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办法了,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都同意,我和艾英隔三差五的分开一次,这样才能有利于“治疗”。
睡在网吧的休息室里,胡乱地看着电脑上的新闻啊、电影啊、电视剧啊、游戏啊,我真的感觉人生真是“幸福”,人生还可以这样自由自在地活着。
不过,我彻底进入了“不行”的人生灰暗期。
我养母和岳母也积极地熬药,但我只要一喝药,用不了十分钟,就会流鼻血,最终,大家都害怕了,只好就这样了。
在家睡觉,真的成了煎熬。
原本看着艾英美丽的胴体,是一种享受,现在看着非常的难受,自卑,无限自卑。
尤其当艾英触碰我的身体时,我感到的是“火辣辣”的疼。
“烦烦烦帆”不知道从啥时候开始,在晚上八点喜欢上网了。
其实,我心中的“烦”比他的多。
“喂,猪哥,咋不哼哼啊?”她给我发了一个调皮的头像。
我比较郁闷,一句话也不想说,“哼哼哼,给你配种累的!”我故意气她了。
“你妈才是老母猪呢!”她发了一个怒火的头像,就把我删除了。
3月25日的时候,一个男人到律所来找我了。
见了我,对着我的脸就是一拳,然后,就拽着我的一脚,秃噜到地上大哭了。
季叔急忙过来了,指着那人说:“我警告你啊,这次,就饶你了,再有下次,我们就报警!”
但这人哭的也太可怜了,我们都没有人理他,他自己坐在地上大哭着,就像一个惺惺作态的女人一样的,鼻涕一把,口水一把,眼泪两行,拍着地面。
我们都很烦,但不好多说什么。
等到午饭的时候,我走一步,他跟一步。
我不想理他,就回家了。
他跟着我到了家里,我养父母和岳父母都诧异地看着那人,但还是非常善良的,给那人拿了筷子。
在吃饭的时候,我养母善意地问:“孩子,你,你,跟着我儿子,到底,是咋回事儿啊?”
这个人一下就崩溃了,大哭着,把孩子们都吓坏了,我、艾英和养母急忙拽着他,去了我们的客厅里。
他指着我和艾英大哭着说:“都怪你们啊,都怪你们啊,都怪你们啊······”他又秃噜到地上了,拍着地面大哭着。
艾英纳闷了,“你是谁呀,到我家,又哭又闹的,啊?”她有点生气了。
他哭着拽着艾英的裤腿说:“就是你啊,你杀死了我的孩子啊!”他左手拽着,右手指点着艾英。
他右手又指点着我说:“是你签的死刑判决书啊,你们俩都是杀人犯啊,杀人犯啊!”
我叹息着把他搀起来了,让他坐下后,“哼哼哼,你是谁呀,到底咋回事儿啊,你哭啥?”我耐心地微笑着安慰他说。
他非常悲痛,指点着我和艾英,“啊,我媳妇,啊,给我戴了绿帽子,要离婚,啊,我就不想离婚,对法官说,那孩子是我的,你们,你们,却一个签字,一个动了手术刀啊,你们害死我了,啊?”他鼻涕耷拉的老长地说。
此时,我才想起来了,前段时间,有个离婚的妇女,是季叔代理的。
我示意艾英去吃饭,我带着他,他哭着,我们去了一个小饭店。
坐下后,我给他倒了一点酒,“哼哼哼,哭啥呀,绿帽子戴上了,都不哭,这哭啥呀,真是的!”我有点嘲笑地说。
他喝了一点酒,被辣的张着嘴、扇着风、吸着气、流着泪,“唉,咋说啊,唉,不孝有三啊,无后为大啊,无后为大啊,我们都结婚七八年了,没有小孩,这,这,无论谁,压力都大啊,唉!”他非常痛心地说。
我都纳闷了,结婚了,生孩子,戴绿帽子,有多少关系啊。“结婚,没有孩子,你们去医院查查啊,有病就治啊,真是的,哼哼哼。”我有点瞧不起他了。
他非常想说什么,却多次欲言又止,用兰花指指着我说:“你不懂啊,唉,唉!”就像要唱戏的那样捏着嗓子说话。
“哼哼哼,行啦,行啦。我看啦,你媳妇出轨,都是你逼的,就凭你这样的作态,我就知道,你也不是啥好人,你自己有自己的情况,不能和人家好好过日子,还不许人家出轨啊,真是的!”我非常生气地说,其实,我已经猜的差不多了,他可能喜欢的不是女人。
他却笑了,“含情”地看着我,还有用他的兰花指戳了我一下。
那眼神和表情,恶心死我了,我站起来,对着他的脸就是一巴掌,一下就把他扇到了桌子的下面,他非常惊恐地看着我。
“哼哼哼,滚蛋,以后,再敢纠缠我,去我家,我就把你扔到城河,说你跳河自杀了!”我说着又踢了他一脚就走了。
到了律所楼下的时候,有个女的站在楼梯口呢,我一看就想起来了,是刚才那个男的媳妇。
她满脸歉意地说:“常律师啊,给你们两口子添麻烦了啊!”
我心情不好,随意地说:“哼哼哼,没事儿,你们离婚了就好!”
“他其实,有相好的,和我们庄上的一个老头。唉,咋有这样的事儿啊!唉,实在是过不下去了,我就是听说他来了,就过来看看,实在不行,我就揭穿他的老底,免得给你们制造麻烦。”她非常真诚地说。
“哼哼哼,离婚了,就好,去找你自己的幸福吧!”说着,我就很沉重地上楼了。
我刚坐下,季叔就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啊,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