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这样溜溜干了三天,总算是把地里的晚稻都收上来了,脱完粒在晒谷场晾晒。
今年的老天爷真的很给面子,晒稻谷的日子一滴雨都没有下,而且每天都阳光明媚。
等稻谷晒干了又到了分粮的时候,这次付春华家里分得的粮食更多,还是赵铁牛和付永福两个帮着挑回去的,只看得隔壁一家子眼睛都直了,这次却是懂味地没有多说什么。
这次收晚稻,赵铁军可没像郝队长那样对他们家放任不管,不下地的就不算工分。
这一次他们也是全家出动了,只是像王浓梅那样的好长时间没有下地了,算是累了个四仰八叉吧!
他们家因为付春华家一直跟赵铁军不对付,所以再想像原来那样不出工不出力还要拿大头是不可能了。
付春华就不用想那么多了,她和李舒蓉、付永瑜两个看着谷仓里比平日多二分之一的粮食,开心得不得了。
做棉衣的大工程因为这秋收又耽误了一段时间,白天下地做高强度的剧烈运动,到了晚上三个人都有些摸不到床的感觉了。
秋收完事没几天,徐晋盛还是照旧送了一担粮食过来,李舒蓉这回想客气地拒绝,付春华却想这么远挑过来的,再让挑回去,有些不好,这回收下就是。
吃过午饭后,她单独送徐晋盛出去,偷偷地塞了一包奶皮子和一包奶豆腐给他。
这是她将空间里的牛奶和羊奶按照网上教的方法做的,这种东西能储存时间长又有营养,老年人吃最好了。
如果给新鲜的牛羊奶,一来怕他们问从哪里来的,说不清楚,二来他们也不好保存,毕竟这奶皮子和奶豆腐都能最大程度地将营养留住。
徐晋盛摆手:“你、你吃!”
付春华硬塞到他的箩筐里:“大嘎嘎,我这里还有,这是专门给您的。您这岁数越来越大,吃些奶制品,对身体好。就别跟我客气,您把身体养得棒棒的。以后等我长大了、挣钱了再给你买比这更好吃的。”
徐晋盛听得外孙女这样说,心里有些酸酸涨涨的感觉,不由自主地点了点头。
付春华又接着叮嘱道:“大嘎嘎,以后就不用给我们这边送粮食来了,我妈您大闺女说明年下半年就接我回省城。我婆婆没了我拖后腿,肯定用不上您送粮食。有这粮食,您留着自己吃,也省得我小嘎嘎总是说您。”
徐晋盛心里更是酸楚不已,自己的外孙女多贴心啊,知道自己的难处。尽心尽力地维护自己。他就不明白老伴了,为什么就不喜欢女孩子呢,虽说男孩子也好,可哪有他这外孙女会体贴人。
付春华又絮絮叨叨地说了半天话,最后说了过年爸爸妈妈回来就一起去给大嘎嘎拜年。这才放了他一人回去。
凤头村的秋天,一般很少下雨,这从九月底开始到十月底就没有下过一滴雨。
秋收很是顺利地过去了,付春华和付永瑜两个休息了几天,等精神头缓过来又开始做棉衣了。
付春强这段时间蔫头耷脑的,不再对付春华摔摔打打的了,只是彻底的无视。好似根本看不见付春华一般。
付春华也不搭理他,反正她有的是人玩,白天在学校有hua小丫,上学、放学的路上有赵虎和李同生,回到家里还要投入到做棉衣的大业中去,她还真是过得蛮充实的。
如今她在乡下的生活过得是如鱼得水的。哪里还有精神头去关注他的一举一动了。
就是邹金枝长了个毛病,若是碰到付春华家里三个中的任何一个从他们家门前过的时候,她只要碰到了,总是会使出摔门、指桑骂槐等手段给她们添堵。
付春华开始的时候还不想跟她起正面冲突,可她越来越过分。那日晚上,她正好一人从隔壁过的时候,邹金枝居然突然开门往她身上就泼了一盆水。
付春华在她开门的时候就时刻警觉着的,见她手里端着盆,立马就闪进了空间。
邹金枝是从门缝里看着她过来了,才端水出来的,等她冲着付春华的人影泼完了水想看看自己的战斗成果,却是吓得她屁滚尿流了。
原来黑漆漆的门外,一个人影也没有,她直觉以为自己遇到了鬼。她呼天喊地地往院内跑去,惊得她家全都跑出来了。
付春华本想再教训一下她,没想到她这一下跑得飞快,好似后面有鬼撵她一般。听得院内嘈杂声响起,这一下才醒悟过来,这老太婆以为自己是鬼。
心里觉得好笑,可又不想放过这样吓她的时机,赶紧一溜烟地回了自己家院子。
等邹金枝带着家里人拿着手电出来,哪里还有什么人影,众人都觉得是邹金枝看错了,只有邹金枝清清楚楚地记得是看着付春华一人从赵家那边走过来的。
她只觉得自己刚才莫不是碰到了狐仙或是鬼怪了,怎么会一盆水浇过去,却没了人影。
从那日起,邹金枝就坐下了病,整日里胡思乱想,昏昏沉沉的,到后来都卧床不起了。
付春华知道了,面上虽没什么表情,可直觉得这就是作恶太多的后果,一个字“该”。
邹金枝更可笑,足足在床上躺了一个月才算好了,可从那以后她对付春华是能躲就躲,实在不想再想起那天晚上的情形了。
对这个情况,付春华觉得耳边清静不少,也算是意外收获了,这日到了周末,付春华休息,付永瑜就领着付春华,又邀了付春玉和李同燕两个上山上耙些枞树枝和摘野果子回来,李同燕要去外婆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