因为虫麻子看沈兰莹的眼神,就像贪婪的狼看到了柔弱的小白羊一样。
肖云天直面虫麻子,说:“虫麻子,我不怕你的拳头,有本事就砸过来。”
虫麻子说了一声“有种”,然后攒足力气,抡起双拳,左拳朝着肖云天的头部击来,右拳朝着肖云天的腹部击来。双拳出击,动作很快,沈蓝莹担心地大叫:“云天,快躲开啊!”
可肖云天偏偏不躲,他也挥舞拳头,左右出击,迎向虫麻子。
在一个山丘后面,一个油头满脸的西装男偷看这样的场景,脑海幻想着肖云天被虫麻子揍成肉饼。
“肖云天,这一次老子让你死翘翘。”钱小山阴狠地说。
“云天这下惨了!”沈兰莹看到肖云天不躲不闪,双手捂住眼睛不敢看一幕惨剧发生。
“小子,老子这一次揍得你跪地喊爷爷求饶。”虫麻子的麻子脸扭曲的极其狰狞。
肖云天眼神露出凌厉霸气,嘴角往下弯出一个弧度。双拳迎击时暗暗运行修炼的神农功法炼力功,狠狠痛击来犯之敌。
这炼力功涌起一股无形劲力,卷起一阵拳风,比虫麻子的更快更猛更狠。
虫麻子做梦都没有想到,自己的铁拳还没有击中肖云天,就被肖云天更威猛的拳头击中。
虫麻子的铁拳哪里是肖云天炼力功拳头的对手,当即虫麻子的拳头被肖云天砸的皮开肉绽。手背骨都露出来了,鲜血直流,一阵阵剧痛让虫麻子像杀猪般地嚎叫起来。
在山丘后面准备看好戏的钱小山傻眼了,他真想不到肖云天竟然这么厉害,将虫哥的双手差点打残了。
而沈兰莹则挪开手,看到了肖云天将不可一世的虫麻子打得皮开肉绽,惨叫不止,大快人心。
“云天,你啥时候这么厉害了?”沈兰莹不由得惊叹道。
虫麻子真想不到,肖云天竟然有非凡的身手,知道惹不起,连忙要逃跑。
但肖云天厉声一吼:“回来!”
这虫麻子立时就像被钉子钉住似的,不敢再往前迈一步。
肖云天抡起斗大的拳头,虫麻子生怕再被击一拳,吓得裤当尿尿,扑通一声重重地跪下去了,战战兢兢地求饶:“爷爷饶命!”
肖云天厉声一吼:“龟孙子,如果下次敢找茬,爷爷饶不了你,滚!”
立时虫麻子就像一只败家犬,仓惶逃跑。
钱小山看到请来的虫哥败亡,不由得后背泛起一阵寒意,也跟着要逃离。却哪里知道,他忘了是趴在山丘上看好戏,一时松手,就从山丘上像滚萝卜似的滚下去。摔得鼻青脸肿,一地鲜血,惨嚎声回荡整个野外。
圣女村的村民远远地听见,纷纷猜测:“村外有人杀野猪。”
钱小山算计肖云天不成,再次吃瘪,更是对肖云天怀恨在心。
“你等着,老子总有一天会让你输得很惨。”钱小山在心底里继续甩出狠话。
痛扁虫麻子后,肖云天和沈兰莹回到村里。
本来肖云天不想让娘替自己担心,准备早点回家,但沈蓝莹为了报答肖云天今天在玉米地的救命之恩,再三邀请他去她家吃饭。
肖云天不便推辞,也就去了沈兰莹家。
沈蓝莹给肖云天泡了一杯野菊花茶,然后直奔厨房忙碌起来,她要给肖云天做一顿好吃的。
肖云天喝着沈兰莹泡的野菊花茶,顿感精神爽朗,疲乏化解了不少。
刚刚喝完茶,耳边传来了“咳咳咳”的声音。这声音吸引了肖云天,他竖起耳朵一听,发现是从堂屋左边的卧房里传出来的。
肖云天靠近卧房,发现卧房门是虚掩的,有一道缝。肖云天很快看到一个四十多岁的中年妇女斜躺在床头,脸色苍白,面容清瘦,一副病态。
这是沈兰莹的公婆何姑婆,难怪好长时间没有看到她在村里活动,原来是卧床不起了。
肖云天问了一声:“何婶,您怎么啦?”
何姑婆听到门外的肖云天声音,连忙叹口气说:“云天呀!婶身体越来越不行了,吃药打针都不管用。婶这条命,怕是活不长了。”
肖云天听到这里,觉得病情严重,连忙道:“何婶,别灰心,您的病,我来给您治治。”
可是何姑婆并不抱希望地说:“云天啊!我这是先天肺气虚弱,平时一下地干活就四肢无力,稍稍干点活儿就气喘。婶去了镇卫生院检查了,医生说这种病没法治,只能不停地吃补药。可是吃了那么多补药一点都不管用,反倒卧床不起,身体越来越虚。”
肖云天听到这里,就明白了何姑婆的病情所在。不过为了确诊,需要做进一步检查,于是说:“何婶,我先给您检查检查,看看这肺气虚弱是什么原因引起的?”
何姑婆虽然不太相信肖云天能治好自己的病,但想想让他检查一下也无妨,于是点点头。
肖云天进了何姑婆的房间,开始检查起来。
《神农医药典》中的医疗部分,有一种独特的检查方法,那就是内力探脉。肖云天修炼了神农功法炼力功,拥有内力。他扣住何姑婆的手腕,暗暗动用内力进行探脉。
内力探脉就像一双透视眼,深入何姑婆身体内部。
肖云天将何姑婆的身体情况摸了一个透,很快就明白了病理所在。
肖云天的脸色凝重起来,好久不说话。这让何姑婆感到反常,小心翼翼地问:“云天,检查出什么了?”
肖云天一脸严肃地说:“何婶,您患有严重的贫血症,需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