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哥没有说话。因为梁芬芬的手,一直抓着二哥的手呢,一开始他都想说,但不敢说,最后,索性他开始磕头打盹了。
梁芬芬叹息着说:“哎呀,你们看看,这兄弟姐妹一大群,平时做生意,一个个猴精猴精的,甚至连那白骨精都能诈出油水来。咋弄的?一聚到一起,有事儿,就姐没有个姐样儿,哥没有个哥样儿,不仅一点担当没有,甚至连基本的是非观也没有了,我都奇怪了,真是的!”
她说的大家都叹息了。三哥非常发愁地捻着自己的胡子,“其实啊,常书,和那个女的,能有啥事儿啊,真是的。别的不说,就说长相,那女的和艾英比,差远了,常书,守着这么漂亮的媳妇都不行了,看见那样的女人就行了?”三哥尽管说的小声,大家都听的清楚。
二姐急忙站起来,对着坐在一边的艾英和我岳父母说:“艾英啊,婶儿啊,艾叔不是警察吗,这事儿,去调查一下啊,不就啥都清楚了,哎呀,看看现在闹的,唉!”她又转脸对我的兄弟姐妹们说:“以后啊,艾英和常书的事儿,是他们两口子的事儿,咱就别跟着瞎掺和了,就像常书不行的事儿似的,现在闹的,整个桃花街上,都知道常书不行了,常书是傻子。走吧,都走吧,这事儿,让他们自己来处理,我相信,就凭常书对艾英从小的感情,不会做傻事儿的,我先走了。”她说着拽了二姐夫杨柳一把,他们就先走了。
其他人也急忙跟着他们要走了,门口的大路上,已经响起了发动机的声音了。
等我爸爸妈妈也叹息着走了以后,院子里,只剩下了寂静的叹息声和抽泣声。
艾英拍拍我岳父母的手,就自己回屋了。
我岳父母也焦虑地冲着我养父母摆着手,回到自己屋了。
我养母恨恨地踢了我一脚,“你呀,常书啊,到底咋回事儿啊!”她擦着眼泪,快步地回屋了。
我养父叹息了一声,“常书,好好梳理梳理吧,看问题到底在哪儿?”他轻声地说,但非常清晰。
我蹲了一会儿后,就只好又回到了网吧里。
网吧休息室里,依旧弥漫着臭脚味呢。
我没有看时间,等到手机三点的闹钟响的时候,我就晕乎乎地爬起来,又开着车去买菜了。
在我还没有到家的时候,远远地就看见了二柱叔熟悉的身影。
他看到了车灯光,急忙迎上来,“常书,常书,你到底咋回事儿啊,啊?”他非常心疼地问我。
我摸着头,“我也不知道,谁知道啊,我天天都能睡死,哼哼哼,我真不知道是咋回事儿啊?唉!”此时,我才感到了前所未有的委屈。
我趴在驾驶座的车窗前,我流泪了,我的心中非常憋屈,为啥呀,为啥呀,我这么努力,钱越挣越多,但幸福感越来越少呢?
二柱叔拍着我的肩膀说:“常书啊,你给艾英,好好解释啊,说清楚,不就好了吗?”
我感到很是窒息,擦着眼泪和鼻涕,缷着菜说:“哼哼哼,我自己也说不清楚啊,我也不知道咋回事儿啊,咋解释啊,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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