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这之前,肖致远和贺凌芸的谈话相对比较随意,没想到对方猛然正式的向前鞠躬致谢,连忙将碗筷放到一边,站起身来说道:“老板娘,你这样我可承……”
肖致远的话在说话的同时,伸手向前,想要阻止贺凌芸行礼,谁知就在这时,只听见啪的一声响,眼前突然一黑,竟然停电了。
进入新千年之后,作为经济发达省份之一的江南省已基本解决了电力供应问题,然而,在夏季用电高峰时段仍有拉闸限电一说。
沂水乡作为南兴县的经济欠发达地区,县里若是要拉闸限电的话,属于首当其冲的乡镇之一。
贺凌芸如果没有郑重致谢,肖致远如果没有伸手相阻,最最重要的如果没有停电,那便什么问题都没有了,然后当着三要素凑在一起时,便注定要出事了。
就在停电的一瞬间,肖致远手触碰到了贺凌芸的玉臂,贺凌芸受到了惊吓,一声娇呼,鬼使神差的向前跨了一步,正是这一步跨出问题来了。
肖、贺两人相聚本就很近,肖致远的手本就伸开着的,高度和贺凌芸的胸部齐平,她猛的上前一步,顿觉手中一阵柔软。
就在肖致远一脸茫然不知怎么回事时,贺凌芸猛的发出一声惊呼,啊——
肖致远不是未经人事的初哥,当即便醒过神来了,连忙缩回手,心里怦怦乱跳个不停。
就在肖致远想着如何解释之时,更为尴尬的事情发生了,只听见啪的一声,之前灭掉的灯重又亮了起来。原来刚才并非停电,而是电线某处接触不良跳电了。
见此状况,肖致远心里暗骂道:这该死的电,你要不便别跳,要不跳了便别来,这不是成心要老子好看吗?
这时,正躺在床上看电视的乡农电站长不来由的连打了两个喷嚏,他伸手抹了一下鼻涕,一脸茫然的转头看向窗外,心里暗想道:谁他妈的在咒老子呢,哥这段时间可没得罪人呀!
撇开农电站长的愤怒不说,肖致远此时需要面对的状况可要比其复杂得多。
看着脸色酡红的贺凌芸,肖致远也是尴尬到了极点,虽是无心,但已既成事实,总不能一声不吭便算过去了。
“老……老板娘,那什么,我不是故意的,你……你别介意呀!”肖致远结结巴巴的说道。
贺凌芸本就害羞的不行,听到肖致远的话后,恨不得找个地缝钻进去,轻道了一声没事之后,便慌乱的向门外走去。走到门口的时候,不知怎么的脚下一绊,差点摔倒下来,稳住身形之后,贺凌芸有种无地自容之感,将头低到胸前,快步向门外走去。
肖致远见状,也觉得脸上火辣辣的,再也顾不上吃面了,快步逃也似的出了凌芸饭馆的门。
为人不做亏心事,反之,便是另一番情形了,此时的肖致远恨不得肩生双翅膀快点离开凌芸饭馆。
沂水只是个小镇,天黑之后,人们都习惯在家门口三五成群边乘凉边聊天,至于街上,则是罗雀全无。
往前走了一段之后,肖致远确定四下无人,一颗悬着的心才算彻底放了下来。这时,肖致远才感到一阵尿急,这儿可没有公共厕所,只能在路边解决了。
肖致远走到路边之后,猛的想起前面不远处的乡卫生院对面有一片小树林,去那儿方便既隐蔽又安全,当即便快步走了过去。
之前没想起来时,肖致远也不觉尿有多急,这会越是想着它,越是有种憋不住的感觉,下意识的加快了脚步。
这片小树林大约半亩地左右,当年为了相应县里的号召统一栽种的,十多年之后的今天,那些水杉树苗今日都已有碗口醋了。
肖致远走进树林后,找了一棵格外粗壮的水杉树,便停下脚步站定身子开始放起水来。
什么叫幸福?幸福是人的需求得到了满足时,生理、心理上表现出的一种反应。憋了许久的水终于可以尽情释放了,此刻的肖致远无疑是非常幸福。
一番畅快淋漓的发射之后,肖致远连做了两个深呼吸,浑身说不出的舒爽。
就在这时,在小树林的深处突然传来一个声音,由于离的太远,肖致远听不真切,不过凭第一感觉,应该是一个女人的声音。
“这么晚了,小树林里怎么会有女人的声音,会不会出什么事了?”想到这儿时,肖致远弓着身子猫着腰悄悄向前走了数步,在极目向前望去的同时,竖起耳朵聆听起周围的动静。
“哎呀,我不要呢,这儿脏死了!”一阵娇媚入骨的女声传来。
女人的话音刚落,随即便响起一个男声,“小宝贝,等不及了,你就将就一点吧,下次再去城里。”
肖致远听到这男声的后觉得特别耳熟,但却有种犹抱琵琶半遮面的感觉,怎么也想不起来到底是谁。
就在肖致远低头思虑之际,耳边悉悉索索宽衣解带的声音,看来两人要动真格的了。
“小雪,你倒是快点呀!”男声再次响起。
这话使得肖致远的眼前灵光一闪,心里暗想道,原来是他,这货还真是老当益壮,在野外搞起新鲜玩意来了,不对呀,贺凌香可是和他闹翻了,眼前这女人是谁呢?没听说那老货还有别的女人呀!
肖致远根据声音猜出此时猴急的不行的男人是沂水乡的一把手冯宝山,十有八九错不了。尽管肖致远认定男人便是冯宝山,可却猜不出女人是谁,他甚至怀疑会不会贺凌香又和其重归于好了。
这一念头刚从头脑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