充满了阴谋论。
她说完,下巴微仰,不屑地睨着云暖暖。
这副“我就是栽赃你,你能拿我怎样”的姿态,把云暖暖气笑了。
“哦”云暖暖故意拖长了尾音。
“说到底,您是不敢让我给您占运咯?难道……您有什么不可告人的秘密,怕被我占卜出来吗?”
季老太太的神色坦坦荡荡,岿然不动。
这样当众恶意的揣测,都是她年轻时候玩剩下的小儿科。
她只需要坦然以对,谣言不攻而破。
云暖暖见老太太的表情,唇角微勾。
她脸上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我知道您为什么不敢让我占卜了!我说呢……蒋医生被薄渊送到南非的疫区,莫临特别跟我汇报过,那个疫区主要是水源污染。病患的症状,也多是上吐下泻,反复低烧而已。
疫区的死亡率只有不足1,蒋医生作为医务救援人员,只去了短短一个星期,就能感染重症而死。
不知道……究竟是蒋医生连做医生对病毒的基本防护都不懂,还是说她的死,另有原因呢?”
说到这,云暖暖凉凉地看着老太太:“您既然能派人在蒋医生临终之前,拍下视频,想必最清楚蒋医生是怎么死的咯?”
这一次,云暖暖用了季老太太最常用的伎俩栽赃。
她虽然没有明说,蒋医生的死一定跟老太太有关系。
可是,却因为先说了老太太不敢让她占运,又说了蒋医生的死。
把这两件事放在一起说,就有意无意地引导在场的人,心里对蒋医生的死产生怀疑。
这叫以其人之道还至于其人之身!
此刻,脏水已经泼在老太太的头上,不管她让不让云暖暖占运,都难逃众人对她的疑惑!
季老太太“噌”地站起身,气得指着云暖暖,连指尖都在颤抖。
“你这个颠倒黑白的女人!看来薄渊就是这么被你忽悠了!我看你就是裴家派来,想要让我季家家宅不宁的狐狸精!你”
“好了!”
季老太太话还没说完,就被端坐在主位的季子明,沉声打断。
“这是董事会,不是菜市场,你们两个,一个是长辈,一个是孙媳,当着这么多人的面,吵来吵去,是要让董事们看我们季家的笑话么?”
云暖暖眼观鼻、鼻观心地垂眸,瞬间收敛了刚才外露的挑衅神色。
而季老太太被季子明这么沉声一喝,瞬间清醒过来,狠狠地瞪了云暖暖一眼。
在座的董事们个个都是人精。
听完她们两人,你来我往的一顿交锋。
都隐隐品出来
季老太太对于云暖暖的占运术,态度有些奇怪。
按说,自家孙媳有真本事,还是这种玄学上的真本事,简直就是妥妥的贤内助。
作为季家掌舵人的季老夫人,应该是喜闻乐见的才对。
而现在这副模样,倒像是商场上的仇敌似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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