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们当然对不起我,发达了,富贵了,你就怂恿你爹不要我们了,你心怎么就那么毒啊,还有,少说你大伯!他比你爹强百套!”
“那你们就让他管你们!”
黎夕央真的是烦了,又道:
“奶,你干嘛非要给我爹当家,还要我爹娶妻,我爹娶妻我不反对,可你能不能不逼着,上次那个金小玉,到老找了个棺材瓤子,还是给那劳棺材作第五房妾,那种不要脸的女人你都介绍给我爹,且!”
黎夕央说着,黎老爷子打着哈哈。
“这个,央丫头,你爹老大不小了,找媳妇已经是早几年前就该办的了,这才都要凉了,吃饭吃饭。”
黎老爷子打哈哈,黎夕央等人继续吃饭,金小玉这事让黎老爷子实在理亏,黎夕央又提这事,他有些受不住。
安宁永远总是暂时的,黎德海父子吃的差不多了,要回屋,路过黎夕央身边,黎夕央冷笑道:
“大伯修儒哥,你们两个吃好了?”
“呵呵,吃饱了,爹娘,我们先回屋里了。”
黎德海象是没事人一样,黎夕央笑了笑,道:
“大伯,不好意思,你们爷俩的铺盖我让下人送到二伯他们那去了。”
黎夕央笑着,黎德海脸色一下子难看了。
“央丫头你这是干什么!”
“给你和修儒哥戒色!”
黎夕央的声音很严历,黎老爷子和金氏都皱了眉,黎德海还是装着什么都不知道的样子,似乎是冤枉了一样。
“央丫头,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大伯,我说什么你心里清楚,我一开始真以为你跟二伯逛窑子是一时兴起,今天才发现是老毛病,你说说。今天午后,你在后院干什么了?”
黎夕央说着,黎德川也不吃了,对黎德海道:
“大哥。你还是说吧,这次,可是又真凭实据的。”
黎德川也说黎夕央也说,黎老爷子觉得事情不好。
“老四,你大哥……”
黎老爷子问着,黎德川将身边的下人全都挥退了。
“爹,大哥和修儒……他偷看家里的丫鬟洗澡。”
黎德川说的很不好意思,黎德海顿时就暴跳如雷。
“黎德川,你放屁!我什么时候干这种事了!”
“午后,修儒哥看着看着还把腰带解了。就掉在家里女浴室的窗外。”
黎夕央撅着嘴,黎德川点点头,从小屋里拿出一条腰带,黎老爷子一看,可不就是黎修儒的。赵氏一听黎修儒偷看丫鬟洗澡。气的上去就给了黎修儒一个耳光,抱着孩子就回屋了。
“老大,修儒,你们两个到底是怎么回事!”
黎老爷子很是气愤,黎夕央心里笑着看好戏,黎德海想起上次黎老爷子打他就吓得浑身发抖,可是黎修儒的腰带在那里呢。眼珠子一转,黎德海道:
“爹,我真没看,我午后去后院,看见修儒在那里不知道看什么,我就过去瞧瞧。发现是丫鬟洗澡,我就带着修儒走了,爹,我哪敢干这种事啊!”
黎德海将事情全都推倒了黎修儒身上,黎修儒可是不乐意。黎老爷子上次打人,他害怕的可是好久都没出去快活了,明明是两个人一块看的,黎德海怎么能都推倒他身上。
“爹,明明是咱们俩一块,你忘我身上推什么!”
黎德海本来还想狡辩,黎老爷子气的一烟杆敲在桌子上。
“你们两个,都给我滚!”
黎老爷子气的浑身哆嗦,黎德川赶忙扶着,黎德海父子害怕黎老爷子发火,赶忙跑了,金氏扶着黎老爷子回了屋,黎夕央在房里和黎德川聊了起来。
“爹,有些事还是说了吧,在这么下去,我都要累死了,不是身上累,是心累,我奶这三天两头的找事,咱们跑到西京来他们也跟来了,我爷那边纯粹是为了我大伯,他心里大伯就是朵花,怎么都是香的。”黎夕央有些慵懒的喝着茶,黎德川摇摇头。
“你爷现在身体不好,这些事还是别告诉他了,不然他受不了,你奶那边也是,他们现在谁都不能受气。你大伯啊,是变样了,也不往好地方变,走下道!”
“可是为了大伯和小姑,爷和奶肯定会在咱们家长住的,这眼瞧着十月份了,在带几个月过年了,爹,你说怎么办吧。我可不想和我奶他们一块过年。”
“你这不是为难爹嘛,你爷你奶那脾气,你也不是不知道,不过,要让你爷你奶自己离开,也不是没办法。”
黎德川说着,黎夕央看了看他,这可是他第一次说这种话。
“你爷和奶最在乎的一个是你大伯,一个是你小姑,你小姑那好说,就是胡闹,你大伯可就不是了,他一直瞒着你爷,要是你爷知道他干了什么亏心事,一准是狠狠教训,上次你二伯娘那事,我和你三伯猜都是李三娘这丫头干的,这种事咱是越说越说不清,倒不如往你大伯那边引,咱不往他身上引,你爷你奶就得抓着不放,往他身上引,他就肯定得查,他们没分家,你大伯娘那更是精明,肯定查得出来,至于你大伯,先让你修儒哥把你嫂子休了吧,今天这事,趁热打铁,你修儒哥休妻之后肯定忙着把梁茵茵娶进家门,休妻之后立刻再娶,他人品不好,而且你姐夫家和梁家不对付,咱更不能让你修儒哥进门,到时候你爷你奶不想走也得走。”
黎德川说着,黎夕央从来没发现黎德川也会有这样的心思。黎德川说的也很保守,黎夕央点点头事情宜早不宜迟,明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