头牌男妓是老鸨亲自带过来的,白九按照凤御天的意思守在了门外,房间就剩下凤御天和头牌两人。
进去的时候房间里有两个人,一个红衣男人,一个穿着白衣服的“女子”,男妓以为是伺候白衣“女子”却没想到白衣“女子”就这样跟着老鸨出了房间,男妓看着面前的红衣男人愣了愣,难道是要他伺候这个男人?这个男人看起来并不像有龙阳之好的人啊!
凤御天端正的坐在凳子上看着面前的男人。男人长得果真是绝色美艳,不知道多少女子都要输上他三分。
男妓步伐轻盈的朝着凤御天迈着猫步靠过来,他软若无骨的靠进凤御天的怀里,松垮垮的白衣顺着他的肩膀滑下,滑倒手肘处露出精致的锁骨和方才客人留下的紫红爱痕,但是那并不让觉得人恶心,这样看上去雪白的肌肤上红红紫紫反而更加诱人。
凤御天的衣领被他扯开露出了里面白色的内衫,他趴在凤御天的胸口妩媚却又不失清冷的问:“爷不是拜月城的人吧?爷姓什么可以告诉郁杰吗?郁杰刚刚……爷不会生气吧?一会儿爷可以轻点吗?”
凤御天低头挑起他的下巴,指尖轻轻的摩挲着他的下巴,说:“姓凤,名御天。叫我凤公子就好了。”
男子的声音温柔动听,纵横情场的他看得出凤御天不像是一个普通的纨绔子弟。他眨了眨眼睛一副人畜无害的无辜看着凤御天:“那凤公子……我们……让郁杰伺候……”
“我们现在就来谈一笔生意吧。”凤御天打断他的话,“你叫郁杰是吧?我要和你谈一笔生意,如何?”
郁杰的眼神一冷,立刻从凤御天的怀里出来端坐在桌前,他替自己倒了一杯茶水抿了一口,不复方才的魅惑而变得警惕小心认真的问:“不知道凤公子有什么交易要同在下做?在下不过一介男妓,不知道有什么地方值得凤公子利用的。”
“谈不上利用,你我不过各取所需罢了。”凤御天食指敲着白木桌在房间里回荡有节奏的旋律,“你助我得到我想要的东西,我给你你最想要的东西。如何?”
“我?我有什么想要的东西?我不过是个男妓而已,我想要的是客人,凤公子可以给我吗?难不成凤公子还打算每天来临幸我不成?呵——”
“临幸你到不必。自由,难道你不想要吗?只要你我合作我给你离开锁刖阁,离开拜月城的机会,你要吗?”
“离开拜月城……”郁杰的神情突然变得恍惚了起来。他到底过了多少年这样的生活?这样生不如死的生活?离开拜月城啊!他连想都不敢想的事情,凤御天做得到吗?对方又凭什么帮助自己?因为自己长的好看?因为自己的身体吗?离开拜月城之后呢?“我可以得到自由,你又想从我这里得到什么?人在,心已经没了。”
“呵呵……”凤御天嗤笑一声,摇了摇头,“我不要你的人,也不要你的心。我只要你想办法带我进城主府,怎么样?这个条件不过分吧?”
“你进城主府做什么?我区区一个男妓怎么可能让你进的了城主府?”此人目的不明,谁知道他要干什么,到时候把自己拉去垫背谁又知道呢?
“当然,这就要委屈你了,不过你放心,等我拿到想要的东西的时候就会回来带你一起离开拜月城。你的意思呢?”
“我……”
“啊——怪物啊——”
“好丑啊!咦!恶心死了——”
“……”
正在谈话的两人突然被门外的嘈杂声打断,坐在凳子上的凤御天神色骤然一变,起身夺门而出。郁杰跟在后面,不明白是什么事情让凤御天这样紧张愤怒。
门外地上趴着一个女人,女人的不远处倒扣着一个盆子,盆子里面是洗砚的水,而那些水此刻全部泼在了白九的白衣上,戴在白九头上的纱顶也掉在了一边被砚水淋湿四周是指指点点围观的人。白九站在人群中间无处可逃的接受着人们残忍的审视。
凤御天推开门就将白九护在身后,抬手用衣袖遮住白九的脸。走在后面看到白九这张脸的郁杰也吃了一惊,膘肥体壮的客人他见过很多,可是这样丑的人他还是第一看到,虽然看得出来是毁了容的,但是那恶心的感觉还是无法让人无视。
凤御天森冷的扫视了一遍所有在场的人,最后目光停在了地上趴着的那个女人的身上:“是你弄掉小白纱顶弄脏他袍子的对不对?”
“对不起爷,我不是故意的,你饶了我吧!我保证绝对不会有下次了!饶了我吧我不是故意的!”
本来还在庆幸得罪的是一个不可示人的丑八怪,这样的人即使是客人又如何?反正也没有人会为了这样一个恶心的东西怪罪自己。可是却突然冒出了一个红衣男子,男子的样子让她看到了浓浓的杀意,她都敢肯定自己死定了!一个这样丑的人怎么会被红衣男人这样俊逸的人护着?
“你的意思就是你做的对吧。”凤御天了没有饶了女人的想法,他是爱美人可不代表他就是一个会怜香惜玉的人。怜香惜玉什么的那只是上辈子的憂倾天,不是他凤御天。
“爷我真的不是故意的!求求你放过我吧!只要爷饶了我要我为爷做牛做马都可以!爷……”
“老鸨。”凤御天才不理会拉着自己袍子乞求的女人,他目光凛冽的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