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这种笑声里,带了嘲讽的意味,梁隽邦不傻,听的明明白白。
你笑什么?谁给你权利这样笑?!
梁隽邦手上一用力,雷耀辉被他折腾的够呛,但依旧止不住笑,连连摇头,梁隽邦,你这样,你把早早叫来,行吗?
什么?梁隽邦惊愕,瞪大了双眼,这个人怎么能这么嚣张?
他讥诮的点头,真是你要把早早叫来干什么?当着她的面,再告我的状?雷耀辉,你特么还能干点男人该干点事吗?
这种情况下,雷耀辉觉得非得早早来了才行,所以他还是坚持,梁隽邦,我不跟你说,你把早早叫来吧!行吗?我没法跟你说明白,你对我的这些揣测,你都跟早早说一遍!
梁隽邦心里发虚,他什么都不怕,就怕早早跟他急。
不敢吗?雷耀辉失笑,难道你对早早没有信心?怕她会站在我这边?
梁隽邦一愣,梗着脖子,放屁!我会怕这个?!
那就好。
雷耀辉点点头,掏出手机给早早拨了过去,梁隽邦想要阻挡,可是已经迟了,喂!雷耀辉!
喂,早早,你现在有时间吗?过来一下行吗?是我在
雷耀辉接通了电话,梁隽邦也不敢大声,生怕被早早听见了,到时候他就更说不清楚。看着雷耀辉挂了电话,梁隽邦脸色都变了。
雷耀辉抬头看着他,我们去附近咖啡厅坐坐吧!早早马上来,总不能一直在这里等着,我和早早之间的事情,我想她一个女孩子大概不好意思跟你说,今天我们索性说清楚吧!
梁隽邦神色几变,皱着眉只问,早早马上来?
是。雷耀辉整整衣服,走在了前面。
呼!梁隽邦长舒口气,焦躁的挠了挠头发,这种马上要被早早教训的预感
咖啡厅的包间里,雷耀辉和梁隽邦相对而坐,梁隽邦双手交叉放在身前,倨傲的抬着下颌,雷耀辉安静的喝着水,并不去跟他争这种气势上的输赢。
我来了!
包间门被推开,早早匆匆走了进来。她在电话里只听雷耀辉说是有急事,不过却没有想到,声称晚上有应酬的梁隽邦也在。她的脸色唰的一下变了。
早早!
两个人同时站起来,梁隽邦刚才嚣张的样子全不见了,恭敬的拉开椅子,让早早坐下。
早早不明白怎么回事,在他旁边坐下,看看梁隽邦,这家伙明显的眸光躲闪。早早又去看雷耀辉,这一看,才发现雷耀辉脸上有几处淤青。
这耀辉。早早诧异道,你的嘴巴?
雷耀辉摸摸有些疼的嘴角,看了眼梁隽邦,你问他吧!他打的。
嗯?早早的疑惑都慢了半拍,转头去看梁隽邦,梁隽邦讪讪的不敢看她,梁隽邦!
哎!梁隽邦高声应着,抬眸去看早早。
你越来越过分了,你怎么还打人了?早早皱眉,嘟着嘴。
梁隽邦知道躲不过,嘟囔道,没怎么打,只一两下
一两下?你知道你那一两下,对普通人而言意味着什么吗?早早生气了,完全教训的口气,何况,耀辉身体还不好!
梁隽邦满肚子的话说不出口。
看他们这样,雷耀辉算是明白了,这个梁隽邦也只会在外面威风,见到早早根本连话都不会说了,这大概就是所谓的一物降一物。雷耀辉摇头叹息,替梁隽邦说了。
他这是吃醋。
嗯?早早诧异的看向雷耀辉,吃醋?
雷耀辉!梁隽邦不好意思了,焦躁的瞪向雷耀辉,低吼道,你闭嘴!
你才闭嘴!早早朝梁隽邦吼道,梁隽邦立即不敢做声了,憋着嘴,一副不甘心却又无可奈何的样子。
早早问着雷耀辉,耀辉,你说什么意思?隽邦,吃什么醋?
呵呵。雷耀辉轻笑,还蛮羡慕他们这个状态,他可能觉得,你心里还有我。
这一下,梁隽邦真是彻底不知道该怎么面对早早了,移开了视线。早早则是惊讶到说不出话来,慢慢的看向梁隽邦,实在是不知道该怎么说这个家伙!
突然想起母亲说父亲的话,父亲在母亲面前幼稚的就像个孩子如今,隽邦也是这种状态吗?
呵!早早嗤笑,一时间想不到该说什么好。
雷耀辉站了起来,朝着梁隽邦,梁隽邦,我这么跟你说吧!趁着今天早早在,以前和你说话也不方便现在我就明明白白的告诉你,我和早早一直以来是朋友关系——不,是我单恋她。
虽然谈婚论嫁,可是,我们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早早心里也没有过我,她病的那段时间,什么都不记得,她只不过是把我当成了是小时候救过她的你——所以,你吃我的醋,实在没有道理。
嘁!
梁隽邦本来还是一副爱理不理的神情,可是在听到那一句——我们从来没有过夫妻之实!
蓦地,梁隽邦怔住了。这话是什么意思?
雷耀辉朝早早笑笑,早早,我走了,剩下的交给你了。
说完,转身往外走了。
喂!雷耀辉,你把话说清楚,什么叫梁隽邦急了,跟着站起来。
梁隽邦!
身后,早早生气的叫住了他。
听到这娇俏的低喝,梁隽邦猛的闭上眼,暗道不妙,今
天是要被早早给掀掉一层皮啊!吞了吞口水,梁隽邦鼓足勇气回头看向早早,堆着不自然的笑。
早早
一边笑,一边伸手去拉早早。
早早一扬手,打落他的胳膊,迅疾抬手拧住他的耳朵往上一揪,咬牙恨到,你给我解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