窦粉挽着艾英的胳膊,笑着对我养母说:“妈啊,我给您说个事儿,您别生气啊!”
我养母很是激动了,抓着她和艾英的手说:“你们啊,都是我的宝贝,生气,生什么气啊,哈哈哈。”
窦粉看了一眼艾英,非常认真且严肃地对我养母说:“妈,以后啊,您别那样对常书了,其实,我们俩啥事儿都没有,无非,就是上学的时候,常书骑着自行车带着我回家了两次,您这样,搞的我们很尴尬,好像我们真有啥事儿似的,再说,我和艾英这么亲,弄的我们俩也生分了,我这都三年了,才进家,都快要生了,即使常书再能,能逃过艾英这个如来佛的手心,以后,不要再这样对常书了,其实,常书是啥人,您和艾英比我都清楚,好吧!”
养母尴尬地笑,但她笑着对艾英说:“艾英啊,看看,你嫂子说了,以后,不要老是疑神疑鬼的了,啊,嘿嘿嘿。”
艾英笑了,撇着嘴说:“还说呢,不都是您怀疑这怀疑那吗,哈哈哈。”
晚上,我到家了,吃饭了,当我刚想端着碗拿着馍回避的时候,窦粉笑着说:“小叔子啊,坐下吧,咱妈不怪你了,哈哈哈。”
我没有敢停,还是走出了家门,这次去的是三姐家,常念还在摆弄三姐做的机械模型呢,看到我来了,站起来说:“小舅,我饿了!”
我只好一点一点的喂他了,很快,他狼吞虎咽地吃完了。
我拿着空碗,没有敢进家门,无聊地蹲大门的北边,看着来来往往的行人,也有熟人给我打着招呼。
在我拿着筷子,在地上练习书法的时候,发现有人站在了我的面前,“瘪犊子,走,吃饭,我知道,你委屈,放心吧,我不怪你!”艾英说的很温柔,我很感动,忍住了泪水。
坐在饭桌上,我只是低着头吃饭,不敢看人,不敢说话。
艾英碰了一下坐在她两边的我养母和窦粉,笑着指着我,她们愣了一下,“瘪犊子,出去,干啥了,吃这么快!”她装作“严肃”和“疑惑”的样子。
我没有敢抬头,呼噜呼噜地喝着稀饭,“哼哼哼,三哥家,都有方世玉的神像了,哼哼哼。”我吃着瓮声瓮气地说。
她们相互对视着笑了,艾英笑着从裤袋里掏出了10块钱,放在我的手边,“瘪犊子,去买西瓜吧,我和窦倩倩同志,都想吃西瓜了。”她笑着说。
我低着头拿着,又拿了一个馍,夹几块咸菜,吃着就走了。
养母看着战战兢兢的我,也很是心疼,轻轻地打了一下艾英,“你这孩子,让他吃饱啊,真是的!”她笑着说。
艾英看着我养母养父和窦粉说:“我们现在,打赌,爸,妈,窦粉,打赌,窦粉,等会儿,在常书快进门的时候,你坐在门口,我赌常书不敢进门,谁和我赌?”她满脸自信笑容地看着他们。
养父笑着摆着手走了,这时,我妈来了,艾英笑着又说了一遍:“两位妈,窦粉,常书出去了,你们谁敢我和打赌,窦粉,坐在门口,常书不敢进门,谁敢赌?十块钱的。”她说着掏出十块钱,放在餐桌上。
妈妈满脸好奇的表情,看了一下我养母,“春儿,咱俩和她赌,我都不信了,我生的儿子,就这么没有出息!”妈说着掏出了十块钱和艾英的放在了一起,养母也笑着掏出十块钱放在了一起。
艾英笑着说:“你呢,和谁一班?”她笑着拍着窦粉的肩膀说。
窦粉笑了,也掏出十块钱,放在了一起,笑着说:“我和艾英一班,我们俩和你们两位妈赌!”
我妈满脸不服气的样子,拉着我养母的手,坐在了大厅的沙发上,艾英和窦粉也慢慢地挺着大肚子坐在了沙发上,“我都不信了,常书是我生的,是你们春妈养的,我们还看不透他!”她满脸不屑地说。
不过艾英已经开始和窦粉分钱了,窦粉也没有客气直接拿着钱装进了口袋里。
妈妈装作生气的样子,“哎哎哎,这常书还没有来呢,你们咋就分钱了呢,想要我们的钱,直接说,这不明抢吗?”她拍着手向我养母发泄着说,养母只是笑。
我抱着两个西瓜来了,透过大门看到两位妈和艾英、窦粉坐在沙发上呢,还有大柱叔和二柱叔,也坐在旁边呢。
当我离大门还有五米的时候,却看见,窦粉拿着一个小板凳,坐在了门口。
我害怕了,她坐的位置,无论是从她右边还是左边,都会离她很近,万一再被养母或艾英误会,那就惨了,尤其艾英的脾气比较烈,这么大月份了,万一生气该咋办啊;再说,养母万一生气了,这么年龄了,万一气出个好歹来,咋办啊!唉!
我只好站在五米远的地方,随便看着其他方向。
在我站了有十分钟左右,双手抱西瓜都有点麻和疼的时候,养母却笑着拉着窦粉进屋了。
我急忙跑着进了院子,这时,发现奇怪现象的,哥哥姐姐们、嫂子们、姐夫们,以及侄子侄女外甥外女们,也都来了。
大家进来后,艾英向院子里看了我一眼,示意大家安静,严肃对大家说:“小孩不算,算上两位妈,哥哥姐姐,嫂子姐夫,咱接着赌,等会常书抱着西瓜来,切开西瓜,妈,妈······”她指着我妈说,“你问,常书西瓜甜吗,大家猜猜,他会说啥,我猜,他肯定说,西瓜皮也好吃,妈,你猜啥吧?”
妈妈满脸不屑的表情,“你把我儿子都说成傻子了,我猜,他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