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从11月22日开始,就有女孩在我们午饭的时间,直接坐下就吃了。
在我们吃着的时候,一个穿着绿色羽绒服或棉服的女孩,在院子里拿了板凳,就挤在孩子们中间,吃起来了,还和孩子逗着玩着,一点也不把自己当外人。
我们都很无奈了,艾英气坏了,都不想吃饭了,使出了吃奶的劲儿拧着我的胳膊、我的腿。
我岳母也是生气的,我岳父也表情很是难堪了。
我养母尽量地克制着问:“闺女,你也是来找常书的呀?”
女孩兴奋地吃着,笑着回答说:“是的,我是来找我男朋友常书的,叫我成成,以后,我还要常来呢,听说,他忙的很,经常找不到。”她快速地吃着,“真好吃,有半年没有吃过家里饭了,现在,我知道了,家里的饭比网吧的泡面,好吃多了。”
当艾英想发作的时候,我拦住了她。听到刚才的话,我岳父欣慰了一下,“这个女孩啊,常书不在家,你去找常书吧,有啥事儿,你们自己解决,别影响我们的生活啊!”他看着女孩说。
成成吃着笑着说:“没事儿,其实,我也不认识常书,我就专门来恶心他媳妇的,嘿嘿嘿。”
艾英更生气了,当她想站起来的时候,被我狠狠地拽住了。
我岳母惊讶了,“为啥呀,常书媳妇和你有怨有仇啊?”她有点生气了。
成成满不在乎地吃着,还对我们摆着手,“别激动,我这是好的,以后多着呢,我吃饱了,上网去了,再见啊!”她说着拿着一块排骨啃着就跑了。
艾英气坏了,端起一碗汤,就从我的头上倒下去了。
然后,狠狠地踹了我一脚,把我踹翻在地上,再用碗砸在我身上就拿着包走了。
我岳父生气了,看着我,“常书,这到底是咋回事儿啊?”他是又愤怒又疑惑,“看看啊,来的这些女孩,虽然嘴上在说常书,但好像都不认识常书,就是专门来捣乱的,到底是谁在蛊惑呢?”
我岳母和养母帮着我擦着身上,几个小孩也心疼地给我擦着,我站来了。
我很委屈,但我觉得艾英更委屈,“妈,爸,我先去给艾英送点饭,她都没有吃几口。”我说着的时候,两位妈妈急忙收拾着饭菜,用我以往常用的饭盒给艾英盛了,我急忙骑着自行车就去了医院。
到医院的时候,站在艾英的办公室门口,都能听到咕咕咚咚地捶打的声音,看样子艾英是气坏了。
我敲开了,艾英看到是我,想踢我的时候,我一下冲进去,右手抱着她的腰,没有给她踢我机会,把她放在了板凳上,“吃吧,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你看看,那些女孩,根本也不知道我是谁。”她想打我的时候,还是被我紧紧地攥紧了手,“以后,肯定还会来的,咱们套套话,看看到底是啥情况,消消气啊,消消气啊!”
艾英气哭了,“都怪你,都怪你,都怪你,为啥给那些女的签字啊,签字啊,啊——”她几乎要疯了,打着我,挠着我,咬着我。
在她打累了以后,就抱着我大声地哭起来了。
其实,艾英一直是强势的霸道的,无论在家庭还是在工作中,没有受过这样莫名的委屈。但我们毕竟还是年轻的,不管是妇产科的主任还是其他的,还只有二十多岁的,还只是一个硬碰硬的乳臭未干的年轻人,心理承受能力还是比较脆弱的,面对大是大非的时候,还会产生忙乱等情况。
令我奇怪的是,艾英自此缺少了安全感。
害怕了陌生人,害怕了年轻的女孩。
原本天不怕地不怕的艾英,害怕了夜路,害怕了一个人在家,一个人睡觉。
看着艾英,我才知道,不是一个人有多强大,而是一个人受到的反向刺激有多大。当某种刺激达到某种超越的程度时,就会产生真正的强势扭转的人生变化。
艾英变了,变的对我更加依赖,也变的对我充满了质疑,变的更容易情绪崩溃。
晚饭时,又来了一个女孩,也是不论分说,直接坐下就开吃了。
我问她:“哼哼哼,你是谁呀?”我们都吃着,但艾英非常紧张了,我攥紧艾英的手,防止她失控。
女孩神秘地说:“别管我是谁,我就是常书的相好的,在网吧认识的,而且,吧认识的,我就来找常书结婚的!”她说的非常认真。
我们都纳闷了,我岳母和养母想说什么的时候,被我示意下拦住了,“你认识常书吗,常书要养着一群孩子,和一群老人呢,你能干活吗?”我继续试探着说。
女孩吃着听着,就有点害怕了,“啥呀,咋没有给我说啊,只说常书有钱,有网吧,上网不要钱,钱花不完。”当着我们这么多人的面,却是在自言自语,“是这一堆孩子吗,还有这四位大爷大娘吗?啊?”
女孩指着这一群正在吃喝的孩子说,还指着我的养父母和岳父母。
我点着头,“哼哼哼,孩子暂时是这几个,但老人,除了要养着他们四个外,家里还有几十个呢,你要是觉得行,我就带你去找常书去,你们结婚,咋样啊,哼哼哼。”我吃着非常认真地说。
女孩焦虑了,或者是害怕了,摇着头,不吃了,站起来了,自言自语着走着:“不行,不行,我还没有玩够呢,这不坑人吗,原来只说能上网,有钱花的,怀孕还能免费流产的,咋弄出这一群孩子呢······”她说着掏出了手机,“喂,你给我说清楚,这十几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