大岛泽太郎带领鬼子冲进器材库,发现芳子和宋世文昏倒在地上,马上派人把院长找来,进行紧急抢救。
芳子只是被打晕,在医生护士采取紧急抢救下,很快就苏醒过来,本来身体就无大碍的芳子,醒来第一句就问:“宋先生现在怎么样了?”
犬养村下院长摇头说道:“芳子小姐,宋世文先生情况很遭,他受到惊吓,伤口红肿,高烧不退,到现在还没有清醒过来,恐怕会因此而死亡。”
“这是为什么?我要去看看宋先生,他怎么会这样?”芳子跳下病床,甩掉拉扯他的医生和护士,冲出病房。
她跑进急救室,看到宋世文脸色苍白的躺在急救床上,气息微弱呼吸困难,那气如游丝的样子,真有一口气喘不上来,就会再也醒不过来的危险。
芳子趴在宋世文头前哭着喊道:“宋先生,你不能就这么走了,快睁开眼,芳子在哭着求你,快醒过来好吗?”
大岛泽太郎听说芳子终于醒了,他快步走进病房,哪有芳子的影子?这混蛋一把抓住走廊里的一名护士,厉声吼道:“芳子小姐现在在哪里?快告诉我。”
“大岛中佐,芳子小姐醒来就冲进急救室,现在正趴在床头哭求宋世文醒过来。”那名护士说完摇了摇头,很不理解的离开。
大岛泽太郎冲进急救室,看芳子蹲在床头前,流着眼泪看着宋世文,一遍一遍的哭求快醒过来,他走到跟前,心中愤怒却没有发泄的温声说道:“芳子小姐,你身体还没恢复,回到病房休息好吗?”
“大岛君,你要是关心我,就不要打扰我好吗?我就要在这里,一直等宋先生醒过来。”芳子站起来,深深地给大岛泽太郎鞠了一躬,再次说道:“你走吧,我想单独和宋先生待一会儿,谢谢你了。”
“芳子小姐,你是不是疯了?宋世文只不过是特高课的一枚棋子,一个被利用的支那猪,你为什么要对他这么关心,难道我还不如他吗?”
“请大岛君不要这样说宋先生,他是一个我认为很值得尊敬的人,你不如他,因为你没有感情,没有。”
“芳子小姐,我对你是有感情的,难道你看不出来吗?”大岛态度变得和缓下来,看着芳子说道。
“大岛君,你要是有感情,请你不要打扰我好吗?我现在没有任何心思跟你和其他人说话,就想叫宋先生早点醒来,这是我对你的请求,你能做到吗?”
大岛泽太郎看着不省人事的宋世文,气息微弱近乎于死人,他恨不得卡住宋世文的脖子,快点送他一程,好把芳子拉回到自己身边。
芳子把大岛泽太郎礼貌的推出门外,随后关上门,走到宋世文身边,看着宋世文说道:“宋先生,你一定要挺过来,我会一直陪在身边等你。”
宪兵医院出现地下党武装人员,解救三楼被控制的地下党重伤员,本来想作为诱饵布下陷阱,放出消息引诱军统和地下党冒险潜进医院,然后收网一网打尽。
没想到地下党组织,派出第一批救援武装人员遭到失败后,作为第二梯队的地下党,趁宪兵追击撤出医院地下党之机,马上展开第二次营救。
结果被捕的晏城特委保卫科副科长丛培亮被救走,吴启贵的老母亲撞墙身亡,还不知吴启贵叛变投敌的消息,是不是已经外泄。
特高课课长久野俊男,愤怒地指着大岛泽太郎嘶吼道:“混蛋,饭桶,我精心布下的陷阱,完全可以将自投罗网的地下党一网打尽,而你却放跑了被捕的地下党重要人物,还打死打伤我大日本皇军士兵五名,虽然击毙地下党武装人员两名,可你带领的是一个宪兵小队,如此无能,混蛋。”
“久野将军,我认为这次地下党能如此容易的进出自如,宋世文具有最大的嫌疑。”大岛泽太郎对宋世文夺走他心爱的芳子,心存恶毒的报复之心,竟把责任推给了宋世文。
久野俊男此时最恨的就是只要有宋世文在场,就把责任全推给这个支那学生。他皱紧眉头,突然一把揪住大岛泽太郎的衣领问道:“大岛君,你有证据证明宋世文参与了地下党行动吗?你既然早就认识到这一点,为什么不把宋世文抓起来?说,这是为什么?”
“将军,我只是怀疑宋世文,没有确凿的证据,但是他在医院,始终是一个很值得怀疑的对象,如果没有人给地下党通风报信,地下党为什么会那么清楚三楼的情况?”
“大岛君,你难道不知道是特高课有意放出的消息吗?据我了解,宋世文一直在医院没有跟任何陌生人接触,唯一接触的就是警察局治安处的王子安处长,我已派人秘密监视王子安,他没有任何机会与外界联系,难道是我糊涂,有意袒护宋世文不成?”
“不敢,属下只是猜测,既然久野将军这么认为,是大岛无能判断失误。”
久野俊男将军皱紧眉头看着大岛,突然问道:“大岛君,你是不是向芳子小姐求爱被拒绝,发现芳子小姐与宋世文走得很近,心存报复,才指认宋世文有问题?”
大岛泽太郎没想到自己那点心思,被久野俊男将军了解的这么清楚,不仅立正说道:“报告将军阁下,大岛泽太郎确实在追求芳子小姐,被她婉言推脱,却没有直接。”
“大岛君,你是一名军人,军人在战场上,就应该为大日本帝国的最高利益服务,我不希望你在支那存有求爱的举动,一旦再次的发生这种事情,我会军法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