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晚,田蜜早早的做完了厨房的最后工作,就新奇的回了自己的房间。
啊,终于是属于自己的单独空间了。以后,她想干啥就干啥,想什么时候进空间,就什么时候进空间,再也不用偷偷摸摸的了!
躺到床上,她都激动的睡不着觉,这算是因祸得福么?
好静啊,还有点不习惯呢,嘻嘻。
嗯,床好舒服,屋里虽然还有点霉味儿,但是完全属于自己的清静的空间,她不嫌弃!
再过几天,她就做了百花酥去卖,有了钱,她就去接小野,等小野来到这个家后,也会有属于他们姐弟俩的房间,小野一定很高兴,她终于,能给小野一种归属感了,好欣慰。
翻了个身,还是兴奋。
元桢对她真好,她不能辜负了他呀。
原来,不止是元阶懂她,元桢也懂她的呀,是她不够了解元桢……
接下来的几日,持续农忙。
因为要犁地,种下一季的庄稼。
田蜜到那药地里看了看,是这个草药之间距离挺大的,就跟元桢说,中间套种一行玉米,合理利用土地。元桢听了,十分赞赏她的提议。
田蜜和元桢去看了那块歪脖子地,方圆一算,竟是有一亩二分,两人都很高兴,前几天元桢已是用驴犁了地,因为这块地临近河边,土质潮湿,现在不用浇水,很方便。这块肥地落到他们家,想来还真是幸运。
然后按田蜜的意思,元桢种上了花生。
于是这一季的农忙,暂时算告了一个段落。
田蜜方想起来,她还有衣裳没取呢,于是这天洗完了碗,就去了杨婶家里,拿她的衣裳。
这一阵儿忙下来,莫说七八天的,这都过了十来天了。
到了杨婶家,杨婶正在给毛毛喂饭,看到她过来,慌忙起身,“侄媳妇,你来了!我这都盼了几天了!”
“杨婶,这不是农忙嘛,一时给忘了。”
“你等着,我去取衣裳。”杨婶起身,将毛毛放到床边,走到了窗前,把那叠的方正的衣服拿了过来。
田蜜就站在一边逗毛毛,这娃娃虽然残疾,但却十分喜庆,一看田蜜就笑,惹得田蜜心里更是怜惜。
她不由失神,如今她那空间里,已有了兔子,真是以后有马鹿亦是说不准,到时候恐怕真能救这孩子呢,唉,这样说也算是好事吧。
“来,侄媳妇,你试试合不合身。”
杨婶将衣裳一展开来,那青青淡淡的色彩一下子,就晃到了田蜜眼前,顿时觉得清爽自如,十分清新。
田蜜回神,定睛一看,原以为,杨婶不过是粗略的做件衣裳,她没想到,居然针线准确均匀,而且还有刺绣暗纹,十分讲究。
“呀,杨婶,你手艺这么好呢!”早知道,她宣传的时候就多添油加醋了。
“原本我也是好多年没有做细节了,但是今年……”杨婶话说到这里,突然感动地看向田蜜,“孩子啊,我知道你好心,你让那刘石头帮我收麦子,他还帮我呀,把那地犁了,把玉米也种上了,我真的不知道拿什么报答你,这样一来,我也有时间了,就把衣裳做漂亮点,希望你不要嫌弃。”
“杨婶这话严重了,”田蜜将衣裳收起来,故意轻描淡写地说,“杨婶,咱们乡里乡亲的,举手之劳算个啥。再说了,那刘石头他左右也没有钱,打他一顿对我也没有什么好处,他若是能改邪归正,即帮了你,又给对他媳妇好,这不挺好的嘛。”
“真是想不到啊,那方李氏,娶了你这么好的一个儿媳妇。你这么善良,聪慧,是他们方家的福啊。”
人人都说她是福星,可是她也体会不到,她是扫把星差不多,生生害了人家兄弟俩。
“哦,杨婶,毛毛现在好些了吗?”
杨婶低头看了看毛毛,又将他抱了起来,“还那样,他这是病,好不了的。”
田蜜欲言又止,现在若是给了杨婶希望,她又没把握,还不如不说,免得给人再一次的打击。
“有杨婶这样仔细照顾,毛毛慢慢的会好起来的。”只能说点场面话了。
杨婶还是露出笑容,“但愿吧,谢谢你。”
“那杨婶,我就先走了,谢谢你给我做这么漂亮的衣裳。”
“哎,等等。”杨婶却突然拉住了她,笑眯眯地说:“你跟我过来。”
“什么?”田蜜有点晕晕的,被杨婶拉着出了堂屋,到了另一个屋西檐下,是一个鸡圈,她放眼一看,里面有十来只年轻的公鸡母鸡。
“杨婶,你喂了这么多鸡呀。”田蜜诧异地道。
“是啊,这一群小鸡,是我家老母鸡孵的,都很好,这几天刚好开始下蛋,我给你挑几只拿家里喂着。”
“杨婶,这……”
“侄媳妇儿,你帮了我这么大的忙,我心里过意不去,我家别的啥也没有,就刚好喂了一窝小鸡,你可别推辞了。”杨婶满脸真诚地说着,把毛毛放在椅子上,就进了鸡圈,手脚麻利的给田蜜捉鸡。
田蜜又惊又喜,她正是想弄些小鸡喂呢,毕竟,每天想吃个鸡蛋都战战兢兢的,得想好多个合理的理由。而且说不定哪天李氏就怀疑她了。
不一会儿,杨婶就提了一只公鸡和两只母鸡走出鸡圈,一边笑呵呵地道,“侄媳妇儿,这母的以后少不了你们一家吃鸡蛋,公的,到过年也能杀了吃鸡肉!”
一公两母……
这好像跟她家的一母两公反着的……咳咳!
收了乱七八糟的对比心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