黎夕央说着,他心里真心不想管这些闲事,但是黎德川要管,她也不能干看着,大家都觉得办法不错,四郎赶快给陈煜写信,黎夕央找了来寿去报名花会,她最近过的太顺利了,差点忘了沈轩他娘这个茬,花会时候京城也会来人,她要是出名了,可就把沈家引来了,沈行影的话黎夕央到不觉有什么,就怕把沈轩引来,到时候沈轩沈家石家黎家这么些人,黎夕央可自认没本事对付。
来寿不是来福,对文墨花草没兴趣,不过黎夕央拜托他,来寿还是帮了忙,报名在西京书院,来寿自己就能去,店铺里装修的差不多了,黎夕央打算在过两天就开业,只是面脂膏子香水粉黛黎夕央还没分装,好定做的瓶瓶罐罐下午才能送来,空间里那都是用酒坛子装着呢!家里面只有香囊已经准备好了。
黎家人都在忙,黎老爷子这时候却是又来了,黎德川见是黎老爷子,赶忙请进来上座。
“爹,您老怎么又来了,这客栈大老远的,您怎么还走着来,以后叫车。”
黎德川说着,下人上了一些果品,黎老爷子没动,道:
“老四,爹想明白了,让央丫头嫁给石流云,这确实是说不过去,你三哥说的对,音书她太不懂事了,只是老四,爹希望你别和你大哥分心,音书是嫁出去的女儿,那是石家的人,咱们也不能在说什么,你大哥有这么个女儿也是不知道哪辈子做的孽,这事你不能怪你大哥,老四,你是咱们家儿子里面的老幺,可是爹对不,你三哥倒是没什么。可是你那是年纪太小,咱家里没钱,爹实在没办法,那年才要你去做的学徒。学徒不好当,爹知道,你不在的时候爹经常偷偷掉眼泪,哪有当爹的不疼儿子的,时间过的真快啊,现在,你都三十一了。”
黎老爷子说着,黎夕央在后堂听着,这黎老爷子这话可是意义良多啊,不卖弄亲情的人一旦卖弄起来。那杀伤力可是很大的,黎老爷子这貌似是怀旧,求是在攻击黎德川的软肋,谁都知道黎德川最是愚孝,黎老爷子这话才说到一半。黎德川就已经两眼湿润了。黎老爷子又道:
“三十一,爹像你那么大时刚有你三哥,爹是三十三的时候有的你,那时候你老淘了,晚上睡觉我和你娘都得提心吊胆的,睡着的时候你还是竖着的,不到半个时辰我和你娘就得醒。这么会功夫你就打横了,还得重新摆好你,我们才能睡,现在一晃你都三十一了,孩子也有了三个,其实家里。爹最对不起的是你和你三哥,你和你三哥都觉得我纵容你娘拿捏你们,可是爹也是无奈啊,你二哥一天都能气死个活人,我和你娘岁数都老大不小了。你大哥这次是最后的盼头了。”
黎老爷子说着有些怅然若失,黎夕央皱眉,怎么又聊到黎德海身上去了,黎老爷子心里怕是真没其他儿子。
“石家帮你大哥做了官,音书嫁给了他们儿子,咱们两不相欠,只是德川,爹想和你商量些事,你大哥当官后,你能不能出些钱给你妹妹作嫁妆,也出些钱供养一下我们二老,你大哥那官我听说是县令,县令的俸禄还可以,但是咱们这么些人,你和你三哥两房分出去了,可是还是有十五口人,二郎媳妇怀孕了,这以后就是十六口,不说日常花销,修儒媳妇也是一直病的厉害,那药钱老了,我想着,你和你三哥每月给点,不然你大哥也养不起我们,老四,行吗?”
黎老爷子问着,黎德川点点头,黎老爷子算是梳了口气,心里落地一块石头,不过黎德川却道:
“爹,我供养你们二老可以,但是雪儿的嫁妆我不出,这家里我都好几个月没干活了,都是央丫头赚钱养活我们,让我向孩子要钱给雪儿作嫁妆,我知道央丫头会给,可我不想寒了央丫头的心,至于大哥和音书,您就送个话给他们吧,他当初立那字据可还在我手里呢,我不管音书嫁没嫁出去,终归是他黎德海的女儿,要是在有事,我就把那字据送到衙门去,连自己的孩子都教不好,大哥也没资格作父母官。”
黎德川说着,黎老爷子心里咯噔一下,他说了那么多都白费了,黎德川对黎德海就是不肯原谅,尤其是那字据,他还以为上次黎德川家大火,被烧毁了呢。
“老四,爹……那字据你就毁了吧,那是你大哥的把柄啊,万一丢了,这不是要命吗!”
“爹,若是大哥当初好好的,这字据会有吗?您别说我翻旧账,但是有些事真的是让我一辈子害怕,爹,我要去严家,淑兰和严世奇的婚事还有些事要商量,对了,说来这也是命,严世奇的爹严俊德就是当年和我抢怀荣的那个严少爷,如今,淑兰却是要做严家的儿媳妇了,这里是老裴家,我和三哥过两天搬到东城去,那里的三层楼是严夫人送给夕央的,一二层做生意,三层住人,不过地方不大,您和娘怕是还要住一段日子客栈,等央丫头生意起色了,我会叫那孩子买个小宅子给你们二老的,爹,我敢时间,先走了。”
黎德川说着逃一样的走了,黎夕央心里摇头,黎老爷子来这里卖弄亲情,黎德川其实已经上套了,若不是后面提到黎德海,黎老爷子就真成功了,而提及黎德海,黎德川只会受伤。
黎德川已经远去,黎老爷子直摇头,黎夕央想了想,出来想找黎老爷子谈谈。
“爷,咱们说说话吧,好像我回黎家这么久,你都没和我谈过。”
黎夕央说着,脸上没什么喜悲,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