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对央丫头画的画,有什么看法?”
黎老爷子抽着烟眼睛看向四房。
“我能有什么看法,画地确实好,可惜,咱们家没人会,我对她关于花倒是有些看法。”
黎:“花?那东西,不好找啊。”
金:“我知道不好找,可咱们花村前前后后的都是花,找出些好的还是不难,而且,咱们可以把芽留下,种花这活计,倒是难不倒人,老三媳妇和清竹那臭丫头伺候就行。”
黎:“你说的也是,可,老大那事,咱必须快点弄到银子啊。”
金:“唉,都是缺钱啊,老大那事,信准吗?”
黎:“他说是县老爷往外放的信,应该假不了。”
金:“县老爷?咱那县老爷可是个糊涂的主啊。”
黎:“谁说不是啊,可,要是老大今年能中个举人,咱家现在的银子,加上音书那未婚夫家,给老大整个官也容易些。”
金:“我看啊,央丫头画画最好还是别了,女子无才便是德,她这又画画又作诗的,像什么话。"
黎:“还好吧,不过,那丫头的字写的可比德海还好,咱家以后要是成了官家,雪儿要是也能这样就好了,那可就真是名门闺秀了!”
金:“说什么呢,好想咱们雪儿是村姑似的,不过,你要这么一说,我还真觉得,算了,明起,让央丫头把她的本事都交给雪儿。”
黎:“教教写字就得了,雪儿都十四了,那画技,怕是练不出来,时间紧,光学写字吧。”
金:“你怎么这么贬低雪儿,还练不出来,我让她教雪儿那是她前世积德修来的福气,雪儿练不出来,那肯定是因为她不好好教,她要不好好教,我就扒了她的皮!”
黎:“你,哎呀,咱们怎么说到这上面来了,说正经的。”
金:“还不是你拐到这上面来的。”
黎:“你说,要是让央丫头在暗,咱家德海在明,怎么样?”
金:“他在暗,德海在明?你是说……”
黎:“嘿嘿,央丫头的画技绝对是一流的,我的意思是,不仅要让她画,还要让她画很多,不过,这画要配上咱们德海的名字。”
金:“好主意,我记得过去咱们泠州的知府大人就特别喜欢画,府城就有个穷书生,才是童生,但因为画技高,得到了知府大人的赏识,也是知府大人在明他在暗,他画的一幅《千里嘉兴》图还被配上知府大人的名字进献给宫里,知府大人连胜两级,那书生也跟着享福做了官呢!”
黎:“那你说的这事我也知道,可惜了,那书生官不大,始终是个县令。”
金:“县令再小也是官,而且那书生不晋升纯粹是因为没政纪,咱家德海可是比他强百套。”
黎:“是啊,你说的有理,这么的,央丫头那面你负责,你能管家,让她画好了画全都拿给咱们,咱们再拿给德海,让他多往他未来亲家家多跑跑,那石老爷就是个?刍??耍??沂?沂窍爻抢锏拇蠡В?纷庸悖?鄣潞k挡欢u挥米呦亓钅呛?坷弦?穆纷右材艿鄙瞎倌兀 ?p> 金:“行,这样还能省下一大笔钱呢,不过,教雪儿的事也不能托。”
黎:“当务之急是德海当官!”
上房传出窃笑之音,黎夕央现在丝毫不知,四房里,黎夕央将房门反锁进了空间,中午没吃,黎夕央在空间里又做了一遍,她现在在忙着移栽花木。
说也奇怪,昨天黎夕央摘下来的果子今天又都长了出来,菜地里也是,而且今天黎夕央突然想空处一片地自己种点东西,平原上竟然真的就自行开出一片十多亩的耕地。将墨兰移栽好,黎夕央又将空间大宅院里里外外找了一遍,这大宅院占地三十多亩,五脏六腑齐全得很,而且院内有各种珍品花木,黎夕央找来一根竹子,节节劈开,又移植了不少花木的芽进去。
黎夕央不仅是画家也是调香高手,古代不比现代,工艺落后,好的颜料千金难求。
上午摘了不少花,发现空间的再生秘密,黎夕央现在只想大干一场,空间里无论是极品花木还是普通杂草,黎夕央都光顾了个遍,朱砂之类的颜料是矿物制品,但黎夕央一样可以用草木做出一样的颜色,在空间里忙活了两个时辰,黎夕央的身上已经因为提色而弄的花花绿绿,看着桌上的三十几壶颜料,黎夕央觉得一下午没白忙。
收拾收拾出空间,眼看着要晚饭了,黎夕央赶忙跑出去。现在再去镇里买菜已经来不及了,黎夕央直接找了个没人的地拿了一些空间菜出来,想了想,黎夕央又拿了一条一尺来长的鲤鱼。她现在身体不好,黎德川爷仨也是严重营养**,要好好补补。
因为娄氏的偷窃,二房一家被罚一个月不许吃晚饭,上房的晚饭一下子少了好些人,三房媳妇肖氏在那里做饭,二房的孩子在一边直勾勾的盯着,金氏直接把人都赶了出来,黎夕央因为娄氏偷东西也学着了,把房门反锁,开了一扇后窗户,那后窗户很高,黎夕央踩凳子才能够着。
不过,似乎大家都低估了二房这群人对吃的向往,肖氏往里屋端菜,二房的二郎和三郎就跑进屋里抢了俩馒头,还把三房的黎清竹推倒了,膝盖磕个口子。金氏把二郎三郎好骂,但她却没管黎清竹,还骂黎清竹没本事,连饭都看不住。
而黎夕央这边炖鱼,娄氏和她的女儿黎荷花竟然搬个梯子顺后窗户进了厨房,后窗户下面没东西,旁边是黎夕央昨天买的一些碗筷盘子,这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