秋雨朦胧,青草依依,似水年华,漂流不定。
儿时记忆,心系亲人,轻叹前方,道路艰难。
……
细雨朦胧,一直不停。马车暂做歇息后,就又开始了旅程。
不知前方路在哪里?漫漫旅途二人同行。
只是他们不知道,就在他们走后不久。
那丞相的儿子又来了,还带了不少的兵马。
“人呢?”一进店门就大声询问。
“哎呀,公子这是要干什么呀?”
“干什么?本公子要找昨晚的人,快说现在他们去了何处?”
蛮横不讲理,一把就拉过掌柜的衣领。
“公…公子息怒啊,人早就走了。”
“什么?走了,去哪了?快说,不说本公子砸了你的店。”
“不要啊,公子,他们都出城了,一早天蒙蒙亮就走了。现在想必都已经走远了。”
“什么?哼。算你老实。”说完就把掌柜推到了地上。
“走,给我追。”
大有追不上人誓不罢休的样子。
一群人向风一样来,又向风一样的走了,还把店里的桌椅都推到砸坏了。
“哎呦,这叫什么事哦。”掌柜和小二哭丧着脸,连忙去收拾。
心想这人这么不好,真是罪过哦。
……
在一处帐篷内。
“主子,这些是您交代的,都准备齐全了。”
一个男人穿着迥异,脸色黝黑,想必是这里北国的人。
“嗯,好。”被唤着主子的女人就是昨晚的那位。
手里依然是抱着白猫。只是脸上没有了慵懒的神色。
站在帐篷的门口,看着外面的细雨绵绵。
“午时就上路吧。”薄唇微微紧抿,吐出一句,又从新抿着。
看来这次要大干一场了。
东方国,东方帝,你等着…
眼神中透出胜在必得的光芒。
她到底是谁呢?和东方国又有着什么样的渊源?
……
五年前…
“爹爹…娘亲…”一个十几岁的女孩,在一个乱葬岗里,拼命的哭喊着。
双手已经满是鲜血,眼泪模糊,头发凌乱。
在这乱葬岗里,横尸片野,惨不忍睹。
女孩已经哭得声嘶力竭了,小小的身子浑身发抖。
在这堆尸体中有她的家人,薛氏一家十八口人全被埋在这里,只剩下她。
薛萍儿。
要不是她娘在军兵进来前,把她关在了地窖里,她也会是这尸体中的一员。
回想起昨日,她在地窖里,听到叫喊声,凄惨悲壮,让人心惊胆战。
她不知道为什么他们会遭遇满门屠杀,刚刚及屏的她,本来爹娘正高兴说要给她找婆家了。
她也含羞的不依,哥哥也开她的玩笑,可是,昨天还是欢声笑语的,今天却犹如地狱般可怕。
“爹,娘,哥哥,呜呜呜…”薛萍儿无助的已经没有了力气。
这时天却有下起了大雨,像似在哭泣着,人性的罪恶。
小女孩昏倒了,她也要死了吧,在她闭上眼的刹那,自己是这么想的。
……
因为下雨,道路泥泞,马车的速度也放慢了。
走了好一会儿了,没有看见什么人家,这里真是偏僻的。
不像西域到处都是帐篷牛马。
“楠,看时辰也快到午时了,我们这样走不知道能不能在天黑前找到人家呢?”
李怀书有些担心,一手撑着雨伞,人半靠在马车背上,因为下雨,又要赶路,姚楠要控制马车,所以只能做到外面。
还好车上有雨伞,李怀书就为她撑着,手已经酸的发麻了。可是他要坚持,不能让楠被雨淋了。
“书儿,你不用为我撑伞了,现在雨不大。”看着他硬撑着,姚楠微微皱了皱眉。
不知道他最近为什么总是变得有些倔强,好像长了一岁,性子也长了。
没有之前的顺服了,这样让她觉得不太适应,好像在对待一个叛逆的孩子一样。
“没事的,楠我还行。”瞪大眼睛,装作无事。
“进去,坐好,我要加速度了。”严厉的语气让李怀书微微一愣。
下意识的想咬唇,可是又想起楠曾经说过的话,连忙坐正身子,还没等他收伞,姚楠就紧拉缰绳,加快的速度。
“呀。”一声轻呼,手忙脚乱的把雨伞收好。
有些委屈,心想楠是不是生气了。
就在他刚想问的时候,听到他们的马车后面好像有什么声音。
耳朵贴紧马车,真的是好像有人在追他们,难道是那恶公子?
“楠。”惊慌的叫了一声。
原来不是楠生气了,而是她早就发现了,有人在追他们。
“坐好。”
……
“坐好。”随着姚楠的一声大喝。
马车又再一次如箭般的奔跑出去。
只是因为下着细雨道路泥泞。地上的青草也不停的碾压在马车的轮子上。
使得奔跑起来的速度有所懈怠。
后面的追兵他们是骑着马。
当然也有坐马车的。
还有徒步奔跑的。
如果都是马车的话,快不了多少,徒步奔跑的人也不是问题。
只是前面那几批快马。
似乎就要追上他们的马车了。
姚楠准备好自己手中的宝剑。
只要等他们走近。抽出手中的宝剑。打算与他们一阵较量。
“驾。”手中的软鞭一直不停地抽打着马儿。
马儿再一次受到了惊吓。漫无目的的狂奔起来。
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