听到这话,一些正在场上演武的大内侍卫,就冲着严海程扑了过来。
看到这一幕,严海程也是有些无语。
“你们都不认得老子吗?老子可是给皇上做事的!”严海程爆喝了一声。
“擅闯后宫可是死罪,就算你以前做过我们的教官又如何,兄弟们一起上!”一人大喊一声,便抽兵器扑了过去。
在严海程当他们教官的时候,可没少耀武扬威,简单说,这些人严海程基本上都揍过。
这会儿他们也算是不是冤家不聚首。
只怕他们都巴不得找严海程报仇的呢。
“我真是给皇上办事的!”严海程黑着脸道。
“先拿下他再说!”一人喊了一声便率先扑了上去。
严海程看讲道理不行,便只能动粗,一时间抽出背后的斧头就跟这些人打在一起。
由于这几天,他先后让魏麒麟、吴三桂、张聪欺负,早就憋了一肚子火气,这会儿也正愁有气没处撒呢。
当第一人过来,严海程一斧头劈开他的武器,左手劈头盖脸就是一个大耳光呼了上去。
啪的一声炸响,就像是天空响起了炸雷一般,这人便不受控制的跌落在地面。
接下来对付其他人也如法炮制。
只要破开武器,便大耳光朝着脸上抽。再加上他左撇子力量极大。还真没几个人能招架的住。
就算一些人,抬手阻挡,也被严海程连胳膊糊在脸上,狠狠的抽打过去。
没多久,这一群大内侍卫,就被严海程全部放翻在地,嘴上还骂骂咧咧道:“老子说了在给皇上办事,你们咋就都不信呢?非得把你们揍一顿,才肯听话是吧!
一天不打你们一个个都皮痒了,睁开你们的狗眼看看这是什么?”
严海程说着,将那令牌从身上拿了出来。
等这些侍卫们瞧清楚以后,道:“您真的是给皇上做事的?”
“没事我跑这后宫干嘛?我作死啊!”严海程踢了那领头的一脚,转身拎着那小太监道:“带我去找地方,这次再骗我,我就把你的耳朵和鼻子全割下来。”
这小太监看这么多人都拿不下严海程,一时间也不敢再生什么歪心思,便信了严海程是真的为皇上做事,带着他便朝着一旁的院子走去。
待他们来到西书房后。
小太监候在门外,严海程直接推门进去。
待他来到这屋内,翻找了一会儿,并没有找到那纸上所写的暗格,便只能一点点摸索。
直到他抓住书柜上的一个灯柱,发现这东西是黏在书柜上面拿不下来的,便轻轻扭动了一番。
下一刻,随着一些齿轮转动的声音,下方忽然弹出了一个小小的暗格。
等严海程将手探进去一摸,就从里面拿出了三个竹筒,上面分别写着春、秋、以及朱三个字,而且这竹筒的样式,似乎和魏麒麟昨天交给朱汉典的一模一样。
当即他也知道这次应该是找对东西了,将这几个竹筒用一张擦灰的抹布包裹好了背在后背,这才匆匆离去。
临走的时候,还不忘指着那小太监说道。
“你要是再敢给我生事,等皇上回来的时候,我第一个杀的就是你。”严海程喝了一声就匆匆离去。
等他走后,那些刚刚被揍了的侍卫们才敢过来,小声问了一些什么,小太监都如实招来。
其中一个侍卫闻言便匆忙离去。
没多久,严海程在皇上的书房中拿了一些东西离开的消息,就传到了城内的一些勋贵耳中。
而这时严海程也顾不得其他,等他再度来到面馆的时候,直接牵了门口的马,就朝着城外奔去。
那面馆老板喊了一声,严海程只得远远应道:“兵器先放你这里,我晚些时候再来取。”
出了南安城的严海程一刻不停留的就朝着龙英州方向奔去。
没办法啊!现在的他可是随时都有可能毒发身亡,由不得他不害怕。
就这样,又跑了一天一夜后,在第三天早上返回龙英州。
这时他身下的战马,已经瘦的不成样子了。
进入城内,严海程简单的询问了一下朱汉典的住处,就直接奔了过去。
待他看到朱汉典后,慌忙将身后的东西交给对方,道:“皇上,微臣幸不辱命啊!”
朱汉典点了点头,接过这东西,说道:“辛苦你了。”
“不辛苦,快点把解药给我吧,我不想死!”严海程哭丧着脸说道。
“什么解药?”朱汉典有些不解。
“你问魏帅他知道。”严海程又道。
这时月虹拿水瓢从一旁的水缸中舀了一瓢水递给严海程道:“给,这就是你的解药。”
接过这水后,严海程也顾不得管这是不是解药,一路马不停蹄的跑,一点米粒没进不说,连水也没喝多少。这会儿嗓子都快冒烟了,有口水喝也不错。
等严海程咕噜咕噜的将这一瓢水喝完后,道:“月虹姑娘,人命关天啊,您还是快点带我去找魏帅吧,我需要解药,我可不想死啊!”
“你不是已经喝了解药吗?怎么还管我要解药?”月虹眨了眨眼道。
“你莫不是欺负我傻不成,明明只是从缸里舀了点水,怎么就是解药了,莫不是说这一缸子水都掺了解药?”严海程这两天马不停蹄的赶路,就是为了早些回来,早些拿到解药。
可是等回来以后,发现对方似乎准备赖账,并没有要给他解药的意思。
“我把解药提前放在这水瓢里面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