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场爆发出热烈的掌声,村民更是对肖云天刮目相看,各种评价纷至沓来:
“云天真是酒到病除,妙药回春。”
“云天是华佗在世,神医圣手。”
“以后有病,买云天的药酒治。”
……
钱小山看傻眼了,他怎么也没有想到,肖云天的药酒这么神效。不过这会儿他想到了那个赌注,趁着人群不注意,拔腿开溜。
李羽芳眼尖,当众大声说:“钱小山,休想走。”
这会儿众人才发现钱小山想开溜,于是纷纷堵住他的去路,对着钱小山齐声喊:“该兑现赌注了。”
钱小山立时像霜打的茄子——蔫了,只得像龟孙子似的来到了肖云天面前。当众跪了下去,低声下气地喊着“爷爷”,一连喊了三声,而肖云天则很爽地回应着“龟孙子!”
说来也巧,村长钱大山从镇里回村,来到村部,刚好看到儿子当众跪着喊肖云天爷爷,气得差点晕了过去,对着钱小山暴跳如雷:“你个不成器的东西,乱认祖宗,给老子丢尽了脸。”
钱大山很快弄明白了儿子受欺负是肖云天卖药酒引起的,于是对着村民放狠话:“这里是村部,谁要是再买肖云天的酒,谁家的粮食补贴就没了。”
村民惧怕村长扣除粮食补贴款,立时都不敢再买肖云天的药酒了。说来也巧,肖云天的药酒刚刚卖完了,张莲花清理了一下,卖了一万零一百。她将一万块用橡皮筋捆扎着,而一百块的散钱用一个手帕包好,准备放入内衣兜。
钱大山看到张莲花手中是花花绿绿的一大沓钱,起了占有之心,眼珠子一转,当众大声吓唬张莲花:“莲花,好大的胆子,竟敢在老子办公的地方卖假药骗钱,老子代表正付全部没收你的非法收入。”
张莲花平时不少受村长的气,被他欺负惯了,只得怯怯地拿出用橡皮筋捆扎的那沓钱,而贪婪的村长却迫不及待地要接过钱。
肖云天忍无可忍,抢先一步从娘手中接过那沓钱。二话不说,直接对着钱大山的老脸狠狠砸去。“啪”地一声,砸得钱大山的老脸当即肿了起来,一丝鲜血从嘴角流出来。
钱大山被打傻了,而这个时候,肖云天当众训斥:“钱大山,我用钱砸你,一是我没有卖假药骗钱,有现场的乡亲们作证。二是你前些天逼债,逼人太甚,我这一万块是还你的。”
肖云天这么一说,在场的村民暗自拍掌称快。
“娘,咱们回家去。”肖云天随即拉了拉张莲花的衣角。张莲花感到扬眉吐气,抱着空酒坛,欢喜地跟着肖云天的脚步回家了。
村民们看完了戏,心满意足地各自回家。村部就剩下钱大山和钱小山父子两个,他们无地从容,丢尽了祖宗十八代的脸。
“爹,这个肖云天太嚣张了,您得想办法压压他啊!”钱小山哭丧着脸说。
“败家子,都是你给老子惹的麻烦。”钱大山摸了摸砸得红肿的老脸,对着钱小山训斥一句后,又朝着肖云天离开的方向暗放狠话:“肖云天,这仇老子记着了,咱们走着瞧。”
回家后,张莲花为了犒劳肖云天,准备做顿好吃的给他打牙祭。但看到家里没有肉,于是拿着剩下的一百块去张屠夫家买肉去了。
肖云天躺在堂屋的竹床上休息,耳边传来一个声音:“云天在家吗?”
这声音清脆甜美,会是谁呢?
肖云天从竹床上坐起来看向门外,发现是一个上穿碎花短袖,下穿丝绸白睡裤的少妇站在门前。
少妇两座傲人的萌萌把短袖衫撑得鼓鼓的,随着她的呼吸颤颤巍巍,肖云天不由自主地多看了一眼。
这不是杨春花么?这杨春花是个水姓*杨花的女人,背着大狗哥和村长有一腿。肖云天对杨春花没什么好感,冷冷地问:“你找我有啥事?”
“云天,听说你的药酒能治许多种病,嫂子最近发痒,想买你的药酒治治。”杨春花说着说着,浑身像筛糠头似的抖动起来,她胡乱地在身*下抓挠,一个劲地喊痒。
肖云天虽然对杨春花没什么好感,但想到现在是个医生,岂能见死不救?肖云天只得将杨春花迎进堂屋,让她躺在竹床上。
“嫂子,你得的什么痒病啊?”肖云天望闻问切起来。
“嫂子下*面痒,你快帮忙挠挠。”杨春花边说边指着小复下*面,肖云天不由自主地看去。豁然发现,杨春花白色丝绸睡库被拉下了一大截,露出了冰雕玉琢的水嫩机肤,肖云天脸唰地红了。
这个杨春花,真是水姓杨花,竟然自个褪库子,还穿着这么薄的丝绸睡库,隐约可见里面那一抹幽人的春se。肖云天不由得咽了咽口水,喉咙口发痒,小腹处也蠢蠢欲动。
杨春花看到肖云天被自己的身*子迷住了,暗自一喜,这可是鱼儿上钩的节奏。
哪里知道耳边传来了肖云天的声音:“嫂子,你这是皮肤瘙痒,不用药酒治,我给你配一副止痒膏,你拿回家涂擦一遍就可见效。”
杨春花暗想,这个愣头青,咋不明白呢?也许要继续暗示他才上钩。
想了想,杨春花就说:“云天,嫂子这种痒病需要你亲自治。不瞒你说,你大狗哥在家的时候,嫂子也发痒,只不过你大狗哥给嫂子挠几下就好。云天,你快给嫂子挠几下吧!”
杨春花暗示一番后,还故意趴卧在竹床上,摆弄着各种姿*势。
肖云天不论从哪个角度看过去,都是一片风景。他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