期间,陈刚也会遇到自己单位的同事儿,“哎呀,陈大科长啊,你这是干啥呀,在咱局里,你连自己的办公桌都不打扫啊,哈哈哈。”一位女同事对其他人笑着说。
陈刚笑了,“我呀,义务劳动,为人民服务,服务患者,在医院开展公益活动,哈哈哈。”他擦着满脸的汗珠说。
他的同事看着他,笑着就急忙走了。
陈刚继续干着,艾英继续忙着。
但艾英早就把陈刚忘到九霄云外了。忙完后,就直接下班回家了,要么接孩子,要么做饭,要么看孩子写作业。
到午饭的时间,清洁工人催着陈刚走。他才想起来,自己也饿了,急忙拿着水盆和抹布走向妇产科的门诊室,一看都锁门了。
他只好把水盆和抹布交给保安,交代一下后就走了。
在他擦着汗,走出医院的路上,他给艾英拨通了电话。
“喂,谁?”艾英接了手机,听着陌生的声音感到很是惊讶,“啥刚,水缸,滚蛋!”她直接挂断了手机。
陈刚听着笑了,又拨通了手机,“喂,艾主任,医院门诊楼一楼的走廊,我擦好了,走了啊!”他说着走着,还不时地和熟人摆着手打招呼。
这时,艾英才想起来,“哦,哦,猪八戒呀,走吧,回家啊,多吃点,别累瘦了。”艾英笑着说。
此时,她才想起来是来相亲的。
我养母和前岳母笑着问:“艾英,咋样啊?”
艾英怀疑了,“我说啊,妈,就我这,离婚的,还带着一群拖油瓶,人家咋会看上我这样的啊?”她充满质疑地看着两位妈妈。
我前岳母金姨笑了,“陈刚啊,是标准的黄花大小伙,哈哈哈。”她捂着嘴笑着说。
艾英笑了,“黄花猪八戒差不多,那肚子,比怀孕七个月的都大,哈哈哈。”她们都笑了。
凌晨三点,艾英不熟练地开着面包车去买菜了。
2004年的夏季,雨水还是比较多的。再者,从县城到乡里的公路,也早就被拉砖瓦、拉沙石的重车,给轧的坑坑洼洼了。原本平整的石子路,一个坑洼接着一个坑洼,很多小坑内,在雨水的混合下,都是黏黏的泥土了。
由于艾英技术不好,车颠簸,导致车灯的灯光上下起伏,难以看清路况,艾英一下就开进了路边的沟里。
坐在车里,艾英看着黑魆魆的夜,不知道是害怕,还是为难的,就哭了。
在哭了一会儿后,她掏出了手机,先是拨了我的手机,“哼哼哼,哥们,有事儿吗?”我胆战心惊地接通了手机,看着身边也被吵醒的张帆,我也吓坏了。
艾英听着就气了,对着手机吵吵着:“去死吧,你,哥们,我是你姑奶奶!”然后,恨恨地挂断了手机。
她闭上眼,使着打着火了面包车,想开出来,但试了几次,还是不行。
最后,她绝望地看着手机,随意地看着手机里的通话号码。
突然,她兴奋了,她急忙拨通了其中的一个号码,“喂,猪八戒,猪八戒,救命,救命,我在去桃花乡的路上,在沟里呢,快点啊······”她既紧张又侥幸。
出于安全的考虑,艾英熄火了面包车,关上了车灯,坐在车里,静静地等待。
她不时地看着手机,手机屏幕的闪烁,在提示着时间一分一秒地过去了。想和更多志同道合的人一起聊《和前妻的幸福官司》,微信关注“优读文学”,聊人生,寻知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