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呦,吃得好撑,动不了了。”音盏摸着圆鼓鼓的肚子直哼唧。
银星的肚子倒是没什么变化,还在意犹未尽地咂着嘴,“那个酱肘子真不错,我还能再来十个。”
花燮忍不住感叹,“我终于知道你们为什么这么穷了。”
“为什么?”银星回头问,突然瞪大眼睛,“你怎么在这儿?”
花燮:“……”
银星疑惑地看向音盏,眼睛又瞪大了一轮,指着她舌头都打结了,“丫、丫头,你你你怎么脸那么红,还穿着他的衣服?”
说完又反应过来什么,猛地捂住嘴,十分懊恼。
花燮慵懒地靠着软塌,手里端着一杯热茶,狭长魅惑的眼眸染上几丝意味不明的探究。
音盏往后靠向柜子,给肚子腾出空间,慢悠悠地说道:“没事,他知道了。”
“知、知道什么了?”银星看看她,又看看花燮,突然露出个不知道是哭还是笑,欣慰又难过的表情,哽咽道:“丫头,虽然我不想干涉你的人生决定,但是不是……太快了?”
音盏一脸问号,“什么太快了?”
银星的脸突然红了,低着头点着手指头,眼神左右飘忽,“你们……不是睡了吗。”
噗——
正在喝茶的花燮直接喷了。
音盏气得直翻白眼,要不是吃太撑不想动她就直接揍人了,“饭可以乱吃,话不能乱讲!谁告诉你我们睡了!”
“你不是说他知道了?”银星挠了挠后脑勺,一脸想不通,“当初你还说,谁先发现你的女儿身就嫁给谁。”
花燮的脸更黑了,用“别想打我主意”的眼神警告过去。
音盏的脸也有扭曲,咬牙道:“那是开玩笑,逗小池子的好不好!”
小池子就是池翌,当初给她易容时,池翌说女人和男人的身体区别很大,穿着衣服或许看不出来看,一旦有实质性的接触就难说了,所以再三叮嘱她行事小心,避免任何肢体上的接触。
音盏被银星养的没心没肺,当即开玩笑说被发现的话只好以身相许来堵对方的嘴了,尤记得当时池翌一脸无奈,说那我是第一个发现的,你怎么不来堵我的嘴。
这茬要是银星不提,音盏自己都不记得了,现在当着花燮的面说出来,让她有种自己赶着贴上去人家还不乐意的憋屈,只好一腔怒火转向银星,劈头盖脸一顿骂,然后把刚才的事简短地说了一遍。
“哦,早说嘛,害我白激动一场。”银星松了口气,有种自家白菜还没被猪拱的欣慰。
花燮则微微眯了下眼睛,发现了个有趣的细节。
小银子对这个“弟弟”的态度很耐人寻味,称呼是“丫头”,亲昵又带着宠溺,但言行举止间又隐隐以她为主,回想见到两人后的点点滴滴,似乎真正能做决定的人,确实是这个其貌不扬的小丫头。
“小银子。”花燮突然开口,“一整天没见到你,去哪儿了?”
银星:“哦,我去跟……”
音盏:“咳咳——”
花燮看向突然嗓子不舒服的音盏,笑道:“怎么咳了起来,是不是刚才没穿衣服着凉了?”
直接说着凉就好,为什么还要加个没穿衣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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