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说,大叔啊,不敢了吧,看你吓得,哈哈哈。”女孩理了一下头发说。
“哼哼哼,不敢了,不敢了,哼哼哼。”我的心里是真害怕了。特别想着结婚一次,整个人的形象顿挫一次,损失一套房子,还背负上这么多的债务,以及孩子的抚养费,我的后背都冒凉气,原本膨胀的甚至有点隐隐作痛的下体,都偃旗息鼓了。
看着还在通过视频研究我的她,我有了发自灵魂深处的挫败感。
她听着音乐,看了我一会儿,“该走了!”她向我摆摆手,就下线了。
同时,我的手机闹钟也响了,我有着前所未有的虚空。死气沉沉地拿着衣服,甚至连手机都忘了带,就光着背一只手推着破自行车,慢慢地走在路上。
等我走到货场大门旁的餐馆,桌上的饭菜,他们已经吃了大半了。
“四哥,四哥,快吃吧,一会儿要干活呢,今天,好像有雨,咱们抓紧啊,抓紧······”他咋呼着催着大家说。
想着每天无缘由地要给艾英三百,隔三差五的张帆找我要钱,给多少都无所谓,还有那么多的外债,我饿了!
干活开始了,大家都是小跑着点。到了凌晨三点半左右的时候,下起毛毛细雨。
我们干的更快了,但随着雨下的越来越大了,我们也只好停下了。
我们躺坐在仓库里,忍着潮热,忍着蚊虫。
我睡着了,其他人也睡着了。也有人开始陆陆续续地冒着或大或小的雨,回家了。
等我被尿憋醒的时候,已经三点多,快四点了。
摇晃着站在仓库里,我迷迷糊糊地去厕所了。尽管来回只有几十米,但由于雨水打湿了草,还有雨淋的原因,我已经湿透了。
到了仓库,在昏黄的灯光下,我看了一圈,已经没有人了。
我毫无顾忌地脱掉了身上的体恤、大裤衩和小内裤,拧着上面的水,以及干活时流出的汗。
当正光着身子拧着的时候,不知道什么时候,那个穿戴严实且戴着帽子和口罩的女孩,站在了门口,“哎,大个子,过来,搬个东西。”她好像故意用一种掩饰的声音叫我。
我急忙穿着小内裤,但她并没有走,反而依着仓库的门框,就静静地看着。
我都奇怪了,这是个女人吗,还是有病啊,变态啊?
她把我带到了火车站货场对面的很多仓库集中的大院子里,再带着我进了一个仓库里。那个我曾经在哪儿“见过”的陈经理,也在呢,笑着说:“哎呀,老哥啊,人都走了,下雨,就你自己了。你这样,你自己干吧,把这里面的豆饼给整理一下,全部放下那个不漏雨的地方,钱呢,这样吧,给你二百,不,三百,干吧,老哥!”
他说完,就转身要走了。但这个女孩还在呢,他又拐回来了。趴在女孩的耳边嘀咕着什么,手还不时地在女孩的屁股上游走着,女孩则躲着闪着笑着。
我装作没有看见,按照他的意思干着活。
不知道他们到底说了什么,女孩笑着轻盈盈地出去了。他则显得流里流气地猥琐地笑着,走到我身边。看着他的猥琐笑,我才知道,一个男人猥琐的时候,样子是真丑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