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养母故意装作疑惑地跟着,“张帆,要是没离婚的话,复婚吧!”她挽着张帆的胳膊,“要是离婚的话,最好是复婚。”她笑着说。张帆叹息着看着我养母,伸手左手摸了一下我养母左边额头的头发,“你呀,管那么多事儿干啥呀,人家亲妈都跑了!”她笑着说。我养母更嘚瑟了,“张帆,你只要叫我妈,不管是不是亲生的妈,我都管。”她笑着拽着张帆坐下了,“张帆啊,只要你愿意,我和你爸去做工作,免得常书再弄出啥事儿来。你看看,他天天拼命地挣钱,你让他干啥他干啥,你让他捡垃圾,他现在也捡垃圾了。复婚吧,其实,你知道他是啥人,好吧。”我养母非常坦诚地说。张帆没有说话,低着头微笑着。我前岳母站在门口,则有点忧伤了。7月17日,早五点,我还在睡梦的时候,一群人闯进来,把穿着大裤衩的我,光着脚给抬走了。他们一路,什么话也不说。从吧到我城河边家去的路,他们休息了三次,打我的脸四次,拧我的耳朵六次,踢我的屁股十几次,路人看着都笑了。到了家,他们都气喘吁吁的,把我放在了院子间。大姐喘吁着戳着我的额头说:“猪都重,咋不死你!”其他的哥哥也气愤地踢着的腿和屁股。看着这一群人,我知道:我到每家去打扫垃圾的事情闹大了。我习惯性地蹲在了院子的间。哥哥、姐姐、爸爸妈妈、姐夫们、嫂子们、我前岳父母、我养父母、艾英、张帆都来了。他们都面无表情甚至非常严肃地看着我,几乎都要吃我了。我已经习惯了,他们又不能把我怎么样。我索性坐在地,打着呵欠。大姐生气地说:“爸,妈,现在人齐了,你们说吧。”其他的哥哥也吵吵着,让爸爸妈妈说话。妈妈满脸的赖皮,非常“无辜”地说:“我说啥,我说啥,和我有啥关系?”二哥生气了,“妈,讲理不,是你生的不?”他说着还踢着我的屁股,我往旁边挪了挪。妈妈更赖皮了,“我,我,我自己能生出来不?”她喷着吐沫星子,拍着大腿说。二姐非常凶狠地对着爸爸说:“爸,你说,你说?”爸爸也是满脸的赖皮,“我生的,我生的,你们六个还都是我生的呢,你们咋不这样啊!啊,这能怪我和你妈吗,这是教育的问题,教育的问题。”他显得很是委屈。大哥站起来了,背头的头发飘飘的,“对,教育的问题,教育的问题。”他很是义愤填膺了。大姐站起来了,冷笑着对我养母说:“李叔,春婶儿啊,咋说啊,这事儿,你们要负责,常书是你们养大的!”我养父笑了。我养母生气了,“我养大的,我养的有清华的,有北大的,有军校的,现在还有当县长的,我养大的。”她非常严厉地对他们。二哥赖皮了,“不管咋样,常书,是跟着你长大的。反正你没有教育好,你得负责,赔偿我们几个损失!”他低着头嘟囔着。/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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