毕竟魏麒麟多次抛出橄榄枝,这张聪可是都拒绝了。
像姜县令这种尸位素餐的人,张聪就更不可能跟他做事了。
“你又是谁?”姜县令也算是看明白了,这些人摆明了就是来找事的,也就没有好脸色,准备给他们动点粗的,让他们明白谁才是这涿州城的老大。
魏麒麟笑道:“我是谁?那你又是谁?”
“我?我自然是这涿州城的县令,姜斌!你在我的地方闹事还问我是谁,可真是胆子不小啊!”姜县令一脸冷笑道。
看到这一幕,那些老百姓们更是吓的连连后退。
因为以往的时候,这姜县令只要一露出这个表情,就有人会遭罪。
“我胆子不小?你一个小小的七品官,就敢八抬大轿招摇过市,到底谁胆子不小?你眼里还有没有大明的律例。”魏麒麟猛然大喝道。
这一喝,直接将姜县令吓了一激灵。
瞬间明白这些人是要干什么了,这明显是抓到了自己逾规的痛脚,准备搞事情呢。
当即就不有分说,大喊道:“来人,把这些暴民全部给我抓起来,再通知城防军,一个人都不能让他们跑了。”
魏麒麟也怒喝道:“来人,把他给我抓起来。”
这就像是唱大戏一样,一时间都闹着要抓对面,围观的群众一个个也懵了。
这是咋了。
有了姜县令的话,那些衙役们也壮着胆子往前冲了过来。
可魏麒麟下达了命令后,曹变蛟几人也扑了上去。
有过第一次接触,这些衙役们也明白曹变蛟的厉害,再看到他们如狼似虎的扑来,一时间也吓的不敢上前。
这两厢一对比,瞬间就高下立判。
不等他们反应过来的时候,曹变蛟几人就拖着那姜县令,像是拖死狗一样来到了魏麒麟跟前。
张聪也是被这忽然现是一幕惊呆了,看着魏麒麟又看向曹变蛟几人,这才明白什么叫做真正的底气。
就算是魏麒麟给了他西缉事厂的腰牌,他也不敢这样明目张胆的把这姜县令拖过来。只是想要当街与他质问。
可魏麒麟显然没准备让这胖子好过啊。
那些衙役们,看到这一幕,也是羞愧难耐,大喊道:“快点放了我家姜大人,你们是要造反吗?”
“是啊,你们快点放了我家姜大人,不然你们几个今天都得完蛋。”
曹变蛟转身瞧了他们一眼,嘟囔了一句怂包就没有再理会他们的话语。
被拖过来的姜县令,也一脸惊恐,大吼道:“你们不能这样,这是要翻天了吗?我可是朝廷任命的县令,你们这样是要被抄家的,你们这样有辱皇家的颜面。”
魏麒麟整治过的大官,自己都数不过来了,别说是他姜县令了,就算是远在京师的礼部尚书,还不是说打就打了,因此就算姜县令再怎么叫嚣,在魏麒麟眼中,都如同儿戏一般可笑。
当即魏麒麟给张聪使了个眼色,示意我只能帮你到这里了,接下来就靠你咯。
张聪微微点了点头,上前将那西缉事厂刘安的腰牌拿了出来,放在姜县令跟前,问道:“那这样呢?”
看到了西缉事厂四个字,直接一股尿臊味逸散在空气中。
姜县令不可思议的喃喃自语道:“不可能,这不可能……”
“姜大人,您是怎么了?这怎么忽然就尿了裤子呢?”魏麒麟一脸玩味的笑道。
这时候姜县令都让西厂的人给盯上了,自然没功夫理会魏麒麟的嘲讽,而是问道:“你不是将张聪吗?这刘安与你何关,一定的假的,肯定是假的!”
张聪这时也不得不扯虎皮道:“若是我们西厂办事都用真名的话,又如何能够将你这种害虫给抓出来。还是说,等我带人将你家也给抄了,你才承认我的身份?”
这时姜县令就似是失了力气一样,整个人颓然坐在地上,唯唯诺诺的说道:“刘大人,有话好说啊,咱们毕竟也是乡里乡亲的,犯不着这样闹太僵,您说是吗?”
“对,你说的也挺对。”张聪点了点头,算是认同了姜县令的话。
姜县令见事情有转机,就慌忙又道:“那刘大人这次来,到底是为了什么事情?只要下官能够办到的,一定配合。”
“那这事儿,就的问一问那姓刘的了。”张聪瞪着旁边那被多次殴打的刘哥说道。
这时,那刘哥也像姜县令一样失了魂。
就算他经常拿钱孝敬姜县令,深受姜县令的信赖,才敢在这涿州城肆意妄为。可此刻也不能指望这姜县令护着自己了。
毕竟姜县令自己都自身难保了。
为了急于洗脱清白的姜县令,直接挣脱了曹变蛟等人的束缚,冲上去就给了那刘哥一脚,大骂道:“成事不足败事有余的玩意!说到底怎么回事?你也是吃了熊心豹子胆了,也不看看是谁都敢得罪。”
“我也没有得罪这些乡巴佬啊……”刘哥一脸委屈的说道。
刚说完,姜县令又是一脚踹了上去,大骂道:“你说什么?他可是刘大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