顾予咬紧牙关,努力克制住全身的颤抖,一脸凶狠道,“靳烽,你你要是今晚敢对我”
“所以你现在是要威胁我了?”靳烽笑盈盈的打断,手在顾予下巴上暧昧了捏了一把,“聪明的话就别激怒我。”
刚才熄灭的*,转瞬间又袭卷了全身,靳烽看着顾予眼里的火焰,以及那张充满屈辱的脸,下腹顿时胀痛难忍。
顾予扭过脸,甩开了靳烽的手,然后一直愤辱的咬着嘴唇不说话。
靳烽逗弄顾予的兴致愈浓,他见顾予一副抗拒到底的模样,翻身将身体一半的重量坐在了顾予的小腹上。
顾予双手被压在后背与床单之间挣脱不开,双脚更是难以动弹,腰胯被靳烽死死压着,整个人如标本一般被靳烽钉在身下。
“你起来!靳烽!”顾予气急败坏的大吼,激愤的一仰头,忽然看到靳烽正对自己视线的胯间,那一处浴袍不自然的隆起。
顾予脸颊一阵发烫,随之扭着头看向门口,紧抿着嘴不再说一句话。
“老实了?”靳烽身体匍匐,胸膛紧贴着顾予的胸膛,笑眯眯的开口道,“知道吗?顾晋渊今晚打电话给你了。”
顾予没有任何反应,望向别处的目光没有任何异动。
“明明睡了三年,这个时候装什么不在乎。”靳烽的脸贴近顾予,在顾予脸上暧昧的吹了口气,“你不想告诉他你在这里的境遇,不想让他来救你?”
顾予缓缓闭上了眼睛
靳烽很不满意顾予死气沉沉的样子,手在顾予的腰上狠狠掐了一下,他见顾予即便绷紧全身忍痛也不再睁眼,眉梢一动,嘴角不禁邪恶的上扬,下一秒直接将手伸进了顾予的裤子里。
顾予猛地睁开眼睛,“你个混”
“说,你想躲开我离开中延市,是不是为了去找顾晋渊?”靳烽阴声打断,逼问道,“你想带着你母亲和儿子去跟他过一辈子是吧,那个小屁孩是不是也叫顾晋渊爸爸,说啊!”
靳烽掌心恶劣捉弄,顾予紧咬着牙,可最终还是忍受不了这种屈辱,渐渐湿了眼眶,声音微颤道,“不不是。”
“不承认?好,那我再问你”靳烽将顾予一把翻了过来,一臂压着顾予的后颈,令他就算再想如何反抗有动不了上身,“这三年你跟顾晋渊做了多少次?嗯?好好想想,做了多少次?”
感觉到靳烽在扯自己的裤子,顾予全身都不禁颤栗了起来,“别别这样靳烽,求求你别再”
“说!”靳烽狠声道,“多少次?”
“不不知道”顾予哽咽道,“我我记记不清了真的记不啊不不要这这样.”
靳烽的手在某处肆意的抚摸,在顾予的话说到一半,便开始恶意弄疼顾予。
身下的人颤抖的更加厉害,靳烽手上的动作也越来越越邪恶。
顾予的回答,对此事满脑子都绕不过顾晋渊的靳烽而言,简直是火上浇油。
靳烽的笑容逐渐变得狰狞,他含着顾予的耳朵,轻柔柔的问道,“那他是不是每次都*在你体内?”
一次更比一次露骨的问题,就如强烈的电流狠狠鞭挞在顾予的神经上。
脆弱的某处感受到滚热的缓缓入侵,就如凌迟一般一点点的拓开干涩的。
顾予身体动弹不得,僵硬紧绷的如一根快被拉断的弦,而耳边依旧是靳烽不急不徐,如毒蛇一般危险的提问,“是不是?再不回答就这样疼死你!”
顾予闭上眼睛,泪顺着两颊流下,“是”
靳烽的动作忽然停下了,顾予感觉到他从自己身上退了下去,立刻逃了命一般松了口气,随之扭头望去。
顾予发现靳烽下床后走到床头,弯身背对着自己在床头的那张桌前摆弄着什么东西。
等靳烽阴笑着转过身走回床边时,顾予发现床头的那张桌上,有一部靠着一只茶杯立起的手机,而且看那屏幕上的内容,似乎是手机打开了摄像功能,而镜头,正对着自己。
“你你”顾予看着靳烽,脸色煞白,“你又又想”
“答应人的事当然要做到,说要请顾晋渊看‘电影,等他回中延市,自然要把这‘影片交给他,所以咱们得抓紧时间拍摄。”
靳烽脱掉身上的浴袍,他里面什么都没穿,全身大刺刺的暴露在顾予的眼底。
靳烽的身材比三年前更为高大健壮,宽肩窄腰,标准的倒三角体型,一身强壮健美的肌肉,连肤色都比三年前深了许多,由健康阳朗的小麦色逐渐变成充满男性阳刚与狂野之力的古铜色。
全身无一处不是散发着力量的肌肉,只稍稍靠近顾予,一股强烈而厚重的男性气息便将顾予包裹了起来,带着蛮横霸道,且不容拒绝的威慑力。
顾予看得眼眶突突直跳,张着嘴半晌说不出话,最后便扭过头,但牙关一直在打颤。
靳烽解开顾予双脚的束缚后,便立刻抓住顾予的手腕,身体强硬的挤在顾予的两腿之间跪着,再次俯下身体用胸膛压住顾予。
“你明天就要进公司了,所以今晚我不会像那晚那样粗暴。”靳烽的声音裹上一层强烈的yù_wàng,微微沙哑,“你当初怎么配合顾晋渊的,现在就怎么配合我,来,别动”
靳烽捏着顾予的脸颊,强硬的吻住了顾予的嘴唇,可顾予全程咬紧牙关,身体在靳烽的摩擦下依旧做着本能的抗拒。
靳烽越是试图放缓动作让顾予配合,顾予越是如受惊的河蚌一样闭紧外壳寻求自我保护,所以到最后靳烽还是被惹火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