反正暗一十分听令的,将风殇剥了个精光,将他身上所有的银子都搜刮到了怀里。
“唔,挂在大门口,用什么挂呢?”暗一有些发愁,在房间里打量了半响,他的目光落在了垂挂在房间里的那些粉色纱幔上,脚尖一点,他飞上房梁,以手为刃,割下了几节粉色纱幔。
特地用手扯了扯,发现足够结实,暗一才重新落回地上,用粉色纱幔当成绳子,将全身**的凤深来了个五花大绑。
“你放开我,快去告诉络轻纱,我愿意给她银子,让她放了我!”
眼看暗一是真的要把他挂大门口去,凤深急了,他现在全身上下,连块遮羞布都没有,哪里还硬气的起来?
一想到他真的被挂在寻香楼门口,被众人围观的场景,凤深就全身的鸡皮疙瘩都起来了,心里后悔的不行,早知道络轻纱是这么不靠谱的一个主,之前要银子答应她就算了,好好的硬气个屁啊!
“公主说,机会只有一次。”暗一无辜的回了一句,打量着凤深这弱弱的小身板,略微想了想,暗一还是好心的找了块布,遮住了他的下身。
“唔,前面给你遮住了,至于屁。股,凤小将军的屁。股圆润莹白,很是美观,就不用遮了,想必喜欢看的人肯定很多。”
凤深羞的满脸通红,恨不得咬舌自尽,被一个男人夸屁。股好看,他宁愿去死!
怕他真的想不开,暗一又拿了块布,塞到了他嘴里,扛着他出去了。
这会的凤深,真的是什么办法和动作都没有了,嘴被堵住,说不了话,也喊不出来,身上凉飕飕的一片,只有那紧到挣脱不开的粉色纱幔挂在他身上,看起来格外的滑稽。
叶倾羽看着凤深被扛走的这一幕,心里敢怒不敢言,他倒是想帮凤深,可是他怕惹怒了络轻纱,把他也剥光挂到大门口去,想到那令人羞愤欲死的场景,叶倾羽立刻打消了心里要帮忙的想法,乖乖的站在原地没动。
只是心里一直在为凤深默哀,哥们,对不住,下次一定不要再得罪七公主了。
而这会的络轻纱,已经带着桃香,和秦一雪几人,离开了寻香楼,去了对面街道的一家酒楼。
酒楼二楼的房间里,秦一雪和简鈺几人,正好奇的看着她。
“小七,你刚刚做了什么?”
络轻纱嘻嘻一笑,弯弯的眸子笑成了月牙。
“你们猜。”
“肯定坑了银子,你对银子一向执着。”朱浩青瘪嘴猜道。
“猜对了。”络轻纱点头,“还有呢?”
“其他猜不到了。”慕沐耸肩,她们几个,后来根本就没在房间门口偷听了,因为老鸨听到了房间里的各种砰砰声,直接上楼跟他们扯皮,说房间里的东西有多贵什么的,最后还是秦一雪又掏出了几千两银子,才堵住了老鸨的嘴。
“没事,等会就能看到了。”络轻纱神秘一笑,指了指对面的寻香楼门口。
几人脸上一片狐疑,到底是没有再多问,眼巴巴的望着对面的寻香楼。
好在没多久,几人就知道了络轻纱说的意思。
因为一个男子,直接扛着一个光溜溜的人从寻香楼出来了,引起了周围行人的一片轰动。
“那是谁?怎么光着身子从寻香楼被扛出来了?”
“会不会是没钱逛窑子的嫖客?”
“这就好笑了,没钱还逛什么窑子,这下好了,直接被剥光了丢出来,多丢人啊!”
“不对啊,你们觉不觉得,那个被剥光的公子,好像有点眼熟啊?”
“你这么一说,我也有些觉得了,他好像是……”
“是虎骑将军府的公子,凤深公子!”
一番喧闹之后,终于有人叫破了凤深的身份。
凤深脸红的滴血,他只感觉那些投来的目光,全是讥讽和嘲笑,身上毫无遮掩的皮肤,被他们的视线扫过,一阵阵刺痛从皮肤蔓延到心底,与街上偶尔吹过风的凉意混合在一起,难受的让他羞愤欲死。
暗一在门口找了半天,也没看见什么可以挂人的地方,犹豫了许久,只得找了根柱子,把人绑了上去,拍拍手去找络轻纱复命了。
而凤深赌徒们,紧紧的围观着,不时的指指点点,嘴里猜测着被剥光的原因。
这一刻,这些人对他的肆意侮辱,在凤深心里,全部转化为了对络轻纱的恨意,他死死的盯着周围的众人,心里在暗自发誓,他一定会找络轻纱算账的,哪怕她是公主!
对面酒楼的房间里,看见这一幕的秦一雪搓了搓肩膀,还有些心有余悸,“小七,你这也太狠了吧!”
简鈺也害怕的往后躲了躲,“还好我没有得罪过你,真是太可怕了!”
“凤深这次是真的没脸见人了,估计以后很长一段时间,他都将成为京都的笑谈,哈哈哈。”朱浩青倒是觉得络轻纱这招够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